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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巧僧道:“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啊!今天剛到,就趕上了今晚的連臺好戲。”
“你認為好玩啊!馬巡撫早已在開封府地面上集結了很龐大的實力,何況,魔教中武功怪異得有些跡近邪術,極難對付,老袖雖然有了些準備,但不知是否有效?今夜一戰,只好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王彤本想提出追魂七煞,和馬巡撫借練兵之名,可能在訓練魔教弟子,但想到說出來徒亂人意,只好忍下不說。
當然,對今夜一戰的危惡可怕,又增加了幾分憂慮。當下一改話題,道:“我已一日夜未得休息……”王彤說:“先調息一下,恢復體能,才好全力迎敵。”
“好!你們都利用這段時光,坐息一下,老和尚替你們護法。”
七巧僧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倦意,聽說來的是魔教中人,哪裡還敢大意,立刻盤坐調息起來。
事實上,在王彤的暗示之下,趙保、陳宏都在盤坐調息,使真氣在經穴中流動。
心印大師掩上了廳門,熄去燭火,面門而坐,身前放著禪杖、戒刀。
禪杖是沉重的兵刃,使用者大都是一杖隨身,這老和尚卻多了一把戒刀,想來,必是有特殊的造詣。
大廳上雖然坐了七個人,但卻靜得聽不到半點聲音。
院中的白楊樹,在秋風侵襲下,落葉飄飛,發出輕微的沙沙之聲:冬夏輪轉,物換星移,白楊樹也脫落去黃葉,凝聚起生命力,以抗拒迫近的霜雪嚴寒,便於來春再吐新綠。
大自然中潛伏了冷酷的考驗,也含蘊了轉化的新機……。
天交二更,相國寺外的夜市吵雜聲,傳入了幽靜的寺中。
今夜的相國寺,僧侶大都離去,十室九空……。
微閉著雙目的心印大師,突然睜開了眼睛,夜暗中,可見兩道暴射而出的神光。
王彤。七巧僧、王重山等,也相繼由坐息中清醒過來。
因為,雜亂的步履聲,清晰的傳入廳中。
來人的活動明顯而且大膽,心中似無顧忌,並且十分的篤定,他們就藏在韜光養晦堂的大廳中。
第六回 身陷重圍
果然,一個威重的聲音傳了進來。
“相國寺是天下名剎,大師也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有道高僧,我希望大師不要捲入這種俗風事務之中,影響到大師數十年清修的聲譽。”
王彤低聲道:“聽得出他是什麼人嗎??
“聽不出來,老和尚已經十年沒有離開過相國寺了。”心印大師搖頭道:“如不是他偶然入寺,老和尚完全不瞭解寺外的任何事情。”老和尚心思縝密,未說出韓濤的名字。
“我知道他……”七巧僧道:“他叫魚化龍,是洞庭湖的總寨主。”
“洞庭十八寨的總寨主不是錢老爺子錢君山麼?怎麼換了個姓魚的……”王彤道:“三年前,我還見過他。”
“錢君山在一場公開的決鬥中,被姓魚的殺了……”七巧僧道:“姓魚的就繼任了總寨主的位置。”
王彤嘆息一聲,道:“過去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不錯啊!魚化龍突然出現了在江湖上,殺死了錢君山,一夕成名、”七巧僧道:“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出身?”
只聽魚化龍的聲音,道:“我們已知大師就在廳中,何故置之不理,再不作聲,莫怪在下放火了。”
王彤霍然站起,心印大師卻遲到一側,顯然有讓路之意,大概老和尚真的擔心對方放起火來。
開啟廳門,王彤緩步而出。
趙保、陳宏分隨兩側。
七巧僧一拉王重山,緊隨著行出大廳,站在王彤身後。
步出廳門,王彤立刻為之一怔!
只見長草及膝的庭院中,已經井然有序的站了幾十個人了。
當先一人身材高大,手中執著一把長逾五尺的斬馬刀,厚背寬面,至少有三十斤以上的重量,單看兵刃的氣勢,就足以寒人之膽。
“閣下是……”
王彤目光轉動,發覺除了庭院中的敵人之外,兩廂屋面上也布守有人,一色的黑色勁裝,手執長刀,暗中估算一下,單是目力可見的,應該在五十人以上,果然是大舉來犯。
“你就是摘星手……”身材高大的人打斷了王彤的話。
“不錯,區區正是王彤,閣下的大名,怎麼稱呼?……”
“我是誰不重要了!”一揚手中的斬馬刀,道:“因為,今夜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