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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取案情彙報後,市局刑偵處的張佐銘處長作了總結髮言。他是個典型的東北人,身材粗壯,嘴唇厚,寬肩大手,說話帶著濃重的鼻音。張處長在部署專案組的成員任務時,把我和老趙分在一個組,主要負責外圍的調查。他還強調說:“這事兒可是個大案子,而且還發生在你們管轄的小區,你們可要抓緊時間辦啊,要地毯式的排查,遇到可疑情況要一查到底。”
老趙沒說話,一個勁兒地點頭。說真的,這個案子放在誰的身上壓力都大。現在小區裡的居民都跟炸營了似的,有的居民在案件發生的第二天就忙著安裝鐵柵欄,幾乎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
“必須抓緊時間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否則咱們別想消停。”老趙在回派出所的路上,鄭重其事地對我說。
望著他嚴肅認真的模樣,我點點頭。這個案子與一般的搶劫殺人案不同,作案人的指紋一個都沒留下,地板上連個腳印也沒有,不會是個職業殺手乾的吧?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香港警匪片中的一幕幕鏡頭,胡思亂想起來。
“你想什麼呢?”老趙問。
“沒想什麼,琢磨案情呢。你發現沒有,這個殺人犯夠精的,連個汗毛都沒給咱們留下。”我解開風紀扣,把警官帽隨手扔到車子的後座上。
“汗毛?你提醒了我。咱們再去現場看看。”老趙反手一打舵,汽車掉頭朝居民小區方向開過去。
我沒有防備他的轉向動作,腦袋重重地撞在車窗上。還好,車窗沒撞壞,我的眼前卻直冒金星。我在心裡罵了一句粗話,回頭瞅瞅老趙,他跟沒事兒似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正前方。吉普車的減震特別差,走在柏油馬路上還一顛一顛的,我的身體在大幅度地搖擺。
唉,都怪我多嘴,是我提醒了老趙。他一下子來了精神,今天晚上又不能休息了。
我和老趙急忙趕到了案發現場,重新把東子家裡裡外外翻了一遍,什麼也沒發現。在我們要走的時候,老趙忽然蹲下來,憑著老公安多年來積累的經驗,發現了一條新線索———在臥室的床底下有半個菸頭。他的眼睛一亮,順手拿個方便袋把菸頭裝起來。我問他:“發現什麼了?”
他說:“走!馬上去市局化驗一下。”
老趙找到的線索是個帶有口紅印的菸頭。那個菸頭在床底下,勘察現場時,誰都沒有注意到。市局張處長對老趙的新發現很感興趣,特意安排我們撒大網,儘快找出這個吸菸的女人。
那個菸頭很常見,555牌的。市局化驗室經過分析後,提供給我們的化驗報告中顯示,這個女人的血型為AB型。
此後的偵查工作進展十分順利,東子記錄本上的女性都浮出了水面,有二十個人被排除嫌疑。楊雨桐也在裡面,她的血型為A型,而且也不具備作案時間,案發當天她在藝校上繪畫課,老師和同學都可以證明。
剩下的一名女性是開發區一家練歌廳的服務員,已經回原籍了。後經證實,她也不具備作案條件,這半個月的時間,她和男朋友在老家操辦婚事呢。
所有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專案組的工作陷入了停滯狀態。
這個季節的天氣真是變化無常,上午還風和日麗的呢,下午突然颳起了沙塵暴。飛揚的塵土把大街上的行人一個個弄得灰頭土臉的,有些聰明人逃難似的鑽進商店裡,發現裡面的顧客和自己的形象大致相同,彼此都可以嗅到對方身上塵土的味道。沙塵暴給老百姓帶來了茶餘飯後的談資,電視臺的螢幕被環保話題覆蓋了,大家對氣候產生極大的關注,雖然這種關注是姍姍來遲的。
沙塵暴一來,居委會的張大媽就忙開了。她領著兩位胳膊上戴紅袖標的退休老大爺挨家挨戶發宣傳單,號召廣大居民獻愛心,建設什麼“綠色環保小區”。我和老趙每人捐了五十元錢,張大媽看我們捐的多,馬上有了新想法。在宣傳單上特別註明,凡捐款超過五十元以上者,獎勵一張社群活動室的門票,享受一個月的免費服務。她所說的免費服務,不外乎在老年活動室裡下象棋、打撲克和閱覽圖書不收費,對上了年紀的退休職工很有吸引力。在這一優惠條件的驅使下,小區的捐款活動得到居民們的熱情響應,張大媽高興得眉開眼笑的。在她的張羅下,居民樓的前前後後栽上了樹和花草,草坪上還插上了愛護花草的標牌。
平時,張大媽十分熱衷於公益事業。自從小區發生謀殺案以後,她和居委會的老頭兒老太太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