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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定是皇太子派來的人。不過,神情又不象,官雖不大架子不小……,”
“哪麼,又是武皇后派來的了?”
潘高升很有主見地斷言:“不錯,我和妹夫你的判斷一樣,可以肯定是武皇后派來的,只是這人鬼鬼祟祟,也可能……”
“廢話,去去去!他推開潘高升又隔牆窺探,潘高升也擠過去踮腳張望。
書齋內小吏向王勃吩咐:“……我寧走時又一再叮囑,要你特別注意虢州都督,若有疑點,你要火速上奏武后娘娘。”
王勃為難地解釋:“可是我一介書生,只會讀書寫文章,除了上太白山指導採藥,我不慣於穿街走巷,茶三酒肆去交結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
“得得得,你一到虢城縣就驚動了全縣文人雅士,比在京都有過之無不及。下九流的沒來往,上九流的朋友,達官貴人還少嗎?”
“那是我虛名在外,禮上往來的點頭之交。我哪能向他們打聽都督府內的不軌之人,不軌之事。”
小吏不滿地:“你真是根節節都不通的毛竹竿,武后娘娘將你錯當吹火筒了。你呀……這可是你扶搖直上九萬里的機會呀!”
隔牆的花窗下施榮華揣測自語:“……進書齋該有半個時辰了吧?這可不是一般地下書傳旨啊!”
“傳的是密函,密旨當然不一般。”
“我看他倆在具體籌謀劃策……”
“對對,又不是談情說愛……,只能是在細緻密謀”
施榮華猜疑:“大白天兩個大男關門閉戶在屋內幹什麼?”
“不能有好事,只能是……”
“……他們是皇太子的黨羽,還是武后娘娘的心腹……?”
“都象!”
“反正王勃是個通天人物!”
“是鬼我們也先當著神來拜!”
“對了,你這才說了句像樣的人話。”
潘高升得意地接詞:“他要是個瘟神呢?”
“你!”施榮華斥責道:“你不能說句中聽的。”
“是是,只要他能帶我們上天,管他是鬼還是神。……”
“噓!”施榮華制止他說話。
二人又擠在花窗下窺視,聆聽。
王勃將小吏送出書齋還固執地說:“還是有勞大駕直言上奏……”
小吏故意奴顏婢膝大聲堵住王勃的話說:“王學士,你的計謀高深學問大,無論是動筆捍子,要嘴皮子,殿下都是言聽計從……。”
“你怎麼……”王勃明明接的是武后的密旨,突然此人變了口風,他搞糊塗了:“剛才你……”
“剛才下官話已說明白了,我只能當個上傳下達的傳話筒,上面的口頭旨意,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了,你的計謀策略,還是親筆寫好了,我奏明殿下,下次專門差人來取。”他偽裝提醒地:“千萬不可將牛頭馬面當作忠誠人有所失誤,誤了殿下的大事!”
王勃追察地問:“你究竟是……”
“我一切都是為你好!”小吏指指隔牆上的花窗:“你雖沒有藏銀二百兩,也要時刻提防隔牆有耳,官衙的獵狗,咬人一口更加狠啊!”
王勃也看到了花窗後閃動的人影,惱火地:“這,這算個什麼世道!”
“所以下官再次提醒王學士,做人難,要做忠貞廉潔的清官更加難。”
“明白了!不遠送。”王勃返回書齋。
“慢!”他招過王勃,耳語幾句,被王勃厭惡地讓開,僅僅:“嗯嗯”兩聲。
小吏又大聲說:“請你不要讓下官我為難,你啊千千萬萬不要辜負皇太子殿下對您的重託和器重!”
王勃入內狠狠閉了門。
小吏偽裝感嘆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不到皇太子會重用這倔犟蠢笨的熊瞎子。”他牢騷而去。
“呸,你才是頭瞎了眼睛的黑狗熊。”施榮華嘲笑地感嘆:“唉,王勃來頭不小,連太子殿下的親信密史,他也不放在眼中。”
“對對,”潘高升隨聲咐和:“看來他是皇太子心腹謀士。妹夫真有眼力。”
“若非如此,武后娘娘也不會將他貶了再貶。”
“他空有書寫才華,無官宦才智,和妹夫比,閱歷太淺,吃過的鹽太少。”
“十個才子九個傲,脾氣不怪沒人要!”
“對對,他在官場這樣不合群,分明是突出自己,假裝清高,招人耳目。”
“你這才說對了,他這是處處刻意地標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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