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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過上一天;還是過上十天八天,中針人便突然暴斃。
這種暗器,不要說正派中人不肯使用,就算是黑道上人,稍知自重的,也寧願在暗器上喂毒,而不肯使用這一類暗器。
只有黑道上的下三濫,才千方百計地詢問手藝精巧絕倫的工匠,來為他們打造這種銀針,而且往往在事成之後,將工匠害死,以防他再為別人去造。
因此兩人一見銀針從船上向自己電射而來,一面吃驚,一面大怒,身軀猛地一沉,衣袖疾揚而起,倒卷下來,將兩收銀針裹在袖中,人才向船上落去。
幸而銀針射到之時,他們已然身在船的上面,否則,要將銀針捲起不難,人卻非掉進江水中去不可。
兩人一上船,便肩並肩地站住,向船艙中一看,只見船艙中坐著七八個人,個個都睜大了眼睛,望著他們。
有三個是書生打扮的讀書人,還帶著兩個書僮,和文房四寶,想是遊山玩水,去做詩的。另外兩個,是金山寺中的僧人,還有一個,是傴樓著身子的老太婆,滿面皺紋,年紀已在七十歲開外。
看這些人,沒有一個像是暗中施放如此歹毒暗器的人,兩人一展衣袖,只見那兩枚銀針,一人一枚,正釘在衣袖之上,取下一看,針上果然有著緊密已極的倒刺。
伍中星一聲冷笑,道:“是那一位朋友,在半空中賜咱們兩枚銀針,還不站起來答話?”
艙中那幾個人互望著他們,個個臉上全都顯出迷惑之色,像是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伍中星又道了一遍,仍是無人目答,心中怒極,一步跨進艙去,對那八個人,仔細打量了一眼,其中確是沒有一個會武之士在內。
心內疑惑不已,又上船去一看,那船上只是船家夫婦兩人,俱是一臉正氣,一望而知是正經人。
伍中星不禁問道:“船家,這船上還有別人麼?”
船家愕然道:“沒有了哇,全在這兒哩!”
兩人暗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那兩枚銀針,是迎面而來的。
若不是由船上射出,難道還是由對面岸上,射過來不成了江面遼闊,少說也有一二里,就算是佛門第一高人,雲南昆明筇竹寺主持,苦尊者,怕也無此功力!但是船上又確確實實,沒有髮針之人!
兩人心存戒備,船趁風勢,航行頗快,不一會,便靠了岸,也別無他事發生,兩人不等搭起跳板,便一躍上岸,直奔山頂而去。
那金山只是兀立江山,看來形勢險惡,實則並不高,若是放在五嶽之中,怕只能算是一個小山頭,兩人輕功又好,自然毫不費力,便上了山頂。
只見在寺院之後,果然有一個大石坪,那大石坪,面臨長江,才一上來,便可聽得江水拍岸之聲,轟轟發發,只見那兩個黃髮人,已然以抱膝,坐在石坪之上,明明聽到有人走來的聲音,也不回頭觀看。
伍中星來到和兩人相距丈許處,回頭一望,低聲道:“年哥,咱們以陰陽掌法對付他們。”
伍中年道:“當然!”
兩人肩並肩,又向前跨了兩步,道:“兩位朋友,我們已然赴約來了,為何還不起身?”
講了兩遍,那兩個人依然是你望我,我望你的坐著不動,其中一個,還張大了嘴,像是想講些什麼。
伍中年首先看出情形有異,失聲道:“星弟,這兩人像是在這裡被人點了穴道!”
伍中星也已醒悟,道:“不錯!今天的事情,確實太以出奇,定有我們目前所未能知悉的武林大事在內,咱們先周圍看看,可別也著人家的道兒,將師傅一身英名丟盡!”
兩人四周一看,那石坪四面,除了些雜草之外,別無他物,而且高出在寺院之上,並無石階可通,有丈許高的峭壁,學武之士,自然一躍可上,但尋常遊客,要上來卻不容易,因此大都只到寺院前面的那個石坪,便白算數。
剛才那三個書生,正揹負雙手,在那石坪之上,踱著方步,仔細看了一遍,實在沒有人。
伍中星想起剛才在醉月樓上,著實被這兩人,調侃得苦,他們被人點了穴道,自己雖不致於會卑鄙到趁機加害,但心中高興,卻是難免,一搖三擺,走了過去,“哈哈”一聲,道:“兩位怎麼啦?在這兒參禪還是怎麼地?”
俯身下去,忽然發覺有異,驚叫道:“年哥快來!”
伍中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轉過身來,只見伍中星的面上,充滿了訝異之色。
伍中年心中也不免詫異,暗想星弟在這兩人身上發現了什麼,何以致那樣奇訝?忙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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