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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的性命!”
“恩公在上,受我婆媳一拜。”突厥大媽拉著蘭花花雙雙叩頭。
王勃羞得直向後退:“什麼恩公,恩公,你們讓我折壽啊,大媽你們快起來。他昏迷中還念著她,快讓她去看看他,他見了她,他的病好得會快些”王勃指著蘭花花,又指指內屋,幾乎話也說不明白了。
大媽扶著蘭花花進入內室,蘭花花匆匆走到坑前伏在沙漠郎懷中痛哭:“我的親哥哥……。”沙漠郎用一隻手撫摸著蘭花花。眾人紛紛圍向門窗去圍觀。
王勃一夥人溜至馬棚牽了馬,不辭而別。月光下匆匆而去。
遠遠幾個人打著火把,招著一個掛著白孝的青布小轎,轎前一匹小毛驢,驢上坐著抱著嬰兒的老婦人,她滿腔是替子報仇的怒火。
外面一陣人聲嘈雜聲。突厥媽急忙出去,只見屋外曬場,盧公臺的幾個人招來一個掛了孝幔的青布小轎,苦瓜的娘抱著嬰兒騎在一頭小毛驢上,跟來的人不多,都打著火把。
苦瓜娘下了驢就潑口大罵:“快叫那個掃帚星滾出來。天底下竟有這樣不懂禮教,不守婦道的騷狐狸!自己的男人剛斷氣,她不戴重孝穿紅祆,偷偷跑來嫁漢子啦!也不怕天打五雷轟啊!”
突厥大媽衝上前,大聲吼道:“盧公臺的老潑婦,你不要仗著你盧家姓大村大人多勢眾,你們能將我兒媳婦搶過去,我就能奪回來!兄弟哥兒們,馬上拜堂成親!”
絡腮鬍子大喊:“奏樂,摻扶新郎新娘拜堂!”
那支喇叭領奏,其他人捶桌子、敲門板,撞擊各種傢什的大合奏中,新娘新郎都被人摻扶到早已準備了的簡陋喜堂上。
盧公臺的人們被營盤屯的男女攔在外面,聽見了喜樂,老寡婦悲從衷來,搶天呼地的慘嚎:“我那個被營盤屯砸死了的夫啊!我哪苦命的苦瓜兒啊,你們為什麼有仇不報啊!……你叫我一個老寡婦怎麼蹩得住這口氣呀!……”
室內喜樂聲中,賓相喝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絡腮鬍子和突厥大媽被兩邊男女推到了高堂父母的席位上受禮。
“夫妻交拜!”一聲高唱,夫妻剛交拜。
“蘭花花你這個*星!”老寡婦衝入了喜堂,接著灑潑:“你剋死了我兒苦瓜,又逃來這裡克煞整個營盤屯。你們搶來這個喪門星,掃帚星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蘭花花拉掉了蓋頭巾,怒目相向:“你,你難道還要我死在你們盧家。”她擼起了衣袖,露出縷縷傷痕:“我是她家搶去媳婦,奪去的馬,任他家欺負,任他家打!你還想逼著我去給你傻瓜兒子墊棺材底呀!”
在場的人都被蘭花花的遭遇流下了同情淚。
“你們看吧!這個高鼻樑,摳眼窩,才八個月就生下來的狼崽子,不是我盧氏門中的麒麟種。這是騷狐狸在孃家就偷胡人,養下的蠻子的野種。”眾人被突來事故鎮住了。潑婦得意了:“我守寡拉扯大了的苦瓜,死也要死得清白,不會要你去墊棺材底。可有一件,你進過盧家門,死是盧家鬼,你得給我回盧公臺,在盧家祠堂按族規,判處你罪大惡極的下場。”
“去你的家法族規。”突厥大媽頂了過去:“媳婦是我又奪回來的,已經拜過堂,這就入洞房。要去我去你家祠堂,試試你盧家族規有多大!”
“站住!”老寡婦吼道:“你再過來半步,我就砸死你的親孫子!”老寡婦將嬰兒高高舉起。
整個喜堂鴉雀無聲。
蘭花花走近了突厥大媽:“媽,這是沙漠郎的兒子。”
沙漠郎:“媽,他是我的親兒子呀!”
“就是為了沙漠郎的兒子,我才在那閻王殿裡苦掙苦熬著過那水深火熱的日子。”
“我的苦命兒啊!”突厥媽摟過蘭花花哭了。
“哈哈哈。”老寡婦潑辣辣的命令:“你這個敢當公開嫁兩個男人的*!你跟我滾上轎去。你們傳種接代的命根子,就在我這裡,誰要不答應我就這一刀!”她亮出了匕首指向嬰兒。
沙漠郎氣急之下,暈倒了。突厥媽、絡腮鬍子圍住了兒子。
蘭花花心一狠,走出了門,走上了轎。轎伕和拿火把的一夥人,急匆匆離去。
突厥大媽、絡腮鬍欲追去,被刺刀指向嬰兒的老寡婦逼得步步後退。
王勃夜行誤走盧公臺,被盧家武裝攔入莊去。
盧公臺老族長陪著王勃進入廳堂,笑容可掬、親切地說:“我的三個兒子,兩個是你祖父文中子的門徒,幸虧你們深夜迷路,我們才有緣相識。若以師生如父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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