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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眉方才微微一笑,說道:“起來吧,瞧不出你倒有些義氣。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去辦,這結果嘛,定叫你滿意。”
李貴臉上漸漸露出明白之色,興沖沖對著展眉一行禮,忙不及的跑出去辦差去了。
展眉自在房中等候,正心急難耐,見銀月急匆匆的闖進房內,氣喘不已道:“不好了,不好了!二少奶奶將荷香綁了起來,要沉入水塘!”
展眉聞言大驚失色,立起身來,驚問道:“怎會如此,你聽誰說的?”
銀月面色青白,急的口齒不清道:“三少奶奶,就在內室,不讓告訴人,砸了一地東西。”
展眉見她說的不清不楚,也無暇細問。心中一沉,說道:“糟了,老太太今天去廟裡還願,至晚方能回來。”
玉鏡大急,說道:“那便無人能阻攔她了!這可如何是好。”
展眉想到李星兒性子,心中微微一凜,當下說道:“無論如何,也得先將荷香救下,你們兩個隨我來。”
三人匆匆向李星兒處趕去,展眉心中一陣沉重,自己本是要荷香直接去求老太太做主,萬萬想不到此事會被李星兒知曉,到底李星兒是如何知曉的?
展眉心中充滿疑問,暫時也理不出頭緒,眼下只有將人先救下來在說。
未進得李星兒院門,只見院中丫頭婆子跪了一地,滿臉驚慌之色,裡面傳來哐啷啷的砸東西之聲,更夾雜著李星兒的尖聲叫罵:“不要臉的下賤坯子,我要你的命!”
展眉皺皺眉,抬手推開房門,一隻花瓶滴溜溜的飛過來,展眉側頭一躲,砸在門框之上,碎片飛濺。險些劃破面頰。
展眉見李星兒宛若瘋婦,頭髮披散,滿臉猙獰之色,荷香被五花捆綁,蜷在地上,滿臉指印,鼻孔嘴角皆有鮮血流出,滴滴灑在地上,已是流了好大一灘。
笑遠站在房間角落,一臉畏縮之相,雙手攏在袖中,眼睛只望著牆壁,絲毫未有愧疚之色。
展眉心中暗怒,如此對待一個有孕之人,未免也太過了。
當下沉聲道:“二妹妹怎麼如此動怒,丫頭不好,教訓幾句也就是了,在不然還有家法,怎麼將人打成這個樣子。”
李星兒見是展眉,衝過來尖叫道:“我打我的丫頭,要你來多管閒事,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給我滾!”
展眉冷冷一笑,將椅子上的碎片拂了下去,偏穩穩坐下,說道:“若是老太太在府裡,請我來我也不來,我也是為你著想,若是出了人命,咱們誰也承擔不起。”
李星兒眉毛倒豎,眼睛橫立,惡狠狠的叫道:“她與人私通有孕,還敢誣賴主子,我便是要將她浸豬籠,淹死了她,看誰敢說個不字!”
展眉冷冷道:“有我在,你想都別想。”
李星兒聞言,仰頭淒厲歷的發出一陣笑聲,聲音中充滿惡意與不屑,啐道:“就憑你,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娼…”
娼婦二字尚未出口,展眉霍然起身,照準她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聲音極是清脆響亮。
眾人皆是一呆,李星兒被這一掌打的楞在當堂,房內外一時鴉雀無聲,眾人連大氣都不喘,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李星兒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臉頰,只覺熱辣辣的一陣刺痛,終於回過神來,張牙舞爪的向展眉衝過來,口中不停叫罵。
展眉不待她走近,手上不停,迅速的接連又扇了兩記耳光,打的是又快又狠,李星兒被打的怔住,瞧展眉神色陰冷之極,心中害怕,倒地大哭打滾,口中叫罵不休,卻不敢在上前。
展眉近前一步,厲聲喝道:“反了你!我是這府裡的長媳嫡妻,你居然敢罵我娼婦,我不讓你見識,你也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現在就要帶荷香走,等老太太回來在做處置,我看誰敢阻攔!”
眾人不敢做聲,展眉目光凌厲的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眾人皆低下頭,不敢與展眉目光接觸。
展眉喝道:“銀月,玉鏡,還不給她鬆綁。”
銀月玉鏡已看的呆住,聽展眉大喝,忙上前急急為荷香解綁,奈何那繩子捆的太緊,兩人撕扯半響也未解開,展眉見狀,從地上拾起一塊碎片,用力向那繩子上割去,方將繩子割斷。
李星兒聲嘶力竭的喊道:“韓展眉,你給我記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展眉冷冷說道:“你有力氣叫喊,還不如想想待會怎麼跟老太太交代。惹惱了我,我讓你連做鬼都做不成!”
見銀月與玉鏡將荷香架起來,當下也來不及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