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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遠自去書房內理事。
如是過得三五日,展眉見玉鏡已完全痊癒,方放下心來。正巧這日天氣晴朗,風清氣爽。展眉心情大好,便帶著玉鏡,去內書房看望悠遠,幾日來皆不曾與他獨處,確是有些想念。
小廝見到展眉,剛要屈膝問安,展眉擺擺手,示意噤聲,自己悄悄走進房內。
只見悠遠正在臨窗的書桌上勾畫瓷器圖案,絲毫不覺展眉貼近。展眉忍住笑,悄悄伸手,將悠遠手中毛筆一奪,悠遠嚇了一跳,見是展眉,搖首笑道:“怎的如此頑皮,害我一驚。”
展眉偏首笑道:“我站了有些時辰了,遠郎畫些什麼,如此出神?”
悠遠攬過展眉肩膊,笑道:“不過是些瓷器樣子,趕著拿去商行裡燒製。”
展眉靠在悠遠臂彎中,細細看去。只見皆是些歷史典故、人物故事,還有漁家樂、山水、八仙人、八仙慶壽、八寶等吉祥圖案。色彩也皆是五彩新增金漆,塗色豐富亮麗,顯得富麗堂皇。
展眉看罷笑道:“怎的遠郎多喜富麗華貴之意?”
悠遠輕摟展眉腰肢道:“當今皇上甚喜濃重、豔麗之色,是以多以金漆裝點。”
展眉只顧凝神細看,隨口說道:“當今皇帝雖然如此,只是新皇雍正卻正與之相反,喜色澤柔和淡雅,花鳥山水之圖,尤其鍾愛粉彩。遠郎應早作打算,”
話一至此,只覺腰間手臂一硬,展眉回身望道,只見悠遠面色大變,渾身僵硬,凝視著自己,神情極其緊張。
展眉方要問他怎麼了,忽地想起自己所說之話,心中頓時大急,自己一時放鬆,竟忘了年代身份。
展眉迎向悠遠目光,勉強笑道:“遠郎怎麼了,眉兒不過是隨口胡說,可還當真了?”
第十七章 禍起蕭牆
展眉迎向悠遠目光,勉強笑道:“遠郎怎麼了,眉兒不過是隨口胡說,可還當真了?”
悠遠沉聲道:“我早覺你與以前大不相同,我只當你大病之後,性情大變,只是你剛才所言之事,是從何而知?”
展眉身軀微顫,僵硬的笑道:“遠郎說什麼,眉兒不懂。我不是猜想新皇心思而已。遠郎何故起疑?”
悠遠凝視展眉半響,手臂微松,說道:“當今聖上共有24子,並未立儲君,你如何猜得新皇心思?你我夫妻原是一體,我早有言,你若有事,我必不獨活。你難道信不過我?”
展眉低頭沉默良久,緊咬下唇,決心道:“此處下人眾多,不是說話之地。遠郎隨我回房可好?”
悠遠知事關重大,稍有不慎,便是株連九族之罪,不敢大意。兩人只做隨意談笑,且談且行回房中。
展眉進得房中,將院中丫頭婆子們打發出去自便。吩咐銀月與玉鏡在正房臺階上守著,只說與大少爺在房中,任何人不見。
展眉關緊門窗,疾步走入內室,從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物,放到悠遠手上。
悠遠凝神細看,卻是那面隨展眉穿越而來的八卦鏡,只見這八卦鏡觸手極重,紋飾古樸,四周佈滿天干地支,中間便是太極圖案。若凝視久了,彷彿會旋轉一般,使人頭暈目眩。展眉用手輕輕撥了撥那中間的圖案,異象頓生。只見那太極圖案緩緩向兩邊移動,露出圓心光滑如鏡,一層影像隨即出現在鏡中心。
悠遠驚異之下,瞧那圖案,只見一個陌生的女子,穿著打扮從未見過,手臂肩膀皆露在外面。正坐在一間極大的房間,房間內坐滿了人,有一個人自己站在前面,背後一塊巨大的黑色板壁,正在上面寫些什麼。畫面一轉,忽又轉道一條大街之上,街上人來人往,中間有無數模樣怪異的鐵皮巨獸,快速的來回穿行。這大街上所出現之人,也均是與最開始那女子穿戴一樣。那陌生女子一抬頭,正是展眉穿越之前的自己,張亦汝!
悠遠心內巨震,手上一軟,八卦鏡掉在地上,發出一聲咚的悶響。悠遠雙手直顫,嘴唇哆嗦,只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靜默了良久,悠遠聲音顫抖,指著展眉道:“你,你是誰,這是何物,那畫面又是哪裡?”
展眉低垂著頭,瞧著手中的八卦鏡,低聲說道:“那畫面裡的女人就是我。我叫張亦汝,那是我生活的時代,比你們晚了300多年,已沒有皇帝了。”
悠遠雙膝一軟,跌坐在床頭,不可置信的問道:“300多年,沒有皇帝了???”
展眉點點頭,說道:“沒有皇帝,男女也平等。女子可以外出工作,讀書,和男子一般無二。也沒有大家族,納妾等事。王法規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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