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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客氣,何況,今夜可能有一場生死之搏,急需要飽餐一頓,養息戰力。
目睹小沙彌離去之後,王彤低聲說道:“今夜之戰,敵人攻勢必極猛烈,非至性命交關,不必全力反擊,刀法、劍招儘管辛辣,但卻要保留體能,拖長時間,我相信他們在日初之前,定會撤走,這一戰,我們以保命、防守為主……”
說著,目光轉註到王重山臉上,又道:“武當劍法以綿柔見長,以你的成就足可抵禦追魂七煞的圍攻在百招以上,但你卻在出手一擊中,全力施為,以陰柔之勁,施展陽剛反擊,至內力還未開始循轉,已然無以為繼,幾至為敵所乘……”
“是!小侄也想通了這個道理了。”
王彤點點頭,目光一掠趙保、陳宏,道:“你們也要記著,宮廷刀法,本是以傷人為主的實用武功,以詭變勝敵,儘量避免和人硬拚內力,需知,內力耗盡,再精奇的刀法也難見威力,敵眾我寡,要儘量利用任何對我有利的形勢,一動上手,他們就不會讓我們有喘息的機會。”
趙保、陳宏,恭謹受教。
王重山心中有很多疑點,正想開口詢問,小沙彌已帶著三個大和尚,送上了晚餐。
精緻的素齋,擺滿了一座方桌,勿怪要動用三個大和尚一起送來了。
小沙彌對王彤躬身合掌,道:“諸位施主請進晚餐,家師不奉陪了。”也不待王彤說話,轉身就走了。
王彤當先舉筷,道:“大家吃吧!”
“老和尚冷漠得不近人情……”王重山說:“但這一桌精緻的齋菜,又像是接待上賓……”
“不錯,這是相國寺中最好的席,諸位都是主持方丈心目中的貴賓。”
不知何時,一個身著及膝的灰衫、足著增履的年輕和尚,已站立在廳門口處。
燈光下,王重山看那小和尚面如鍋底,黑的透亮,雙目中神采照人,只是那襲灰衣,長衫不像長衫,袈裟又不像袈裟,看上去有些滑稽。
“小師父請進來坐……”王彤閱歷豐富,一眼已瞧出這小和尚不是等閒人物,站起身子施了一禮。
小和尚淡淡一笑,道:“小僧命裡犯煞,不早不晚的趕到了相國寺,心印師叔正在遣走寺中僧侶,無暇奉陪,只好派我小和尚先來招呼客人……”
“王彤感激萬分,老和尚的恩德,日後必當報答。”
雙方面心照不宣,老和尚遣走部分僧眾,似是已決心淌這次混水了。
原來,相國寺中,有絕大部分的僧侶未習武功。
黑臉和尚步入廳堂,道:“請坐!請坐!”自己卻先在主位坐下。
趙保心中忖道:老和尚面冷心熱,倒也罷了,這小和尚竟也如此放肆,統領還未落坐,他倒先坐下了。
內宮侍衛到處受人奉承,此番身處逆境,頓覺處處受氣。
王彤卻似全不放在心上,笑一笑,道:“小師父的法號可否見示?”
“小和尚野慣了,連法號都庸俗得不帶靈氣,統領既然問了,小和尚也不便不說,小和尚法名七巧……”
“黑羅漢七巧僧,王某早該想到的。”王彤憂苦的神色中綻開了一抹笑容,說:“當真是失敬了。”
坐在一側的王重山,突然像被火燒著了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道:“黑羅漢七巧僧,幸會呀!幸會!小弟王重山,出身武當門下……”口中說著話,雙手抱舉,連連打躬,道:“久聞大名……”
“好了,你請坐吧,咱們不來這一套,什麼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你們武當派倒有小和尚一個好朋友,名叫白羽,小和尚也不知道這白羽是名字還是法號,但卻人如其名,白的像個大姑娘……”
“白羽師兄是法號,你羅漢僧的大名及事蹟,都是白羽師兄告訴我的。”
“那就結了,坐下說話吧!”
“對對對,白羽師兄說過,羅漢僧一向不拘份禮。”
七巧僧一皺眉,道:“王統領,老和尚告訴我小和尚說,你們是跑到相國寺來避難的,害得我那老和尚師叔,把相國寺會賺錢的和尚,全都造往寺外避難去了。”
“什麼叫賺錢和尚?”王重山不解的問。
七巧借微微一笑,道:“你比白臉道士差遠了,土豆一個,什麼都不懂啊!”
“是啊!小弟一出師,就被二叔揪到皇宮作侍衛了,從未在江湖上走動過,這要你黑羅漢指點指點了。”
“好吧!小和尚的毛病就是好為人師,你聽著,賺錢和尚就是會念經的和尚,開封府地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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