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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沒有睡死,做了好幾個夢,渾渾噩噩的很難受,半夢半醒間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掙扎著醒過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慢慢感覺身體很暖和,再打起精神立即發現,我的懷裡躺著一個人。
我先是一驚,但馬上摸到一個滾燙而光滑的背脊,立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懷裡的,竟然是袁喜樂。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過來,縮在了我的懷裡。我僵住了,立即從身體的很多地方感受到了她光滑的面板,還有她那誘人的曲線,她貼得非常緊,臉埋在我的脖子裡,手死死地搭在我的腰上。
我僵硬了片刻,忽然就坦然了,拉了拉蓋在我身上的衣服,裹在手裡摟住了她。
我不瞭解女人,也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會發生這種事情,也不知道發生這種事情的原因,但已經是這時候,就這樣好了,即使她醒來抽我的巴掌也無所謂,即使她告我流氓罪我也無所謂。
她在我的懷裡動了動,好像是回應我一樣,抱得更緊了我忽然發現我的胸口時溼的,她剛才哭過了。
我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髮,忽然就有一股奇怪的感覺從心底湧了上來,我明確地知道那不是慾望,雖然我無法壓制我身體的變化,但我知道那種感覺不是慾望。我就這麼簡單地,莫名其妙地,忽然覺得,我得保護她。
年輕人的戀愛,總是由一個非常小的點起來,然後迅速燃燒,那時候的愛是毫無條件和保留的,甚至是沒有理由的,一切都源於那個小點。
我不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是否就算是愛了,我抱著袁喜樂,對於一個經歷了那麼多,現在還沒有走出恐懼,並且神志不清的女人來說,尋求一個擁抱和這種身體的相貼也許是不分物件的,即使換成了王四川,應該也會面臨相同的局面。
但是,這對於我卻大不相同,我摟著她,這種滋味超過我以往獲得的任何一種美好,我不敢動也不想動,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有可能是藉助了我的體溫的原因,袁喜樂的額頭慢慢開始出汗,呼吸平緩下來,體溫也逐漸下降,兩個人貼合到面板全是汗水,我才慢慢鬆開她,起來往燒著炭的罐頭加了點柴火。
外面的燈還亮著,我喘著幾口氣,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接了點汙水洗臉,袁喜樂在床上翻了一個身,顯然躺得舒服了一點。
我又把燒著的罐頭拿了兩個過來,但不敢再放到她身邊,怕她燙著,想了想就放了回去,開始琢磨詳細的計劃。這個地方非常安靜,我必須設一個埋伏,把敵特引過來。
而袁喜樂在這裡,如果單純在這裡設伏,一旦我失敗,袁喜樂一定會被我連累,而且這個避難所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我不能用這裡來作為我的設伏地點,我得另找一個地方做一個陷阱。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間外面,一邊用水打溼裸露在外的面板,揮動手臂看手電前的揮動會否有折射,然後環視這個走廊的口子。
很快我物色到了個方向,盡頭的幾個房間離積水的通道大概有十七米的距離,這個距離能夠保證袁喜樂的安全。那邊可以做陷阱使用。
然後,我需要個辦法,能讓我暴露在毒氣裡不受影響的時間長一些關鍵是這水,我不知道這些水是怎麼和毒氣反應的。但是這些水是關鍵。牆壁上的水量也不小,我用自己的短褲做了個口罩,弄溼丁包在臉上,卻不敢輕易嘗試有沒有用,因為還是有很多面板露在外面。我想起那些房間裡中毒而死的屍體,估計面板露也不行。
正琢磨有什麼更穩妥的辦法,是不是也要把衣服弄溼,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個東西打翻的聲音,好像是袁喜樂起來了。
我趕緊跑回去,就看到袁喜樂沒有穿衣服,站在房間的中央,另一邊我用來取暖的罐子倒了一地。她正驚恐地發抖。
我趕緊走近,叫了一聲。“喜樂。”
她看到我,一下就衝了過來把我抱住。她抱得極其緊我能感覺刊她渾身劇烈的發抖意識到她剛才可能以為我扔下她離開了。心中不主得一痛在這個地方,一個人困了這麼長的時間。即使是男人都會崩潰,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放心,我在這裡。”我嘆口氣抱了她一會兒想讓她安靜下來,再想把地推開。但她死死地抱著我不放手。
我只好把她抱起來抱回到床上‘捏著她的手看著她,解釋道:“我不會走的我在想辦法讓我們都能安全出去,不用害怕。”
她還是不放心地看著我,我看見她的眼淚順著臉頰直接就下來了,要抽出手再次抱住我。
我暗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