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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局刑警隊的督辦下,歌舞廳的案子很快就結了。主犯關押待審,涉案的二十幾名從事地下Se情活動的小姐被遣送原籍。那天是幾號,我忘了。老趙從市局打電話告訴我一個訊息,說找到我想找的人了。
我問:“誰啊?”
老趙在電話裡喊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姓楊。在看守所呢,你快來認人吧。”
我猛然間想起是誰了,一定是楊雨桐。
放下電話,我往外走。在路上,我撥通了柳峰的手機,把訊息告訴了他,讓他和我一起去認人。柳峰當時在朋友家打麻將呢,很爽快地答應說:“你先去,我馬上就到。”
在市局看守所,我見到了楊雨桐,她和照片上的樣子有很大出入,身材消瘦許多,問她話時,她的眼睛不敢看人,雙手侷促地不停交叉著,很害怕的樣子。由於旁邊沒有手語老師,我和她的對話都是老趙在旁邊翻譯的。老趙真是個老幹探,我還沒有見過他不會的。
正和她說話的時候,柳峰來了。他氣喘吁吁地進來,到處找椅子,看沒有,一屁股在我身邊坐下來,嘴裡叨咕著“可把我累壞了,大門不讓進,車子只能停在外面了,監舍還這麼老遠。”
我把手絹遞給柳峰,繼續對楊雨桐說:“你爸爸一直在找你,你想回家嗎?”面對我試探性的提問,楊雨桐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焦急地揮揮手,她拒絕了。隨後她和老趙比劃了幾下,嗚嗚地哭起來。老趙衝她點了點頭,對我和柳峰說:“她說很想家,很想爸爸,可是怕她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惟一的辦法就是先送她回家,至於事情還是瞞著楊老師吧。我起身去樓上辦保釋手續,讓柳峰在樓下等我。
手續辦得很順利,等我從樓上下來,聽到走廊的盡頭一陣爭吵聲。跑過去一看,柳峰正和一個警察撕扯在一起。沒等我伸手,老趙已經把他們勸開了。
“老趙,怎麼回事兒?”我把柳峰推到一旁,問道。
和他弄到一塊的警察很生氣,對我說:“你的這個朋友把監舍裡的犯人給打了。”
“操,你們不攔著,我能整死他!”柳峰的西服袖子被撕壞了。
老趙在旁邊叼著煙,拍拍那位警察的肩膀說:“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他是受害人的家屬,一時氣憤。況且誰先動手的,也說不明白,就這麼算了吧。”
柳峰很不服氣,氣咻咻地走了出去。
出了看守所,老趙和我說:“你這個朋友太不像話了,和我說,要看看關押的歌舞廳老闆,我問他啥事兒?他說原來是朋友,想看看他。”
“我找個市局的朋友帶他到了後院,你猜他怎麼了。進去就把那個舞廳老闆揍了,打得人嗷嗷喊救命。這是市局啊,他也太不知好歹了。那個警察是我在警校時的同學,事情壓下來了,如果不認識人,這小子就地得拘留十五天。”
我連忙和老趙客氣了幾句。老趙沒再說什麼,自己開車先走了。
柳峰把楊雨桐安排到自己的車上,看了看錶,對我說:“今天揍那個雜種是輕的,警察如果不攔著,我就地讓他殘廢!”
“你在看守所打人就不對。”我說。
“就應該揍他,那個畜生逼這麼小的孩子做舞廳小姐。難道揍他一頓還違法嗎?!”
“對了,你和我一起送她回家吧,估計時間夠,晚上咱們倆一起回來。”柳峰未等我回答他,繼續說。
“你可別說了,不攔住你,今天你就得進去。”我關上車門,對他說:“你去送吧,千萬別說在歌舞廳找到她的,楊老師要問,你說她在酒店打工,別的話不要瞎說。”
“我知道了,這個還用你告訴嗎?”柳峰關上車門,不耐煩地說道。
他的車子一轉彎上了高速公路,從我的視野消失了。望著道路上來來往往的汽車和人流,我深深撥出一口氣,多日來壓在心口上的石頭終於落地了,我忽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一天,柳峰忽然打電話讓我和他一起去吃飯。我說,不去了,他在電話裡當時就急了:“你自己掂量辦,我可是找你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來不來,看你自己了。”
聽他這樣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想了想,我還是去了。
在新陽路的一家小飯館裡,柳峰在靠視窗的座位上等我。我們以前經常來這裡吃飯,和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