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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的時候,帶個小蛋糕過來,說雖然未康復就跑回來上班是不好的行為,但仍然需要慶祝他回到他們中間。
最近局裡正在全力調查一件大案--當警察就是這麼不得消停--案情十分惡劣,於是媒體也一股腦參與了進來,如果死的是妓女和流浪漢,他們多半隻會用很小的篇幅報導。
兇手愛好的受害者,是最受關注的一個群體,也是人數最多的一個群體,中產階級家庭。
案件已經發現大約四起,死亡十二人,兇手在凌晨時潛入家庭,把全家人用極為殘忍的方法殺死,擺在客廳中間,穿上盛裝華服,擺上銀製餐具,這些變態玩意兒顯然給了他不少滿足感。
而這種挑釁行為也讓民眾極其憤怒,壓力鋪天蓋地而來。
當傑弗瑞待在辦公室時,他的同伴幾乎全出去辦案子了,他只有在局裡舉行的小部分會議才參加得上。
當他坐在會議室,看著一張張閃動的、死狀悽慘的幻燈片,唐納湊過來,說道,「我覺得你在犯罪行為分析方面做得很不錯。」
「我也只能幹這個了。」傑弗瑞嘆息。
唐納和他並不在一個科室,這傢伙主要是文職人員,專職進行犯罪心理分析,局裡是把所有能調動的資源都調動了。
「如果你覺得我下面說的話冒犯了,我會道歉。」唐納說,「我覺得你待在辦公室裡工作,比拿著槍到外面抓犯人,用處要大得多。」
傑弗瑞轉頭看他,旁邊的人坦然地看著他。「要不要考慮到行為分析科工作?」
傑弗瑞轉頭去看幻燈片,屍體被擺放成桌上全家福的樣子,每個人的死亡方法都不一樣,活像個型別展示。兩個月前,他的上司曾經對他有過類似的暗示,以他的學歷,應該有些別的發展。這是他第一次收到如此明確的邀請,而且還是個最近相當受寵的職業。
「我會考慮,不過我想再做一段的外勤。」傑弗瑞說。
唐納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你知道如果你過來,一樣是在救人的,對吧?更少地涉足危險區域,不代表作用減低了。」他說。
「我知道。」傑弗瑞說。
他很清楚答應這個邀請,對他的才能或前途都是最好的。但是他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盯著螢幕。
很多警察不喜歡坐辦公室,比起安全的文職工作,他們更喜歡拿著槍四處亂跑。不過傑弗瑞做外勤,倒不是因為他厭惡辦公室,也不是因為那能更直觀地逮到犯人--…行為分析科辦的案子,才真是個個大案呢--這是另一方面的問題。
他的心理醫生能對此做出詳細而充滿學術性的解答,但對傑弗瑞來說,那工作僅僅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緩解他那些嚴重焦慮的辦法。
第八章 舊案子
深夜十二點,整個局子瀰漫著濃咖啡和熬夜的氣息。
唐納拿著一盒甜甜圈,走到傑弗瑞跟前坐下,問他要不要,傑弗瑞拿了一個。
唐納看來準備長談--他的晉升之路以文職為主,雖然有配槍,但沒怎麼拿著它去追過犯人,雖然他抓到的罪犯同樣不少。
「有件事情,」唐納說,「我看你現在也沒法出門,所以想問一下你的意見。你知道,我們之前也有在辦一些兇案,但因為這個,被要求暫停別的調查,全力辦這一個。我當時手頭就有一個案子,事情就發生在附近,負責的警察交上來,希望聽聽我們的意見,我看一下,覺得確實很不對勁。」
「哪件案子?」
「一個高中的啦啦隊隊長,在體育館裡被殺案子。」唐納說,「大部分人傾向於是情殺,他們好像都覺得她的私生活不太檢點,被一個恨她的女孩殺死,還用刀子劃開了她的臉部。」
「是地,我知道你看過,並且給出意見,所以才找你。」唐納說,「那案子我總有點放不下,反正現在也沒事,所以我想和你談談。我記得你給出的建議是,把她剖開的那刀才是重點,而劃在她臉上的刀痕,只是兇手迷惑現場的一種方式?」
「我只是覺得她不會跟一個可能恨她的女孩子,三更半夜跑去體育館,而且照片上看,她穿得像個……呃……」
「根本就像什麼也沒穿,你不用那麼隱晦,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是出去約會的。」
「是的,我覺得案件中應該有一個男人,可是這個人始終沒有出現。」傑弗瑞說,「當然,我只是提一下我的意見。」
「也許是某個女人藉她男朋友的名義把她約出來的?」唐納說。
「她胸罩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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