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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佐社稷福佑黎民。”
王福畤領頌:“皇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全家人隨之復頌。
王福畤當匾額高懸,對聯懸掛後。向曹達:“曹公公請府內飲宴。”
全家人簇擁相隨。入坐上茶。
家丁匆匆入內,稟報:“吏部、戶部官員前來賀喜!”另一家丁稟報:“禮部下屬各位侍郎、員外郎也都前來賀喜。”又一家丁急急入內稟報:兵部、刑部、工部官員前來賀喜!”
王福畤向曹達招呼後,立刻外出迎客。
王福畤府門外,四個兒子兩廂迎賓,匯入府內。各級官員按品級,或騎馬,或坐轎。車水馬龍熙熙攘攘。
送禮者有禮盤,禮盤,大抬盒,紅紅綠綠,五花八門,令人眼花繚亂。
院內的青年、中年和老年官員們與王勉、王劬、王助、王劼,嘻笑應酬,眾人紛紛要會見當今奇才王勃,四位兄長如魚得水,應酬自如。
正當賓主喧譁之際,管家來稟報:“全府上下,裡裡外外都已找遍了,五公子不知去向。”
賓客一時譁然,王福畤當眾宣佈:“不用找了。”他謙意向賓客說道:“犬子王勃,原非麟種,久居山野僻壤,一介粗俗莽夫,難登大雅之堂,他已遁逃出府,讓諸位大人見笑了。
眾賓客神態各異,又是一陣唏噓喧譁。
長安街市上,正是車水馬龍熱鬧時節。王勃已更換了錦衣繡服,穿著一身素色儒雅,豪放飄逸的便裝,帶著憨兒穿過豪宅後院小巷,進入了長街人流中。憨兒和王勃又手拿糖葫蘆,邊吃邊遊覽京師的繁華。初入京城的主僕,如山蔭道上,目不暇接,處處新奇。
憨兒邊吃邊看邊走,無意撞著兩位花枝招展的婦女,她們嬌嗔發火,側目一見文質彬彬的王勃,也是手握糖葫蘆大口咀嚼,格格不入,她們嫣然一笑,賣弄*。嚇得王勃匆匆迴避,閃開香車,躲過寶馬,幾乎與達官貴人撞滿懷。好不容易躲到城門口,二人已汗流滿面。
王勃放浪地笑道:“嘿嘿,我只說府中突然達官顯貴擠破門,處處是虛情假意的禮上往來,俗不可耐的相互吹捧。好不容易躲出府來,沒想到長安街上也是香車寶馬人擠人,人看人。嘿嘿也盡是些只重衣冠不重人的俗氣。燻得人頭昏眼花。”
“公子。”憨兒憨直的問:“他們說,你被皇后娘娘看中了,要當老爺,做大官了?”
王勃按他的智慧回答:“從山西龍門,到京都皇城來,我就是為了要做官,官越大越好!”
“不對不對。”憨兒以王勃的話駁王勃的話:“你常說做官要做清官,官越清越好,怎麼才來京城,你就變成了官越大越好了。”
“變?我變了?”王勃笑道:“我是衣冠變了人不變,外貌變了心不變。壯志已定,為國為民,此心永不變。今生今世都像你,永葆童心以不變應萬變。”
“什麼你像我?”憨兒糊塗:“你總罵我是傻瓜。難道你也要變得像我,我倆一對傻瓜蛋!”
“永遠和你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你就是從來沒給我說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過。”憨兒也有他的牢騷。
“走,上城樓去,城上清靜,站得高也看得遠。”王勃匆匆登上城去,憨兒步步緊跟。王勃遠眺,渭水如帶掩映在楊柳的綠紗中,這山飄渺浮現在雲霧裡。
王勃在城樓上,立刻被兩個龍武軍攔住。被押進城樓正廳。龍武軍軍曹閻望遠從側室打著呵欠出來咕噥:“哪來的夜貓子學狼嚎,吵得我閻王爺回籠覺也睡不好?”
龍武軍回道:“來了兩個山西佬,竟敢不聲不響闖我們營防重地。”
閻望遠瞌睡朦朧地說:“按老規矩,是窮光蛋,打他個十來鞭子,叫他滾蛋。是有錢的,看人罰款。油水多,肯花錢的,你們就陪他在城上轉轉聊聊天。”
龍武軍指著王勃:“瞧,穿得還體面,帶著個傻僮兒。他不讓我搜身,小的不知道他有錢沒有錢。”
閻望遠這才瞌睡清醒過來:“你這山西佬,叫個啥名字?”
王勃拱手致禮:“小生,名叫王勃。”
“王勃?”閻望遠大吃一驚:“你就是王勃?”
“我不是王勃,還有什麼人稱他是王勃?”
“不不,我是說你就是那敢向聖上,上諫言,反對東征的王勃。”閻望遠驚疑未盡。
王勃坦然笑道:“小生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就是那個為民請命不怕死的狂生。”
閻望遠近看遠睹,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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