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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面色一變,出言喝道:“你這話可是不實!你瞞的了別人,瞞不過我。我且問你,那傳話的小丫頭是誰?”
玉竹搖搖頭,說道:“沒見過,面生的很!”
佩姨娘冷著臉說道:“你姐姐素日使的丫頭,你我都是熟識的。如今來個陌生的丫頭,隨口一句話,你便信了。可知你心裡有鬼。我早就瞧出你對悠遠動了心思,昨日必是你趁機示好,才惹他動怒。可是如此?”
玉竹被佩姨娘揭破心事,臉上一紅,跳起來惱道:“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只幫這她說話!”
佩姨娘目光閃動,沉聲說道:“我是為你好。我來了這些日子,冷眼瞧著,這府裡是非極多,步步都是兇險。你若真是嫁了進來,只怕立時就有殺身之禍。”
玉竹滿臉不服之色,強辯道:“娘就是膽小。她在這府裡多年,不還是好好的。老太太還把府裡大權都交給她了呢。
佩姨娘雙眉緊皺,喝道:“我不與你分辨。明兒我就找人為你訂親去,免的你胡思亂想。
說罷轉頭而去,不在理睬玉竹。
玉竹見母親也如此說,心中自是氣悶,便躲在房中也不出去,自與她母親賭氣。
這日正在房中悶坐,見展眉引著銀月進了佩姨娘房門,心中暗恨,猜想定是來說前日之事,遂偷偷溜出房門,躲在窗下偷聽。
佩姨娘見展眉突然不請自來,心中打了個突,忙賠笑迎接出來。
展眉微微一笑說道:“有件事想與姨娘商量。玉竹也大了,我與悠遠都時刻記掛著。悠遠有一多年知交好友,是粱浮鎮人士,姓粱名博文,人品學問都極佳。家世也不錯,又是獨子。想來問問佩姨娘的意思。”
佩姨娘聞聽此言,見展眉不提前事,方放下心來,問道:“只是不知家中以何為生?”
展眉細述道:“他家中廣有良田。此人剛剛考取舉人,且天資極高,玉竹若嫁過去,自有鳳冠加身之日。”
佩姨娘聽說,心中十分滿意,拍掌笑道:“你親自挑選的人,自然不會錯。”
展眉點點頭,說道:“若姨娘首肯,擇日便來下聘。只是玉竹,可否願意?”
佩姨娘留神細看展眉神色,見隱隱透出一絲寒意,忙開口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由得她做主。”
展眉方展顏一笑,說道:“那就恭喜姨娘,賀喜姨娘了。”
玉竹在窗外凝神細聽,越聽越是心驚,及至見母親允了,心中更是惱怒異常,認定是展眉存心不容她,隨便尋個人家便打發她出去,不由跺腳大哭,捂臉向房門外奔去。
展眉與佩姨娘聞聽皆是一楞,展眉淡淡笑道:“不防讓妹妹聽到了,想是她害羞躲了。”
佩姨娘點點頭,抬頭看向展眉雙眼,說道:“定是害羞,不用理她。此事還要你多費心,早日定妥才好。”
展眉滿意一笑,與佩姨娘說了幾句閒話,方轉身出門。
玉竹心中惱恨萬分,痛哭著跑出房門,只覺的內心似有一把怒火在燒,又不知道如何發洩,滿臉淚水,向採青房中跑去,欲要與採青訴說委屈。
剛進得采青院中,便聽到遷遠在房中怒喝道:“留著這些破爛書,又有何用,不如燒了乾淨!!”
玉竹一驚,聽見遷遠在房,一時進退兩難。
又聽見採青哭求道:“還請相公不要煩心,此次雖未考中,發奮明年在考便是。這些都是你的心血,豈可燒燬!”
房中傳來摔打之聲,遷遠吼道:“考考考!!我考了七年了,還未高中,我還有何顏面在考下去。我燒了這些誤人的東西,你走開!”
玉竹聽聞考取功名,心中一動,想起提親舉人之事,上前偷偷從窗縫中望去,見遷遠滿面怒氣,將筆墨紙硯向炭火盆中扔去,採青跪地滿臉淚水,口中祈求道:“千萬莫要做此想。咱們在這府裡,本就不受重視,你若發奮,總有出頭之日。若不然,你我還有何出路!”
遷遠聞聽,雙手頓住,垂頭長嘆道:“你我何嘗不知。只是這功名,著實太難考了。業師也讚我天資極高,必能高中,誰知又是落榜。讀書讀書,真是死路一條啊!”
玉竹在外聞聽,心中駭的砰砰亂跳:展眉為自己定的親,想必也是如此。
正出神間,見遷遠滿面愁容,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門,竟沒有注意到她在。
玉竹見他出了院門,忙打起簾子,走進房中。
採青坐在桌旁,滿臉淚痕,見玉竹進來,勉強笑道:“什麼時候來的,丫頭們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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