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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準備早課。早課是每天修行的要任務,雖然張魯這幾年來已經日漸荒廢了道行,但做做樣子還是需要的。
正在張魯思前想後之際,謀士楊松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他帶來了東城驛館曹操使節司馬孚被殺的驚人訊息。
“大君師,司馬孚突然遭遇不測,很有可能與剛到的江東使節虞翻有關係。依屬下之見我們應該立即派兵捉拿虞翻,這樣才能在曹丞相面上交待得過去。”楊松一臉的驚惶,虞翻的雷霆手段讓一心向往許都那個傀儡朝廷的楊松等人頓失依託。
聽到這個訊息,張魯端坐的身軀微微一晃,他略一皺眉,眼睛卻沒有去看楊松的神態。受了司馬孚好處一早就和許都方面打得火熱的楊松急急跑來,目地很明白。就是想借題揮惡化與高寵之間的關係,從而促使自己向曹操一方靠攏。對於屬下的這些個小算盤,老練世故張魯早己是心知肚明。
“楊松,你說虞翻實施了刺殺行動,是有確切的證據,還是隻憑著猜測?”張魯沉吟良久,緩緩的吐出這一句話。
“大君師,楊松妄言惑眾,圃請斬之!”未等楊松上前答話,一陣腳步聲響,閻圃滿頭是汗的叫喊著闖了進來。
“閻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楊松一下攔住閻圃,怒問道。
在漢中群臣中,閻圃和楊松為了爭一個誰是第一謀士相互不睦,立場也是背道而馳。在決定前途命運的大事上,他們也選擇了不同的歸宿。
“哼,我倒要問問你是什麼意思。君師明鑑,眼下漢中的東、西、南三面俱有高寵大軍在虎視眈眈,虞翻乃是夏王高寵的特使,我們若是隨隨便便將他抓起來,會有什麼後果?”閻圃也不再和楊松糾纏,面向張魯沉聲道。
“大君師,閻圃早與江東的人勾勾搭搭,昨晚東城一帶是他屬下的鬼卒巡夜,說不定司馬孚遇刺事件和他也有關係。”楊松也不示弱反擊道。
應該說楊松的訊息相當的正確,閻圃的的確確事先知道虞翻要刺殺司馬孚,而且在這一過程中,閻圃還適時的將驛館一帶的巡夜鬼卒調防到了別的地方。可惜,論起口才來,楊松和閻圃實在差距明顯。
對於楊松的斥問,閻圃轉身面向張魯,手摘峨冠雙膝跪倒道:“君師,楊松這完全是無中生有的中傷之言。為避嫌疑,維護清白,屬下先請辭去治頭大祭酒之職。至於楊松所說勾勾搭搭之事,圃敢以全族身家性命保證,絕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大君師之事,倒是楊祭酒那裡——,我有證據確認他受過司馬孚給的不少好處。”
以退為進,閻圃看似一步步後退,卻又在話語中暗帶鋒芒,楊松中傷閻圃未果不提防讓自己落入了圈套。待等楊松回悟過來,張魯已睜開眸子,向他投來威肅懷疑的目光。
嚇得楊松趕緊跪了下來,連連叩自辯道:“大君師千萬——,千萬莫聽閻圃妄語!”
正在君臣三人相互猜疑,亂作一團之時,忽然外面腳步聲響,有侍從蹬蹬蹬奔跑進來稟告江東使節虞翻求見。
“來人,油鍋伺侯,請!”張魯吩咐道。
沸騰的油鍋立即被擺放到了議事大廳中央,旺火燒得熱油不停的翻滾著滋滋冒著熱氣。不論是什麼東西一旦掉落進去,結果都會立即變成一堆油渣。
楊松的話讓張魯將信將疑,既然虞翻不請自來,那麼正好可以試試他的膽量和底細,這就是張魯的用意。
“夏國使節虞翻拜見君師!”聲音朗朗,一夜未眠的虞翻精神很好,他的手裡捧著一個紅漆雕龍的木匣。
當看到面前騰騰作響的油鍋時,虞翻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他從容不迫的停在油鍋跟前,道:“原來君師招待使節的禮節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虞翻,你一個人就敢來見君師?”閻圃瞠目結舌,這一日內虞翻的舉動讓穩重有加的閻圃實在捉摸不透。
“哼,虞翻,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聽到虞翻的話,早有心難的楊松暴跳而出,大喝道。
“死——還不容易,不過翻可不是一個人來的,現在正好有一件禮物要讓君師過目!”虞翻說罷,伸出右手開啟了匣子。
裡面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曹操使節司馬孚的級。
虞翻沒有說慌,這一次求見確實不是他一個人,陪同他的還有另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只剩下了亂下蓬鬆的頭顱。初到南鄭便夜殺競爭對手司馬孚,然後又旁若無人的獻上級,就在閻圃極力想為虞翻開脫時,卻出人意料的不打自招,徑直將司馬孚的人頭呈了上來。
“虞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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