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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你們怎樣挖苦,我啊,就是愛當這麼個逍遙自在的聖人賢人。”
李弘親切地道:“龍子鳳孫自有天賜福。我位居皇太子,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人指手劃腳挑毛病。我真想和你換個位置,也享享那與獸為伴,與鳥共舞的悠閒清福。”
“什麼換位置,我可沒有篡權謀位的野心,這可不能胡說。”李賢略有警惕。
李弘謙意地:“為兄哪有這層意思。”關心的問:“二弟不在府中與鳥獸同樂,今日怎麼有空進宮來了。”
李賢嘆道:“好久好久前,母后就將一個娃崽王勃寫的諫言,要我閱讀後寫個感想。”
“沛王府內文人雅士不少,讓他們替你寫寫交了卷不就得了。”
“呸,他們都是大草包,書蛀蟲。寫了好幾次,母后都說不是我的言論談吐,逼得我公雞孵崽;才捧出這份鳥東西來充數,又不知會受頓什麼窩囊氣呢!”
李弘計上心來:“你千萬別去,母后剛剛與父王鬧了點彆扭。你去了,她那惡氣準往你身上出。交卷又沒期限。我熟悉你的筆墨文風,在左春坊找個學士代筆,明天送過府來。”
“大哥,謝你了。人家都誇你仁厚,一點都不假。走,去看我新弄來只會說話的綠鸚鵡。”
“不了,我還趕回去找人替你寫文章呢。”兄弟倆並肩同行,李弘佯裝偶而想起:“二聖賢啊,你這‘剩人’當不了,‘閒人’也閒不成了。”
李賢不懂此話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弘故作驚訝:“怎麼,你還不知道麼?母后久已厭煩你沉迷於聲色犬馬,唯恐你玩物喪志。多次為你更換師傅,調換陪讀,都沒有能改掉你那與鳥獸為伴的習氣。”
“我又不接替龍位,要背那麼多諸子百家的經典做什麼!”李賢信口說實話。
李弘道:“母后唯恐兒女無才,喪了她尊嚴。現今又為你找來個,讀死書,認死理的陪讀!”
“又有這樣的事?”
“他就是寫那篇反戰諫書的神童王勃。”
李賢問道:“讓一個小娃崽來當我的陪讀。”
李弘笑道:“而今人家是母后在幽素舉中,親自殿試,才為你選來這位名滿京城的才子。”
“我也不是小娃子了,我用不著什麼陪讀,侍讀。”李賢很惱火。
“別忘了這是母后對你的恩賜。”
“什麼恩賜,分明是派來的內奸,安插到我王府中的眼線。”李賢自以為聰明。
“內奸也好,眼線也罷。你二聖賢是熬鷹馴犬的行家裡手,總不能讓鷹犬刁了眼睛,咬傷了腿。”李弘下套子了。
李賢自己往裡鑽:“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武鬥不如文鬥。”李弘給他以戰略:“先給他個下馬威,打掉他的傲氣。”
李賢求戰術:“我該怎麼下手?”
李弘狡黠地說:“聰明人何用我指點。你怎麼樣熬老鷹,如何馴獵犬,你就怎麼辦啊!”
醉仙樓上,吳子璋等人暢飲正酣。吳子璋勸酒:“多次拼酒沒將你灌醉,今日別談那山野村夫的那些械鬥了!”
杜微醉意較濃,酒後吐真言了:“械鬥,子安賢弟,你看見了械鬥死人流血了。這隻能算狗咬狗一嘴毛,那些氏族的族長,為了他們在一族中的權勢搞武鬥,不過是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再壓倒東風,仗勢欺人。”
閻望遠也接言:“就像朝鮮半島上幾個小番王打來打去。強權之下的民族之爭,全都是王侯得利,死傷的是百姓。”
“唉!”王勃深嘆氣道:“戰爭,果真是春秋戰國無義戰,爭來爭去都是王侯們暗爭不得,就明鬥。”
杜微飲乾一杯道:“這就是帝王之家少親情的根源哪!”
吳子璋制止:“你們…。”他又改口向杜微:“放著喝乾杯也嫌少的美酒,不喝,杜仁兄你說話太離譜了!”
閻望遠支援杜微:“什麼離譜,他就是在母黨子黨中間難做人!”
吳子璋嘲諷道:“腳踏兩條船,早晚要落水。”
閻望遠坦護地說:“怎麼辦,他想投筆從戎去當個百夫長,可現在不是西征,是東征,總不能明知朝鮮島上無義戰,還去當哪個冤魂野鬼。”
“好了好了!”王勃出來制止:“都怨我談了那個械鬥的故事。”
“好,春秋無義戰,我們就不再飲酒評春秋。還是我來說個笑話。”吳子璋想扯開話題。
“什麼笑話呀,我也來聽聽!”曹達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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