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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人走小徑穿花叢,潘高升衣服被藤籮扯住,他大驚地:“誰。”
施榮華也嚇得迴轉身來,看清後埋怨:“你怎麼這樣粗手笨腳毛毛燥燥地。”
“今後小心,今後改正!”潘高升連連陪小心。
李弘心懷鬼胎,惶惶不安地應召去紫霞宮見武后。正遇見紀太妃牽著悲泣的孫女紀貴妃出來,他忙將隨從太監拉到假山石後面,只見紀太妃嘆氣勸道:“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女人命,你好孬現在是貴妃,早晚是皇后。唐玄藏取得真經,還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你也是在劫難逃遭魔難。只能認命求佛多燒香。”
紀貴妃嬌嗔地泣道:“這樣活著是活受罪,不如死了好!”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紀太妃嚇壞了:“這樣的念頭想也不該想。好死不如賴活著……。”
“奶奶……”紀貴妃差點哭出聲來。
紀太妃制止了她,提心吊膽地摻扶著可憐的孫女,相扶相依蹣跚而遠去。
李弘走了出來,惱怒地:“呸!該死不死的賤貨,你還想當皇后,我早知你是我娘按插在身邊的耳報神,我早就讓你神不神,鬼不鬼,在人鬼之間這輩子過得更苦。”他又心虛不安地走到紫霞宮前,守門太監攔住,躬身說道:“皇后娘娘吩咐,就請殿下一人進宮。”
李弘怒惱地一掌推開了守門太監,惡氣難出瞪了他一眼,氣沖沖地進入宮內。
武后獨自一人頭也不抬地批閱奏章,宮中靜悄悄地,李弘心慌意亂裹足不前,猶疑不知如何是好。武后並未擱筆,依然不抬頭隨口問::“是弘兒來了嗎?”
李弘這才感悟自己神態失常,慌忙跪下:“兒臣叩見母后。”
“起來,起來!”武后急速寫完兩個字的批示,抬頭握著筆說:“不是在朝堂和殿外,你能不能像你太平妹妹那樣,隨隨便便出出進進,莫行這樣的大禮。”
“兒臣已是國之儲君,為人楷模不敢越禮。更何況先祖太宗的帝範,和母后的‘臣軌’……
“好了好了,今日不議這國之*。“
“母后特地派人召兒臣前來有何訓導?”
“只不過是談談家常。”
李弘故作疑惑;“談家常,僅僅是為了談談家常。”
“是啊。”武后親切平淡地說:“就是為了母子之間說說體已話。來,到我身邊來坐。”
“這裡就好。”李弘坐在遠離書案的圓橙上:“母后有……有何體已話要對兒講。”
“母后,母后,你就不能像你妹子,親親熱熱喊我一聲媽,叫我幾聲娘嗎?”
“兒臣……是,母親……有什麼體已話這樣重要。”
“說重要,也重要。”武后一揚一抑輕鬆地說:“孃兒間總有幾句不能當外人,只有我母子之間談談的私房話。”
“母后有何賜教,請明示!”
“瞧瞧,又生分了。”武后調笑地說:“百病易治,習性難改。好吧,你來時碰見紀貴妃和她老祖母嗎?”
“沒……沒打招呼,她們遠遠地沒看見我?”
“你的老婆還在哭嗎?”
“哦,好像還在抽泣。……原來她們來告我御狀來了。”
“這是什麼話,婆媳之間透透怨氣,也是談談家常話。清官難斷家務事,我不是寵兒子虐待媳婦的惡婆婆,也沒空管你們兩口子咬了舌頭碰痛了牙齒,那些閨房裡的私房隱情。”
“我沒私房隱情。”李弘想掩蓋隱私:“我是當眾打過她,而且經常罵她了?”
“這也平常”,武后有意和緩:“老百姓有句當老規矩的俗話,娶來的媳婦,賣來的馬,任他騎來任他打。老婆嘛,夠上禮法七出之條,還可以休了她,退回孃家去。”
“我可不是老百姓,是繼承社稷的儲君。”
“皇帝還可廢皇后,你不喜歡她,也可以廢了她,不要怕她是你父王指婚冊封的。”
“不看父王的金面,兒臣也要顧及母后對兒媳的寵愛。”
“你們龍鳳不呈祥,斷了龍種龍脈,老祖宗也不能包庇她。”
“兒寵她,愛她,就為了結婚這麼多年了,她不生兒養女,愛極生恨,我恨她才打她,罵她……她……”
“她不生不養是命裡註定,你愛怎樣處置她,為娘不干涉。可有人說,你倆結婚多年從入洞房至今都是一座宮殿裡,同房不同床!”
“這胡說,是謠言,是惡語誹謗,是對我尊嚴的攻擊!”李弘出於無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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