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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故人和愛妃頗有淵源。”
沈懿之抬起頭來,嘴角下意識噙起一抹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那冷意一閃而逝。依舊笑道:“皇上聖明,大周之福。臣妾恭喜皇上喜得狀元。”
他牢牢扯住她的手,用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蔡晉原乃是恩科狀元,懿之開心吧,今日也能加餐多食。”聲音雖溫柔,卻帶了一股煞氣。
沈懿之心裡大呼不妙,蔡晉原是何許人也,從皇上口裡說出分明是她的故人。冬蟲夏草也未曾提過此人,原身究竟和此人有何關聯。她張嘴欲言,卻被他的大手捂住,喃喃道:“懿之當初是朕不好,不該在當街搶人。事情已經過去多年,我們現在也過的很好,你就原諒朕。”當街搶沈懿之是他這輩子做的最荒唐也是最正確的事,他們的緣分一早就不是天註定的,是他搶來的。
她被弄糊塗了,此人還和當初搶她有關,莫非是搶人的幫兇,不對,幫兇得了狀元,皇上為什麼說自己會高興。“舊年往事如青灰,皇上不必糾結。”
雖然她話語柔和,態度正常,卻更讓他惶惶不安,苦笑道:“有因必有果,懿之不必那話來安慰我,你心裡不開心要告訴我,不要憋著。”
沈懿之被他的話噎住了,她哪裡不開心啊,皇上您真是想多了,試探著問:“臣妾不開心會告訴皇上,皇上有不開心的事也要告訴臣妾。”
他長長吁了一口氣,緩緩道:“你曾和朕說過,我命由我不由天,朕就是大周的天子,做了違背上天的事,老天爺處處容忍朕,朕也不知道哪一日,這天會不會也變了,變的不容朕掌控。”目光悠遠,似想到了不好的事,臉上盡森冷之氣。
“你的出現是異數,蔡晉原的出現也是異數,這條路和當初已經不同,也許下一刻就是懸崖,也許是永遠一馬平川,但畢竟不同了。”扯著沈懿之的手,猛地一拉,半擁她入懷,冷冷道:“所以,懿之不要再想著蔡晉原了,他心裡沒有你,只有餘年年。”
沈懿之倒抽了一口氣,臉都嚇白,被話面上意思驚呆了,半響才明白,這關係得多複雜,原身喜歡蔡晉原,而蔡晉原喜歡餘年年,那日紅樓閣上皇上和餘年年的話,她現在明白了,蔡公子就是蔡太師的兒子,違背父命去和青樓女子歡好,現在蔡晉原還中了狀元。她該怎麼解釋這事自己完全是躺著也中槍啊。
“皇上,”她緩了緩,輕聲低喚:“臣妾和那蔡晉原並無瓜葛,皇上可要相信臣妾。”
“朕知道,蔡晉原一心追著餘年年,沒功夫理你。懿之你還是不肯原諒朕,心裡還有他是不是。”趙煦今日在大殿上看見蔡晉原嚇了一跳,苦難並沒有把人擊倒,反而把他淬鍊更加堅韌挺拔,同為男人,深深有了危機感。慌亂之下有些口不擇言。
簡直是雞同鴨講,皇上你能不能把臣妾的話聽進去啊,沈懿之胸口堵著著氣,跟吹氣球一樣,越鼓越大,被他刺激的,啪的一聲,爆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注意下,是兩年後了。表問我女主為啥暈了,你懂的
☆、身懷有孕
沈懿之是被身上重重的被子壓醒的;是誰五月天給她蓋了兩床被子。翻了個身;引來室內一片喧譁;冬蟲眼淚汪汪的看著她;小心翼翼把她扶起來,在背後墊了靠枕;好像對待一個易碎娃娃。
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悶悶道:“冬蟲,你這樣我不舒服。”
“嘭!”的一聲響在室內炸開;銅盆連熱水全往地毯上招呼;夏草急哄哄的奔過來,一道濃紫的身影比夏草更快;衝到沈懿之面前;手足無措盯著她。“肚子不舒服嗎。”不等她答話,朝簾外大喊:“太醫,給娘娘把脈。”
一屋子人都奇怪的緊,冬蟲夏草眼眶紅紅的,臉上卻有掩不住的喜意。皇上更是怪,懊惱生氣高興什麼情緒都有,進來的太醫眯起三角眼,小雞啄米一樣頭點著,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皇上一把抓住小雞仔身材的老太醫,急道:“太醫,懿之沒事吧。”
“娘娘多日胃口不佳,進食甚少,受了刺激,情緒不穩,這才暈了過去,方才又被嚇了一跳,幸而娘娘身子康健,並無大礙,微臣給娘娘開幾副安胎藥即可。”但凡娘子有了身孕,相公各種異常舉動,太醫也見得多了。多少年了,終於在自己手下摸到一個喜脈,太醫覺得自己平安告老還鄉有希望了。
沈懿之覺得自己好像中獎了,還是被迫中了五百萬那種,第一反應是不可能吧,驚訝道:“太醫,昨個陸太醫來請平安脈還沒,今個就有。”
“回娘娘,已經有三個月了,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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