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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事演習,北約國家 300 多名高階軍官參加了演習。在 3 天演習結束時舉 行的記者招待會上,他似乎對軍事問題不怎麼感興趣。但他卻自豪地告訴記
者,他已經生產出一種特殊的咳嗽糖,可以減少招待會上的噪音。參加招待 會的人吃掉了成千上萬的咳嗽糖,蒙哥馬利也因此可以順利地進行他的活動
而無需浪費時間去釋出不準咳嗽的命令。
要組織這些演習,蒙哥馬利不得不經常東奔西走,訪問每一個北約國 家。但他喜歡這樣忙忙碌碌,習慣於作某種非官方使節,在大多數盟國他都
代表北約最高司令部。他總是同被訪問國家的總參謀長討論訓練和軍事問 題,而讓與政府有關的重要軍事問題的討論在另一個層次進行。當他每年大
約在同一時間訪問同一些國家時,他的任務已成為一種例行公事。在 50 年 代,北約常用他那種非官方使者的身份推行北約的重要政策。1953 年 9 月 和
1954 年 9 月,他兩度作為鐵托總統個人的客人訪問貝爾格萊德。儘管他 們聲稱這些訪問純屬私人性質,但它們明顯地有著重要的國際色彩。這兩次
訪問雖然沒有討論任何特別微妙的問題,但卻清楚地表明,西方和南斯拉夫 正在改善關係。後來,蒙哥馬利建議去馬德里訪問佛朗哥將軍,但北約對待
西班牙的態度是複雜的,認為最高副統帥的訪問不會起什麼作用。他的建議
遭到拒絕後,蒙哥馬利顯然有幾分惱怒。 雖然他在“聯總”和歐洲盟軍最高司令部的角色對他非常適合,但這
並不是說某種職務會對他的性格產生深遠的影響。蒙哥馬利是個不善於交際 的人。頻繁的旅行意味著他很少呆在楓丹白露司令部。當他在那裡時,他也
很少是大家的好夥伴。
如果出去吃飯,他只願意去英國大使館,並且不常去。1954 年春天, 蒙哥馬利參加英國大館的一次宴會,愛丁堡公爵出席了宴會,法國國防部長
勒內·普萊文也應邀參加。當時,奠邊府剛剛陷落,普萊文顯然比較難過。 晚宴安排在 8 點開始,但這在巴黎是少有的,因為那裡的晚宴一般都很晚,
普萊文很晚才到,因為他以為宴會是 9 點開始。大家在等了將近 1 個小時之 後,便開始吃了起來。誰知大家剛一開始吃,普萊文便趕到了。在這種莊重
的場合遲到,使普萊文十分慌張。每個人對他和他的夫人都非常客氣,十分 禮貌,一切都十分順利。突然,大家聽見蒙哥馬利那細而尖的聲音說道:“唉,
普萊文先生,成為法國最不受歡迎的人的感覺如何?”頓時,宴會上鴉雀無 聲,大家面面相覷,難堪得簡直透不過氣來。
顯然,蒙哥馬利對自己使別人陷入窘境並不感到內疚。另一次是在玩 高爾夫球時,蒙哥馬利和喬治·科爾聯手對葡萄牙業餘冠軍。玩球時,蒙哥
馬利老是嘲笑對方:“想想,你可是個專家!”蒙哥馬利的嘲笑使對方不斷分 心,不能集中精力。
結果,被蒙哥馬利和科爾遠遠拋在後面。後來,科爾告訴蒙哥馬利他 為他感到羞恥。
蒙哥馬利卻回答說:“那有什麼,我們不是想贏他嗎?” 蒙哥馬利在當“聯總”主席期間,比後來在北約有更大的權力。也就
是在這個階段,發生了一些最嚴重的個人衝突。他同歐洲地面部隊司令德拉 特爾·德塔西尼將軍鬧翻了臉。爭吵的起因不是很清楚。1947 年 8 月,德
拉特爾為訓練組織的“輕型兵營”給蒙哥馬利留下了深刻印象。當蒙哥馬利 還是帝國參謀總長時,他們還於 1948 年 7 月在一起親切地談論西方的團結。
在蒙哥馬利把“聯總”司令部移到白廳的多佛廳後,他們之間的關係便迅速 惡化了。關係惡化的部分原因可能是由貝爾徹姆誤譯德拉特爾的一封信引起
的。貝爾徹姆把“我強調”譯成了“我堅持”,蒙哥馬利對這種措詞的反應 是可以想象的。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他們倆積怨為什麼會那樣深。
在招待會上,德拉特爾拒絕同蒙哥馬利說英語,蒙哥馬利也絕不用法 語同他交談,這種尷尬局面是非常令人難堪的。
他倆個性都很強,完全不能互相理解。德拉特爾在 1950 年告訴利德爾·哈 特說,他簡直不知道該怎樣對付蒙哥馬利。利德爾·哈特的忠告是,不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