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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還是那個洞口確實被埋在了落葉下面。
更讓我奇怪的是,我發現,在這段時間裡,這裡的天氣開始明顯地變暖。
在我的計算裡,我們現在處於春天,但是,猛烈的日頭卻告訴我不太對勁。
王四川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北方其實沒有傳統意義上的四季,春天和冬天沒有太大區別,夏天倒還很涼快,入秋之後就會很快變冷,10月就開始下雪,現在這種溫度明顯已經是夏天了。如果現在是初春,只可能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遇到了暖春。
王四川分析,我們現在也許在靠近海邊的地方,被太平洋暖氣流影響。
如此一來,我們便錯誤地估計了我們的時間,北方的暖春是少見的天氣。天氣一熱草木生長,這種地方會有狼群,我們沒有武器,會比較棘手。
當時我們算了一下,燻好的肉只能支撐一個多月,我們原本打算準備兩個月的食物,現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已經有的燻肉,再加上路上順手打點東西的話,我想出去不會是什麼大問題,於是決定提早出發,趁狼群還在草原上的時候出去。
沒有想到,就在準備出發的前兩天,這個節骨眼上,天卻開始下起冷雨。
雨一下就沒完沒了,總是停一下就又繼續,外面頓時泥濘不堪,根本無法行走。我們只能整天待在那些木屋裡避雨,那種潮溼陰冷讓我後來發了燒,迷迷糊糊的幾次都以為自己還在洞裡。
那幾天,我們逐漸冷靜了下來,感覺形勢會越來越好,倒不用著急。老田不魔怔的時候,也說了一些靠譜的話,他說以他在北方的經驗,北方本來就幹,這雨下透了會有很長時間的好天氣,也不會下太長的時間,與其冒雨出去,不如等雨停了再說。
我們一直祈禱等待雨停,王四川每天看雲色,總說還有五六天好下。可五六天又五六天,雨倒沒停,卻等來了其他東西。
大概在第三週的第二天半夜,我們忽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了,我迷糊了一會兒,就發現那是木板被敲擊的聲音。我第一反應是起風了,心中就一凜,然而等我再聽了幾聲,才意識到不是,但這麼一來卻更加驚訝了。
因為那竟然是敲門聲。我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兩個人,他們全部都在,就出了一身冷汗,在這種深山老林裡只有我們幾個人,怎麼會有人敲門?
五十、森林中的來客
我驚醒以後,花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王四川睡眠淺,也坐了起來,輕聲問:“誰他孃的半夜出去了?”
“沒人。”我看了看老田道,“所有人都在屋裡。”
我們看著門板,緊接著又“砰砰砰”響了幾聲,很明顯是有人在敲門,這種本來普通的動靜,在這種場合下聽起來非常詭異。
我們面面相覷,“難道是狗熊在敲門?”王四川道。
“狗熊沒這麼有禮貌。”我道。
敲門的聲音並不重,而且有些遲疑,聽起來陰森森的。
王四川對我使了個眼色,抓起一邊篝火裡的木棒當火把摸了過去,我們一個左一個右,來到了門邊。
王四川一把拉開門,火把一下捅了過去,緊接著發現門外什麼都沒有。
我探出頭,看到門口地面上有兩隻巨大的泥腳印,心裡咯噔一下,剛想說話,王四川阻止了我。他走出門外,把柴火往前探,順著火光,我看到了有幾團站立著的“泥巴”站在遠處的大雨裡。
我也走了出去,就發現這些竟然都是一個個滿身泥漿的人,人數還不少,正在奇怪,一邊的一個“泥巴”叫了我一聲:“吳用?是你?”
我一愣,吳用是我的一個外號,凡是姓吳的人全都有這種麻煩,無論自己的名字有多威風,一旦攤上這個姓就會玩完。而且十有八九會被安一個“吳用”的外號。因為《水滸傳》是當時很少有的幾本小說。
不過自從我成為正連以後很少有人這麼叫了,我們的組織結構很鬆散,我的上級管的事太多,估計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王四川他們都沒太多文化,所以這個外號已經很久沒有人叫了,現在被叫出來我相當吃驚。
不過更讓我吃驚的是這個名字從“泥巴”嘴裡說了出來,接著所有的泥巴都動了,他們卸下雨篷,一個個人頭露了出來。
我看著那些臉,上面沾滿了泥漿簡直看不清五官,我把頭轉向剛剛叫我的那個,突然一下我僵住了,我看著她的臉,腦子一片空白。
我竟然看到了袁喜樂。
雖然她也一臉泥,但我一看就注意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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