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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到軍營的木屋裡休息,老田一直喃喃自語,忽然笑了起來,“你們都是瘋子,沒救了,我還知道自己瘋了,我還有救。”
我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老田是一個死腦筋,思想僵化,遇到這種事情,他有點倒不過來,我也不知道拿他怎麼辦好。
在老田的笑聲下,氣氛更加的詭異,我感覺再這麼下去,不僅是他,我也非瘋了不可。
我決定不去想這些奇怪的事情了,比起這裡難以解釋的現象,我現在更擔心的是我們該怎麼辦。
原本我想著即使找不到部隊,找到車道我們也可以出去,但看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幾乎是被困在這裡,一切只能****重來,而且得更加小心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進來的路本來是對我們保密的,我們不僅不知道自己在這片原始叢林的什麼位置,連這個叢林在哪裡都不知道。如果是在國境線外,那我們就算走出去也可能會被抓起來。
事情開始嚴峻起來。
四十九、不太對勁
無論如何,首先要確定自己的位置,王四川說:“如果我們在蒙古,萬一走錯了方向也許會走到蘇聯去,而且不管是哪個方向,離有人煙的地方都很遠,在森林裡太容易迷路了,看來我們得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
“理論上只要一路向南走,一定能出去。”我道,在藍天下多走點路我現在並不抗拒,“咱們以前摸林子的時候來回是好幾個月,時間倒不是問題。”
“問題是你受了槍傷。我們沒藥,你的傷口不可能自己好起來,肉會從子彈周圍開始發臭。”王四川道,“除非把子彈挖出來,但處理不好傷口會發炎,死得更快。而且,我們沒有食物,餓肚子走不了多遠。”
“你有什麼主意?”我問道,我看他好像也不是特別擔心。
“這裡離林區肯定很遠,你看這裡的樹這麼茂盛,往遠看哪裡都一樣。說明幾十年內這裡都沒有被砍伐過,這地方的偏遠端度肯定比我們自己想的還要厲害。我們都知道這種山路有多難走,你受了傷,老田又是這副樣子,我們應該就地休養一段時間,以靜制動。”王四川接著道,“燒點溼柴,附近如果有獵人或者護林的,看到煙會以為森林著火然後趕過來,同時,我們打打獵,曬曬乾果,儲備足夠的食物。”
我想了想,王四川沒說錯,我們現在確實不太適合長途跋涉。
以前我們走林子,雖然會在林子裡待很長時間,但離最近的補給點都會保持在三到四天的路程內,還有騾子和驢幫忙運輸物資。
這一次性質不同,沒有槍,王四川只能打一些山雞野兔之類的東西,每次都要消耗大半天時間,這樣邊打獵邊趕路可能要很久很久才能出去,他要是在路途上生病或者受傷,我們就死定了。
我們是在深秋進入叢林裡的,休整了一個多月,當時的天氣已經非常冷,又在洞穴裡熬了幾個月時間,前後算算,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1963年的春天。
我相信按照王四川的計劃做,不會浪費太多時間。
我們把露營點移到了軍營裡,畢竟這裡有房頂,當晚王四川燒出了一些草木灰,嘗試拔出我的子彈,可沒成功,只能用皮帶扣把子彈挖了出來。那比中彈的時候還疼,用文字絕對形容不出那種痛。
之後,王四川便開始實行他的計劃,先是他自己一個人打獵,我傷好了一些後,他也開始教我。
和王四川打獵還是很有意思的,投擲布魯是從小就需要鍛鍊的技術,而且需要天賦,我不可能學會,只學了一些製作陷阱的方法。
我們每天收穫的獵物除了當天的伙食,剩下的都用煙燻幹處理。
這個時期的北方,林子裡的野生動物還是很多的,基本上每天都有收穫。
我們的進展很順利,很快房樑上的燻肉都快掛滿了。
老田沒有參與我們的行動,他一直在想一切是怎麼回事,我們打獵的時候,他就在附近轉悠,想找出什麼線索。但他怎麼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經常半夜跳起來和我們說一些匪夷所思的假設,慢慢人就變得一驚一乍,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我覺得他真的有點不正常起來,給他做思想工作也沒有用,只能讓他看家。
打獵的時候,我們有幾次經過了一個區域,我覺得很像當時我們下去的那片垂直洞口。但是,我們在那附近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那個天坑洞的入口,整片區域不知道怎麼回事全是落葉。
我記得當時開會時說過,那個洞口是被落葉埋住的,我不知道是自己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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