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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我的孫輩了!”
王勃恭敬施禮:“老太公在上,請受王勃一拜。”
老族長讓坐後笑道:“我還有幾個堂房侄兒侄孫,在京為官,與你父兄同立朝堂,你我理當親如一家。吩咐下去殺豬宰羊明日宴請佳賓!”
“這,老太公不必如此破費。”王勃十分禮讓。
月光下青布小轎匆匆奔回盧公臺,執火把的人,星星散落隨在其後。
營盤屯喜堂內一片冷靜,老寡婦執刀抱著嬰兒端坐在喜堂上座。
突厥大媽走了過去乞求地:“孩子該還給我家了。”絡腮鬍也忍氣隨在後面。
老寡婦一臉寒霜,冷冷的說:“那*該抬到我盧家臺了。”她雙手託交出嬰兒:“給你,你家的狼崽子。”突厥大媽接過了一直未哭的嬰兒,急忙觀看,他們老兩口驚呆了。老寡婦殘酷悽慘的大笑:“哈哈哈……。這個狼崽子,早給我悶死了!……我苦命的苦瓜,娘給你報仇了!苦命娘隨你來了!”
老寡婦當胸將匕首刺向了心口,跌坐在喜堂上座上。
突厥大媽和絡腮鬍子潛潸然淚下。不知如何是好。
沙漠郎接抱過嬰兒哭道:“天哪!孩子有何罪,這仇,這仇我定要報!”
盧公臺老族長的客廳內。老族長正向王勃吹噓家族光榮歷史:“……我盧家世代清白,仁德為懷以禮治家。聖人云:‘鸚鵡能言,不離飛鳥;猩猩能言,不離走獸。人若無禮,雖能言,不亦禽獸之心乎?”
他向子孫們昂首而視,子孫無不默應。
王勃恭敬的答應:“老太公教誨極是,人應當有仁慈之德以禮待人,否則與鸚鵡、猩猩等禽獸沒有區別了。”
長曾孫匆匆進來:“老祖公,苦瓜她娘以死相拼奪回了她兒媳蘭花花。”
“蘭花花……”王勃一時驚惑。
“悲乎、壯哉,烈婦也……”老族拍案而嘆!
王勃冒昧問道:“這是……?”
老族長昂然自贊:“我盧氏士族,禮義傳家百年無姦淫再嫁之女,多節烈殉夫之婦。適才又一位守寡的節婦,獨身去鬥奸賊,以死相拼奪回了新寡的兒媳。我盧氏門中,又多了一位,節婦、烈婦矣!”
長曾孫道:“老祖公,蘭花花已經抬到祠堂門外,等您老人家去發落了。”
老族長禮貌:“王公子稍待,族中出了如此壯烈之事,老朽要去祝告祖先。且待回來再奉告詳情。”他四平八穩由兒孫扶去。
盧氏祠堂門已洞開,可見門內祖宗牌位前已經紅燭高燒,檀香爐中煙雲繚繞。
老族長由兒孫輩扶著領先,隨後是二十餘個身穿重孝,捧著新牌位的小後生,其他老幼婦女遠立於廊下。
老族長莊嚴發話:“時逢大旱無雨,為捍衛盧氏列祖列宗尊嚴,福佑家族昌盛,我盧氏門中的英烈兒孫,為捍衛清水河攔河壩,與營盤屯兵痞莽夫械鬥,不幸壯烈捐軀,為讓這些忠義英靈早入盧氏英烈壇位,依照祖傳先例,當日當夜將英烈靈牌,歸入神位,以慰祖宗。”
長孫高唱:“英烈靈牌,歸入神位。”
廊下婦女哭聲四起,鞭炮聲中哀樂奏響,死者的幼年兒子,衰老父親和負傷的兄弟捧牌位魚貫而入,陳烈在祖先牌位前。
長孫高唱:“上香、施禮。”
老族長示意性地將束香插入香爐,眾人隨他而叩拜。他起身後向家族宣道:“將盧氏門蘭氏,帶了上來。”
一晚輩匆匆進來:“不好了,蘭花花在轎子裡自盡了。”
眾人聞之一矗而散走出祠堂,在祠堂外圍觀他們心目中最漂亮的美人。王勃也悄悄趕來。
老族長被扶出來,人們紛紛讓開,他故作沉靜地向轎內看去。蘭花花端坐轎內,一身紅衣紅裙頭簪紅絨花的新娘裝束,曙光照在她花容月貌美麗的臉上,靜靜而逝,雖死猶生。
老族長目睹其狀,心中一陣慌亂,隨之鎮靜下來,向默默無聲的族人們大聲宣道:“好好,偉哉、壯哉,我盧氏門中又多了一位節婦,烈婦!。”他向長孫道:“快快擬文呈送縣府,請轉奏朝庭,我百年盧氏門中,有婆媳二位,為保貞節,雙雙殉子殉夫。一旦聖上知情,恩賜旌表。就在她家石牌坊前,再豎一座貞節牌坊。刻下這付對聯:“婆媳明禮義,殉夫殉子雙節烈,兒孫存仁孝、忠國忠君一滿門。”
鏡頭落在蘭花花長眠了的臉上。
說書人嚴正的調侃:“忠孝節義,百年士族盧氏門中又佔全了。誰說碧血黃沙是男兒顯威名的戰場。瞧,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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