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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當時的我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場面,她那種表情,鐵石心腸也融化了。我狠不下心再推開,只能也抱著她,慢慢地發呆。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她才逐漸安靜下來我指了指地上的罐頭,示意我要把這幾個東西重新點起來,她才猶猶豫豫地放手。
我鬆了口氣,起身把被她打滅的幾隻罐頭全部拿起來,燻新添入柴火點上。添柴的期間,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我可能沒法說服她在這裡等我出去設計那個“敵特”她在黑暗裡也不知道困了多久,一個人困著肯定比兩個人困著要煎熬得多,她看到我離開,肯定害怕得要死。我也不忍心讓她再受驚嚇。
但是她不說話,我沒法和她交流,我得想一個辦法。讓她想信我一定會回來。但是,這辦法一時半會兒肯定想不出來。
回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燒並沒有退乾淨,虧得她經常雨裡來風裡去,體質十分的好,否則連這一關都過不了。接著我發現她的臉上和身上全是汙跡,手腳很涼,而且腳上是水泡。
袁喜樂有一雙很纖細的腳,這說明她的出身一定很好。一路過來走了那麼多路,解放鞋的鞋底一定會留下痕跡。
我用罐子燒了一罐子水,等水溫了,撕下自己衣服的衣角幫她把雙腳擦乾淨,然後用皮帶扣的扣針把水泡一個個挑破。因為她的腳已經被溫水軟化,她好像並不覺得很疼,二十默默地看著我。
我把水泡裡的水都擠出來,然後用溫水又擦了一遍,這下可能有點疼了,她幾次都繃緊了身體。我看向她,她好像是竭力忍住痛苦,對我笑了一下。
我心中一軟,她並不是沒有笑過,在她還是“蘇聯魔女”的時候,她的笑是非常難得的,但是如今她這一笑,卻顯得她是個小姑娘似的,無比的柔和。
可惜,這個笑發生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她以後恢復了神志,這一切就和我沒關係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卻是很滿足,即使只有這麼一點有瑕疵的笑了,對於在這種環境下的我來說也非常不錯。
弄完以後,我把她纖細的雙腳放到床上,然後蓋上揹包,又把她的襪子洗了掛起來,她的襪子上有幾個破洞,看得出都是最近才磨出來的,不像我的襪子,很久之前就像一個網兜一樣。
我對她說:“明天才能下床,今天就待在床上,好不好?”
她點點頭,示意我坐下來陪她,我搖了搖頭,心中一動,想到一個能讓她放心讓我離開的方法。
接下來的三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注意外面的動靜,我的心理更加沉了下來。
每天我都會給袁喜樂洗兩次腳,她腳上的水泡慢慢消了下去,在這麼骯髒的環境下,居然沒有化膿的跡象,讓我放下心來。每次洗完,我都會去外面把水倒掉,再從牆壁上接點乾淨的水回來,我會故意在外面多待一段時間,前幾次她有點擔心,但看我每次都會回來,慢慢就沒有那麼敏感了。
我放下心來,另一方面,用罐頭的蓋子折出一塊三角鐵。
當時罐頭用料很厚,切口特別鋒利,只要稍微加工一下。就是非常厲害的兇器。同時,我嘗試著用水浸溼我所有的衣服,暴露到毒氣中。我發現三層布最大程度吸水後捂住鼻孔,可以支撐五六分鐘才會感覺到不適。五六分鐘對我來說雖然不算多,但是己經足夠了。
接著,我用我的皮帶扣和一個空的罐頭做了個鈴鐺,然後拆掉了老唐的包,扯出了裡面的粗棉線,繫著鈴當,狂奔著跑到打算用來做陷阱的房間,掛了進去。
晚上,我們分睡在各自的店上,但是醒來的時候,袁喜樂總會縮在我的懷裡。
我並不是個聖人,我承認這樣親暱的行為讓我無漣忍受·但是,我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在當時我以為這樣抱著,已經是最親密的行為了。
在最安靜和親密的時候。我總是會突然有一種希望,我希望那個敵特,最好不要來了,就讓我們在這裡的這種安靜中,一直待下去吧。
然而,該來的總會來的。
第十七章 敵特
應該是四五天以後,我坐在門口靜靜地聽著通道里的動靜,聽到了幾聲隱蔽的聲響。
幾天下來,我幾乎已經習慣每天毫無收穫地度過,如今聽到那幾聲腳步聲,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這裡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任何的聲音都藏不住,我立即就意識到,有人進來了。總算來了。我的心跳陡然快丁起來,拔出了三角鐵,仔細地聽著那聲音,判斷著對方的位置。
但是要準確判斷是很難的,我只能知道他已經在這些房同和通道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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