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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客氣,對他強硬些,這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就蒙哥馬利而言,他總 是不知道該怎樣調整自己,以適應另一個人的性格。他不是和別人相處很好,
就是不能同別人相處,沒有調和的餘地。
德拉特爾去印度支那任職後,他倆保持著親密的通訊關係。當德拉特 爾的兒子在印支戰場上犧牲後,蒙哥馬利給他寫去了慰問信。德拉特爾的繼
任者朱安發現,他同最高副統帥相處也有許多問題,但他們在歐洲盟軍最高 司令部發生個人衝突的機會比在“聯總”少得多。所以,朱安與蒙哥馬利的
爭吵沒有德拉特爾與蒙哥馬利的爭吵那麼厲害。
蒙哥馬利最後 10 年的軍隊生涯過得輕鬆自在,無憂無慮。他不用擔心
提升,也沒有肩負多少重大責任,生活過得舒適、安逸。他的年薪為 5170 英鎊,此外,還有 1000 英鎊的娛樂補助費。在那個年代,這是一筆很大的
收入。伊辛頓磨坊的翻修工作已於 50 年代初結束,他現在已有一個舒適的 家,並且配有陸軍勤務人員。他的生活方式已經定型。他過的是一種公眾生
活,而不是私人生活。他與家庭成員(他的兒子戴維除外)之間的鴻溝比以 往任何時候都大。他對戴維仍然是保持一種冷淡的父子關係。
蒙哥馬利對他的親屬從來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可言,他對他們的疏遠 已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貝蒂去世時,他拒絕讓自己的妹妹溫莎照顧戴維。
在戰爭期間,他雖然曾答應要參加他弟弟布賴恩的婚禮,但在最後一分鐘卻 決定去看足球比賽而不去參加婚禮。他的母親仍然是他最不喜歡的人。當紐
波特市決定授予帝國參謀總長蒙哥馬利榮譽市民稱號時,他的母親決定去參 加授稱號儀式,於是給紐波特市政會寫信,並受到了邀請,但他的兒子卻不
知道這件事。當蒙哥馬利到達並發現他的母親在場時,他非常生氣。可是, 他對此已毫無辦法。但他卻堅決不讓他的母親參加午餐會。他堅持要這樣做,
也就只好按他的要求辦,這使非常好客的紐波特市政會處於非常難堪的境 地。
1949 年他的母親去世時,蒙哥馬利拒絕參加她的葬禮。很難說他母親 的死對他有多大影響。長期以來,他一直不喜歡他的母親,當他母親去世的
訊息傳來時,也許他已經沒有多少感覺。那個對形成他的複雜性格產生過重 要影響的女人,就這樣悄悄地走出了他的生活。
蒙哥馬利對其他的親屬也保持著距離。當他在多倫多訪問時,他的堂 侄到他下榻的飯店去看望他。蒙哥馬利的反應是:“他想要什麼?我不想見
他。”他只是敷衍塞責地同堂侄交談了 5 分鐘。他的妹妹們同他的關係比他 的兄弟們近乎些。但戰爭結束後,他認為她們對他感興趣也僅僅是因為他獲 得了成功。
他同戴維的關係卻要複雜得多。他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當戴維在國 民兵役訓練中獲得“榮譽武裝帶”時,他為他感到驕傲。但當戴維的第一次
婚姻破裂時,他也不問青紅皂白,就自然而然地認為是他兒子的錯。但他對 戴維的愛是深厚的,兒子婚姻的破裂沒有影響到他們的父子關係。後來,戴
維成為蒙哥馬利在伊辛頓少有的幾個探訪者之一。
那些在戰爭期間瞭解蒙哥馬利的人發現,他現在同過去一樣,對人際 關係十分淡漠。他仍然不能或不願意同任何人親近,或建立真正的個人感情。
不論是在伊辛頓過簡樸的舒適生活,還是周遊世界,他都能發揮他那自封的 軍人政治家的作用。
他經常給《泰晤士報》寫信:1950 年 2 月,他抱怨現代滑雪運動已經 墮落;同年他規勸人們到威斯敏斯特劇院去看戲劇《旅行的終點》;1952 年
1 月,他呼籲舉辦開放的奧林匹克運動會;同年 4 月,他要求對板球進行更 多的控制,以使之更具吸引力;1956 年他在一次晚宴上發表有關板球的演
講,把板球說成是一種需要領導、紀律和訓練的運動。他經常看各種體育比 賽,尤其喜歡看樸次茅斯隊的足球比賽。
蒙哥馬利還從對青年人的關懷中獲得最大的滿足。他喜歡青年人給他 作伴,對此他毫不掩飾。他非常關心青年人的培養問題,但他所說的青年人
僅指男青年,而不包括女青年。1946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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