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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八美九美奪夫的浪蕩公子了。哎唷,咳咳咳!”
王勃與邵大震扶他靠下。王勃勸說:“你病體沉重,何必說這些廢話。”
邵大震:“你們別寬我的心了。我與蘭孃的瓜葛私情,高履行也知道,他曾先後幾次以這事,要挾我在你們中間來當他的眼線……”
王勃氣惱地:“我們沒有結黨營私違犯王法!”
邵大震:“我是人怎肯受鬼來調譴。他識破我對他是勉強應付。後來他逼著那老頭子,將蘭娘送給他當了侍妾。我也是有氣難解恨,又舊情難忘,才留下了蘭娘私贈給我的那些東西……。”
王勃制止:“不要說了,我們知道你和他們不是一丘之貉。”
“子安,子安……”杜微喊著進來,焦急說道:“快快回去,你那憨兒不行了!”
王勃如雷擊頂,猛地衝了出去。
邵大震難為情地向杜微:“杜仁兄,我對不起你,可我……。”
“得得得,我杜微膽子雖小,眼睛不瞎,我們是知己知心的朋友,誰也不會出賣誰。”杜微也感嘆道:“我有妻兒老小,我也是怕……”
“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金寡婦走了進來:“誰要膽小怕事;可怕的事,才會嚇著膽小的。我的哥子啊,你怎麼啦,有誰敢欺負你們呀!”
“是你那個老恩公……”邵大震又多嘴了。
“別胡說,”盧照鄰忙制止而笑道:“天雷也能嚇著雌老虎的!”
金寡婦來勁了:“你把我當成雌老虎啊,好吧,我就從此天天叼只雞來燉川貝,照料著你調養身子骨。”
邵大震!“你那茶館呢?”
“給官家封門啦!”她見大家驚疑:“瞧你們仨膽小鬼,我可是竹筒倒豆子,口徑不變,向你們有多少倒多少。看看,這是二百兩官銀。是我老恩公送來的。說這是京城那兩位畫師留下的。說我冰玉潔是個真寡婦,不讓我再拋頭露面開茶館了。”
盧照鄰疑惑道:“黃鼠狼給雞拜年,這個高履行又安下什麼心了?”
金寡婦:“你說誰是黃鼠狼?我是雌老虎不是雞,誰要在我嘴上拔毛,我先把他吃了!”她說罷大笑,大家也隨之大笑。
虎娃子跑進來,換了新服:“大鬍子舅舅,你看你看新衣裳!”
金寡婦:’好了好了,繡花枕頭外面光,不要吵舅舅了。騷公雞,我的虎娃子交給你了,你教他多讀些三字經,四字經,讓他也像你們能斷文識字。別像我,除了扁擔倒下來認得是個一字,連自己姓的是真金,假金,由著人家寫個石頭,我還當個金元寶呢!”
邵大震道:“只要你不再喊我騷公雞,我就給他開蒙讀百家姓。”
金寡婦笑道:“行,不叫你騷公雞,喊你騷老師,你得讓他多讀點百家姓千家姓,將來當個清官,真正懂得老百姓的苦處,關心咱老百姓。”
盧照鄰道:“十個清官九個貧,還有一個就怕人敲門。”
金寡婦不懂了:“為什麼?”
“那是糧食店上門討債。”盧照鄰說得眾人笑了。
金寡婦笑道:“你也不要吃衙門裡飯了。有了這二百兩銀。你跟著我孃兒倆過日子。”
盧照鄰:“這是要坐吃山空的呀!”
金寡婦給他理著衣被道:“你不是愛喝酒嗎,我不開茶館開酒個酒館。”
邵大震道:“原來你也要當卓文君。”
金寡婦嘴不饒人:“騷老師啊,你原本是個騷公雞,不管怎麼吼怎麼啼也是一股騷氣。
眾人又大笑了。
王勃匆匆登上閣,猛力推開書齋的門。
室內靜悄悄,抱琴守在床前啜泣。王勃衝到床前,憨兒已昏迷不醒,他激動地搖著憨兒喊:“憨兒!憨兒!”顫抖著為憨兒把脈。
憨兒迷濛地譫語:“我要回去……回去家去……”
王勃熱淚盈眶。
憨兒微微睜開眼,強作笑容:“公子……”他手指樓下:“薛公子他,他是……。”他言還未盡就與世長辭了。
“憨兒——!”王勃慘呼一聲伏倒在憨兒身上。
抱琴也跪下扒在床邊傷心地哭:“憨兒哥……”
“憨兒哥——”一聲嚎哭發至肺腑。
王勃抬頭看去,門外站著個和抱琴一樣打扮的僮兒。她闖進來,伏在憨兒身邊悲啼——她就是苦妹子。
薛華隨後跟來了:“不要哭了!這裡並不安全。”他向抱琴:“你去閣下看著。”抱琴應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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