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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清除朝中異己的車馬炮,可是王勃也是個過了河,只進不退,敢於橫衝直闖的過河卒。母后已將他投放到我們皇家禁地中來了。”他們邊走邊談。
李賢又上套了:“什麼過河卒,分明是個喪門星。不知道該我們兄弟誰倒黴,要栽在他手中。”
“放心,他手長就剁他的手。”李弘進一步施計謀了:“二弟,王勃雖被你拒之門外,但名份已冊封是你沛王府的陪讀舍人……。”
“大哥,你看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李弘像是十分關懷:“二弟你太厚道,只要你關緊府門,不放進這狡猾的狐狸。大哥會佈下陷井,誘他落網。你就安心在府中去調教你的鷹犬走馬吧!”
李賢心悅誠服:“大哥不愧有帝王胸懷,還真有先祖太宗料事如神的遺風。”
李弘李賢親兄弟,貌似親如手足,又各懷鬼胎心照不宣地走在紀王府的花徑長廊中。
紀王府花廳中,剛剛正掛出王勃差憨兒送來的條屏,眾文武賓客被展示的字畫驚愕得口張目呆鴉雀無聲。條屏右上端隱隱可見遠遠的淡墨青山,飄逸在浮雲之上,一個粗壯端正有力用硃砂寫的棣書紅色大福字,福字右上角濃墨揮灑寫了個一筆揮就的狂草壽字,在紅福相比下壽字顯得很短。
紀王氣惱地吼道:“大家看看,今日老夫七十華誕,王勃託病不能來祝賀,我不怪罪於他,可他竟差這個憨頭小子,送來這個親筆書寫的條屏來羞辱老夫。伯嶼你說說這壽屏嘲諷的惡意!”
閻伯嶼無奈猜釋道:“這……紅福太大,壽必短……”
“可惱!”皇太子李弘衝入廳正中:“這小子竟敢渺視隨先祖太宗西征,血戰沙場,開疆拓土的建國元勳,本王我的嶽祖公,如此惡意犯上,哪能寬容,來呀!”
嚇壞了的憨兒急忙上前,指著吳子璋:“不不,這個條幅是我家少公子按吳學士意圖寫的。吳學士這是我家公子命奴才親手交給你的書信。”他將信交給藏在人後的吳子璋。
吳子璋在眾目睽睽開啟王勃帶來的信函。他看後臉色由憂轉喜,轉向紀王道:“哈嘿,朝散郎王勃確是有病,學生昨日邀他今朝同來向紀王爺賀壽,當時合意寫一幅祝壽條屏,他的已經完成,下一半落款題詩將由我當眾獻醜了。請拿筆墨來。”
侍從拿來筆墨,吳子璋環視眾人,面帶微笑略略拱手施禮,然後欣然提筆,飽蘸濃墨行蛇走龍揚揚灑灑在條幅留有的題款上寫下一首賀壽詩:
紀王功高似南山,
鴻福橫來壽嫌短。
難超彭祖活千歲,
定越古稀過百年。
閻伯嶼頗感興趣地朗讀了此詩並讚道:“好詩,好字,好文采,這王勃和吳子璋可謂難得的才華。紀王爺,他們贊你功高有鴻福,七十不屬高齡,年過了百歲才去比南山呢。”
“這些年輕人那……哈哈哈”紀王爺樂了。“看賞”!
憨兒傻赫赫地捧元寶而去。
這時眾人也隨之而笑,稱讚連聲。
杜微匆匆進來,向閻伯嶼悄悄稟報了什麼,閻伯嶼又向紀王輕聲相告。二位老將軍匆匆離開了大廳。頓時廳內眾目關注,雀噪聲漸輕,眾人紛紛猜測議論。
太子李弘吩咐親隨曹達:“你快去……”
曹達領悟地,悄悄隨二老而去
品月閣上。眾女眷正陪著公主談笑。
太平公主正笑著向秀芹和婉兒道:“這個王勃啊總是滿腹經綸,獨出奇才,勿現勿隱不露青山真面目。”
婉兒笑道:“那個吳子璋就愛逢場作戲,譁眾取寵,博取喝彩不讓人。”
秀芹真誠地說:“人生最難才高八斗全是真學問,唯願他倆才學相當,不相輕視”。
太平公主嘲笑道:“男人個個爭強好勝,瞧我那幾個皇兄,個個都相互逞能不相讓。”
婉兒印證著:“一個竹籬笆圍子裡,圈不住兩隻叫雞公。”
紀王妃道:“怎麼女人在一起,總愛談男人。”
婉兒調笑道:“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公主樂了:“對,掌握了男人的弱點,才能改變妻隨夫榮,也讓他們男人都能夠婦叫夫隨,一喊就到!”
眾女眷們哄地大笑。
秀芹的奶媽急匆匆走到她身邊驚張失態悄悄地說:“杜學士帶來訊息,我家望遠少爺在高句麗犧牲了。”
公主詢問:“誰來送信,誰犧牲了?”
秀芹強作鎮靜:“聚賢殿杜微學士帶來訊息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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