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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適合配一個漂亮的戒指。「我想在你手上套上我的標記,我想更親密一點……你喜歡什麼樣的戒指?」
「呃……」傑弗瑞不確定他在打什麼主意,但仍順從地回答道,「我想要一個鑽石的。」
「我明天去選。」羅恩點點頭,撫摸傑弗瑞的手指,把他的尺寸記下來。「你回送我的話,銀的就可以了,但我們得統一一下在戒指裡刻什麼字。」
「鑽石的比較好,可以用來切玻璃。」傑弗瑞建議。
「切玻璃?」羅恩問。
「我辦第一宗案子時,和一個叫安吉拉的女孩子搭檔,她剛剛結婚,帶著一個三克拉的鑽戒。」傑弗瑞嚴肅地說,「當時的情況有點複雜,但我們確實被一起鎖在一個巨大的玻璃雕塑裡,而那玩意兒又被沉到水裡去了,水不停的從縫隙裡漫進來,我們很快就要成為浸在水裡的人體罐頭了。」
「你的生活可真夠刺激的。」羅恩說。
「玻璃很光滑,而且裡面什麼也沒有,我沒辦法打破,她的戒指幫了忙。」傑弗瑞說,「鑽石很堅硬,可以用來劃玻璃,她劃了很多道印子,我本來想從裡面打破,不過後來是水壓從外面壓破的,雖然和預定不同,可那個戒指救了我們的命。」
「謝天謝地。」羅恩說,「你要鑽石戒指,是為了人身安全?」
「總多一道保障吧。」傑弗瑞說。
「說得也是……我也要個鑽石的好了。」羅恩篤定地說。
傑弗瑞笑起來,羅恩跟著笑,他的手指輕輕撫摸他的面板,不再帶有色情意味,那只是一種表示親密的撫摸。
「說說看,你是怎麼把自己弄到一個沉到水裡的雕塑裡去的?」羅恩問,舒適地靠在沙發上。
「唔,那時候我還很年輕,查案子沒什麼策略。」傑弗瑞懶洋洋地和他閒聊,「有個女人跳樓自殺了,但看上去像個偽裝過的他殺,她裙子的拉鍊只拉到一半,哪個女人自殺時連拉鍊都忘了拉呢……」
他們就這麼舒適地聊著天,時間那麼平緩地滑過,好像永遠會這樣似的。
第十五章這是一個災難性的麻煩
傑弗瑞母親的葬禮已經過了一個月,一切在慢慢往正常的方向發展。如果能一直髮展下去,也許羅恩真要相信這世界待他不薄了。
一天他在電腦上做完了一份報表,想做點別的什麼輕鬆一下。然後,他想到傑弗瑞的身世,他的父母已經過世,但他的父親對他的影響顯然相當的深,這讓他有點好奇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你和他已經是對關係很深的情侶,總不能連他雙親的臉都不知道吧,那又怎麼談得上更深地瞭解他呢。於是他把傑弗瑞家的名字輸入電腦,試圖尋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他的父親是個警察,他記得這臺電腦有類似網站的進入許可權,黑社會總要多瞭解一點警察才有勝算。
然後他很快搜入了那個人的資料,奧爾弗?布蘭科,他怔了一下,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他開啟圖片,裡面跳出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的臉,羅恩覺得自己像被雷打了一下一樣,完全怔在那裡。
他熟悉這張臉,太熟悉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他的噩夢之中,如果說世界上他怕的東西變成了實體,那一定是這麼一個男人。那筆挺的制服,淡得幾乎看不見瞳孔的雙眼,以及五官因為一直以來的殘酷,顯得越發嚴苛和可怕的線條。
當他認識傑弗瑞的時候,他想他終於可以把他拋在腦後,至少不那麼讓他折磨他,但是現在,他從來沒想到那個存在,會和傑弗瑞有一種那麼深的關係——他是他的父親。
這怎麼可能!?他們……一點都不像,他的情人總是溫和正直的,他有點脆弱,卻從不向壓迫他的黑暗妥協,他——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傑弗瑞的樣子,自己被困在黑暗的浴室裡,外面亮著旅館的燈光,昏黃不詳,他看到傑弗瑞走進來。
憤怒,而且殺氣騰騰。
那一刻,他像是回到了還是孩子的時候,看著那個警察走進家門,而他只是躲在衣櫥裡無助的獵物。
現在,他想,他當時會想到那場面並不完全是因為黑暗的浴室,或是他突然開始多愁善感,而有著另外一些原因。
傑弗瑞的五官和他的父親有著莫名的相似之處,像傑弗瑞說過的,他流著他的血,繼承他的基因,那線條確實勾勒出他是奧爾弗親生兒子的事實。
那以後,他一次也沒有把他們聯想在一起,是因為氣質。傑弗瑞和他父親的氣質截然不同,如果說世界上有哪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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