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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蒙兵此時也看見周、屈二人,紛紛拔刀出鞘,呼嘯一聲便衝將過來。
周洛見他們來勢洶洶,胸中反而豪氣頓生,便對屈顯道:“屈大哥,你看我料理了這幾個韃子。”言罷亮出秀王新贈的冷泉劍,縱馬而出,屈顯也挺起朴刀,擺了個起手架勢。
當先一個蒙兵已然殺至,周洛揚劍欲砍,那蒙兵趕忙用彎刀護住頂門,卻不防周洛手腕一轉,一劍從他肋部刺入,透甲而出,接著使勁一拉,那冷泉劍確為寶器,登時將其斷為兩截。
第二個蒙兵猛然一驚,一時呆滯,周洛手起劍落,將他剁在馬下。
後面兩人縱馬齊至,左邊一個叫了聲“呵猝”,就是蒙語中“厲害”之意。右邊那個面色鐵青,摟頭一刀砍來。周洛身手敏捷,猛使一個“蹬裡藏身”躲過此招,突然間長劍往上一撩,將他連人帶馬一起放倒。
左邊那蒙兵正要進攻,冷不防身旁同伴人馬皆僕,頓時將自己的馬也壓倒,便重重摔在地上,剛要起來,這邊屈顯也不閒著,朴刀一落,將他首級砍下。
這幾下兔起鶻落,一時間,對方只剩那主將和一個虎背熊腰的貼身隨從,只聽那蒙將用漢話道了聲:“且住。”
周洛一愣,那蒙將接著說:“閣下如此好武藝,留在宋營豈不屈才,不如棄暗投明,自可大展抱負。”
周洛平生最恨那些為蒙軍效力的漢人,當下冷笑一聲道:“閣下忘了衣冠血脈,在下可不敢忘,廢話少說,只來受死便罷。”
那蒙將身邊的隨從大怒,一拍坐騎,疾馳而出,只見他左手擎出兵器,卻是一柄鑌鐵大斧。常人慣用右手,此人用左手,確實在有兩般好處,一來難防,二則善使左手之人往往力道更大。
說時遲,那時快,那隨從已至近前,手中大斧猛然劈落,周洛沒想到此人出手如此之快,倉促間不及變招,只得舉劍硬架。只聽“噹啷”一聲,冷泉劍絲毫無恙,那斧柄斷作兩截。
由於山道狹窄,兩人的坐騎卻絆在一處,各自將主人掀下來。
周洛甫一落地,立時便使個 “鯉魚打挺”起身,卻見那隨從持了半截斧柄,鬍鬚倒豎,雙瞳圓睜,正惡狠狠的撲來。
周洛道聲:“來得好!”陡然間卯足力,右腳一記“魁鬥踢星”,正踹中對方心口,直將他踢下山坡。
那隨從自荊棘叢裡一路滾到山下,便一動不動了。
周洛的右臂也被方才那一斧震得痠麻欲裂,心裡說聲“好險”,暗想:此人實有惡來之勇,若非秀王所賜的鴉九寶劍厲害,自己的半邊臂膀估計此刻已廢。
那蒙將見隨從落敗,忽然大喝一聲,揮刀趕來。
屈顯見周洛連敗五人,心中又是佩服,又是技癢。他觀那蒙將雖然高大,卻不甚精壯,心中便不畏懼,大聲道:“都監相公少歇,看我去將這韃子斬了。”
周洛暗道聲“不好”,忙喊:“此人不可輕敵,屈大哥小心了。”
他話音剛落,屈顯的朴刀已向對方左顱斬下,卻見那蒙將舉起彎刀,不遮不架,只待兩般兵器相交的一瞬,手腕輕轉,已把朴刀按在下面,接著一刀斜揮而出,正中屈顯左肩。
屈顯疼得“哎呦”一聲,兵器頓時落地。好在周洛料他要遭,早就急急趕上,一腳正踢在蒙將座下戰馬的踝上,那馬吃痛,嘶叫一聲,將主人摔下馬來。
周洛趕上前來,舉劍便砍,蒙將舉刀相隔,只聞脆響過後,彎刀已被一分為二,連帶對方的手臂也被削下塊肉來。
那蒙將吃痛,大叫一聲,心中自知不敵,忽將手中半截刀柄朝周洛面門擲去,接著猛然一抱頭,竟從方才自己隨從跌落的山坡上滾下,絲毫不顧荊棘刺身。
未幾,蒙將已至坡下,只見他用左手捂住受傷右臂,一瘸一拐往前跑了。那隨從大漢剛才跌得七葷八素,卻是性命無虞,此時也已幽幽轉醒,便支起身子,跟在主將後面,也一溜煙兒去了。
屈顯見那二人跑的遠了,急的跺了跺腳,啐一口罵道:“狗賊,腿腳倒是滑溜。”
周洛道:“窮寇莫追。”便急忙替屈顯察看傷口,所幸屈顯因要赴京,為防沿途遇見匪類,已在外衣裡暗穿了軟甲,是以傷口並不太深。
天色漸晚,涼意逼人,那山道中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惡戰,此時又歸於萬籟沉寂,幾匹剩下的蒙古矮馬都驚得走了,倒斃兵士的血腥氣卻彌散開來,一時刺鼻。
周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