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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謝絕了,深知進退得失的蒯越明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亂世。一切都要靠實力說了算,他蒯越只不過是一個謀臣,當不了一方霸主。
不過,他這個隱士並沒有做長,當高寵逐漸穩定了荊州的根基之後,蒯越再度出山也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最終。在鳳雛龐統的引見下,高寵親自造訪宜城的蒯越府邸,請出這位名重荊襄的望士,不僅是代表了高寵獲得了荊州上層士族的支援,對治理荊州九郡也有莫大的幫助,而且有了蒯越這個新的榜樣,龐統就能從荊州事務中解放出來。
起初,蒯越還要顧及一下清譽,前二次都婉言推辭了。至高寵第二次登門求教之時,蒯越終於答應重新出仕。畢竟,作為蒯氏家族的領袖人物。隱居鄉里只能是一個手段,而不是終極的目的。
雖然荊相是文官。主要以治理地方為主,但蒯越的影響力卻是無處不在的,文聘、向朗都是蒯越的老部下。在他的感召下,蒯、蔡、楊、習、向、馬六大望族中沒有追隨劉備西去的向氏、習氏終於放棄了抵抗,先後歸附了高寵。
蒯越前面所說的話是其先祖楚漢之際的著名策士蒯徹所說的原話,後來因要避諱漢武帝劉徹之名,改為通,蒯通在惠帝時,曾做過丞相曹參的賓客,並著有《雋永》八十一篇,主要就是討論戰國時策士們的權變之術。
“以蒯公之見,西北戰略何以為之?”蒯越的智謀力高寵早在長沙之時就領略過,那個時候讓高寵困守城中險遭敗亡的對手,正是蒯越。
蒯越想了想,道:“以西涼的獨特位置,我等援助馬家,非在只爭這一隅,而重點在於爭天下,我們能看到這一點,許都的曹操相信也能察覺到,現在,趙雲、杜畿已經在涼州站穩了腳跟,是時候派遣得力的人才充實力量了!”
蒯越的想法和周瑜、徐庶不謀而合,也讓高寵感到由衷的欣慰,蒯越既然能這麼諫議,說明他已將自己完全的融入到了為高寵籌謀的境界中。
“蒯公能如此想,寵感動之至,實不相瞞,我正有意讓士元作為第二批援涼的主力,所以荊州的事務要有勞費心了。”高寵誠摯的說道。
士元就是指龐統,在經過了半年多的養傷之後,龐統比以前要沉默了不少,高寵知道這是交州大意兵敗給他心裡留下了陰影,要清除這一層陰影,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寵統重新在戰場上證明自己。
荊揚兩州如今少有大的陣仗,能夠讓龐統有所作為的,只有西涼。
就在高寵準備投入更大的精力到涼州時,執金吾雍州參事賈詡已搶先一步,趕到了象徵著大漢曾經無限輝煌的故都——長安。
雖然從表面上看賈詡的官職是雍州參事,但在曹操給司隸校尉鍾繇的另一封密函中卻寫得明明白白,賈詡此次到長安的任務就是負責處置涼州的一切決策,之所以要將賈詡的身份作如此的掩飾,是賈詡的主意,他的身份越不為他人知道,計謀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在這一點上,甚至於正牌的涼州牧韋端也不知曉其中的細節。
“元常,別來無恙乎!”等到賈詡跨入鍾繇府門的時候,得到門官稟報的鐘繇才始三步並作兩步的迎了出來。
鍾繇和賈詡原是舊識,早在李催、郭汜佔據長安之時,鍾繇擔任延廷正、黃門侍郎,當時賈詡為尚書,這兩個飽讀詩書的讀書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依著那些迂腐不化的清議名士做派,屈膝李郭這等兵痞的淫威去擔任一個有名無實的高官是一件相當恥辱的事情,他們往往會選擇寧死不屈,用所謂的一身正氣來保全名節,而鍾繇和賈詡則不同,他們的處事方式相對來說更為圓滑,有官不做是蠢蛋,就算這個官沒有什麼實權,至少也能沽名釣譽一番。
而更令他們心情不錯的是李催郭汜兩個雖然殘暴不仁,殺戮成性,但卻完全沒有腦筋,在鍾繇、賈詡大玩兩面三刀手法的時候,他們居然毫無察覺。
興平二年冬,天子在鍾繇、賈詡、尚書郎韓斌等一干臣屬的暗中幫助下,成功逃出長安。隨後在弘農被中郎將張揚收留,在此後又被曹操迎立到了許都。
因為有這層關係,在李催郭汜敗亡之後,鍾繇不僅沒有因為委身賊中而受到貶謫,相反倒是連連升官,在曹操無暇顧及關中事務的情況下。鍾繇這個司隸校尉可以說是權傾一方。
“文和,長安一別,已有三載,你我殊途同歸,當是可喜可賀!”鍾繇一邊笑著,一邊將賈詡讓進府內。
以二人的年紀,賈詡比鍾繇要年長四歲,但從外表上看,卻是賈詡看上去要小一些。可能是愛好書法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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