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髯,瞧面容甚是端肅。
有心歸附高寵的閻圃在天師教的身份是治頭大祭酒,比守城門的這個小祭酒高出甚多。見連閻圃都客氣相迎,驚異之下的守城鬼卒忙不迭的讓開道路。
從閻圃口中,虞翻得知曹操的使者司馬孚已搶先一步來到南鄭,對於他的到來,張魯的態度相對的熱絡。
“虞兄,明日一早君師就要在朝上決斷存亡大計,這漢中的大小祭酒中,受司馬孚賄賂者不乏其人,萬一到時——!”待到了驛館安頓下來,閻圃急忙道。
“閻兄,那司馬孚今晚夜宿何處?”虞翻來回踱了幾步,沉聲問道。
“就在東城驛館內,離這裡不過半里,仲翔難道想要斬殺曹使不成?”閻圃不愧是張魯手下第一謀士,轉念就猜透了虞翻的心思。
“不錯!”虞翻臉上淡淡一笑,顯得相當從容鎮定。
閻圃聽罷,急步掩上房門,見四下無人方問道:“圃有一問,望如實相告:虞兄能否告知在城中伏下了多少人手?”
虞翻哈哈大笑,拔劍出鞘道:“殺區區一個司馬孚,憑翻一人一劍即足矣!”
“司馬孚屬下足有二十餘人,瞧身手個個不凡,倘若刺殺不成,豈不誤了大事?”見虞翻一付自信滿滿的樣子,閻圃額頭沁出細汗,連忙提醒道。既然決意投靠高寵,閻圃的身家性命就同虞翻的決定息息相關了。
“閻兄,司馬孚一介文士,手無縛雞之力,所逞者無非是三寸之舌耳。今漢中眾臣皆為望所惑,我等若力殺此人,則朝中再無人敢言附漢矣!”虞翻無懼道。
閻圃半響無語,良久方躊躇道:“既然虞兄主意已定,圃也不便再作相攔。今夜三更巡城之鬼卒正好是我之部下,到時候我會囑咐見機行事,此事成敗就看虞兄的本事了!”
閻圃這句話說得甚是圓滑,從正面理解就是他會命令兵士配合虞翻的行動,而從相反的意思考慮,則一旦虞翻刺殺漢使不成,第一個抓捕虞翻的就會是閻圃。
樹梢輕搖,漆黑一團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在東城驛館的門口守夜的兩個侍衛正低著頭睡意朦朧,而在後面的幾間房舍內,除了正房***閃動外,其它的房間早已熄滅了火光。挨著巡城的一隊鬼卒過去,手持利劍的虞翻倏的從黑影裡遁出,徑直衝向驛館正門。
“誰——!”未等兩名侍衛完全驚醒,虞翻手腕頓起,將兩人送上了西天。
隨後,虞翻大跨步闖入猶閃爍著燈光的正房,正埋研讀的司馬孚沒有想到深更半夜竟會有敵人闖入,驚駭之下雙手捧起案上硯臺朝著虞翻扔了過去。
“汝是漢使司馬孚?”虞翻一個側身,躲過飛來的現臺,沉聲喝問道。
“你——,你是什麼人?”司馬乎面色剎白,一邊後退一邊問道,他這麼一問簡接的就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江東使者虞翻今夜來取爾性命。”虞翻說罷,劍芒閃動直向司馬孚的咽喉刺去。
以司馬孚的身手,十個他也不是虞翻的對手,此時此際他唯一的機會就是叫喚侍從過來接應。然而,滿心以為在南鄭城中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侍從一個個俱都睡入了夢鄉,等聽到動靜起來時,一切已都晚了。
血濺錦案,虞翻手起劍落,將司馬乎級擒在手中,然後飛快的遁入到了夜色之中。
第四卷 蜀道難 第二百一十六章 懾服漢中
陽春三月,漢水畔的南鄭城籠罩在一片霧靄之中,這樣的景色對於生活在這裡的百姓來說,是司空見慣了的。漢中一帶由於受到南北高山的阻擋,聚結在漢水畔的水氣不能橫著消散,它們唯一的前進方向就是向上沿山勢爬升。
遮擋在霧色中的早晨一切都會變得朦朦朧朧,這讓剛剛起床的大君師張魯心頭更加的忐忑不安。
黃巾亂起借兵佔據漢中,教內爭鬥斬殺老大張角。想當年的張魯是那樣的意氣風,顯露出的膽氣、智慧可謂無人可比。但是,就和年輕時的劉表、袁紹一樣,待到年華老去銳氣盡喪時,張魯也失去了爭奪天下的機會。
最好的機會出現在劉璋敗亡之際,遭到劉備暗算的劉璋連著遣使向張魯求救。雖然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但張魯執拗於殺母之仇放棄了舉兵入蜀的正確意見。
而今,一時英雄俱沒落塵埃,劉璋、劉備先後不在,只剩張魯一人苦撐殘局。就算他有通天鼓惑的本事,也無法再聚攏人心為他守這一方基業。
沐浴更衣,指令侍婢點燃上好的檀香,身體已經富的張魯費力的挪動有些漲的雙腿,然後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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