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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光。
他什麼也沒敢再說,拿著講話稿急忙去列印。他心裡暗暗高興;想,省裡的精神,儘管你姚秘不滿意也不敢不貫徹。
作者題外話:今年1月初,媒體剛剛報道“常回家看看”入新修訂的《老年法》,一友人登門,議論此事。
作者笑著說:“ 5年前我就在小說中入法了。”
友人不相信地說:“吹牛吧?”
作者:“你可以檢視我2005年底稿。”
友人:“底稿可以補寫。”
作者:“你可檢視我2008年列印稿。”
友人:“列印稿可以重新列印。”
作者:“那你再檢視2009年3月份《五臺山》雜誌發的第六章。這可不能隨便改吧!”
友人驚奇地看雜誌,一字不差。
友人又看2010年11月北京印刷的紙質書,還是這樣,豎起大拇指說:“好,妙,資深記者有敏銳的眼光和超前思想。”
作者笑答:“瞎貓捉住一隻活老鼠。”
友人:“不,這是你關注老齡化,關注老年人,關注老年法的奇蹟。”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七章 泡桐樹聚會 雙胞胎尋親(1)
有愛就會有奇蹟。奇蹟果真出現了。郭春花用真誠的心感動了老劉。自從那天上午,她唸叨在部隊兩人相識、相戀、結婚,老劉睜開眼看了一下之後,病就開始好轉。第二天,又睜了幾次眼,嘴唇蠕動著,想說什麼說不出來。以後的日日夜夜,她就不停地撫摸、按摩老劉的全身,老劉就睜開感激的眼,瞅上一會兒,就又閉上了。
省裡專家第二次會診後,醫院仍不停地輸液、吃藥,她不停地給按摩、交流,老劉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好,也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壞。她想象的好,就是恢復到沒病以前;她想象的壞,就是變成植物人或丟掉生命。到新年前夕,先是睡在那裡,有了表情,以後逐漸能坐起來,又試著下地走路,但不能,兩人攙扶著才能走步。
郭主任又來查病房,說:“病情基本穩定,要恢復也是慢慢的事,想出院也可以了。買上兩個雙柺,鍛鍊走路吧!”郭主任又對著老劉笑著說:“老革命,可以嗎?”
老劉笑著點點頭。“嗯——嗯——”想說什麼,仍然說不出來,但好像聽懂了似的,可能心裡明白。
老劉的確聽懂了郭主任的話。就在郭主任放話當天上午,老劉嘴裡就“嗯——,嗯——”不停地嚷著,她聽不清他說什麼,他還氣得扭著脖子,似乎還怪怨她笨。後來女兒來了,她和女兒分析,老劉大概是想要出院。徵求老劉的意見,果然點點頭。
女兒和女婿辦了出院手續,兩人攙著老劉下了樓,坐到計程車上。計程車很快就到了宿舍,兩人又把老劉扶上樓。回到家後,也許是環境的改變,液不輸了,藥不吃了,病竟然好了起來。女婿趕忙買回雙柺,老劉竟然能拄著雙柺在地上來回走。只可惜,話仍然說不清,只能說:“嗯——,嗯——”,急得臉通紅,表達不出意思。她有時不理解他的意思,他還發脾氣、罵她,她也忍了。心裡還暗暗高興:就是這樣也比沒有老頭強!
時間過得真快。過完陽曆新年,春節馬上就到了。過完春節,就是“六九”天了,天氣漸漸地暖和起來。很快“五一”節也就到了。一吃過早飯,老劉就用不靈活的手指著門,用粗笨的嗓音說:“嗯!嗯!”她想了一下,老頭子是說啥呢?又一想,明白了。經過一冬天坐牢似的生活,老劉在家裡實在是憋不住了,想到小區院中放放風,曬曬太陽。她就說:“你是想到院裡去?”老劉點點頭。她又說:“等女兒來了,兩個人才能扶著你下樓。”老劉點點頭,耐心地等待著女兒。
她收拾完鍋碗,掃了地,擦了窗臺、櫃子,一看掛鐘,已是上午十點了。女兒還沒有過來。老劉出院後不到一個月,女兒和女婿就回她們家住了,女兒不肯走,硬是她讓走的。她們在有在的好處,分開住有分開住的好處。住在一起,女兒女婿可以和她一起做一些家務,照料老劉,但她們三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緊張哩!只有她跟老劉,雖然家務多點,著急啥哩,有點悶,但也清閒。女兒女婿不錯,有功夫就過來看她們。她正想著女兒,女兒就開門進來了,女兒有家門鑰匙。
“香香,你爸想到院中坐坐。”她說。
“那好吧!我來時,看見院中樹下面坐了幾個人,我也正想讓他出去曬曬太陽。”女兒說。
她用不鏽鋼杯給老劉拿了一杯水。老劉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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