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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你還讓我怎麼著!”段思宏喊,心裡因為和盤托出而鬆出一口氣。 “那叫實話?騙誰呢?” “那你叫我怎麼說,我總不能瞎編吧,瞎編還得對人家負責呢!” “誰讓你編了,我讓你說實話。” “我說實話了,可你不信!” “你叫人家聽聽,那叫實話?” 段思宏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已經不知道路在何方。周圍空氣令人窒息。黎雲嘆了口氣,擦淚倒了一杯水,喝下說:“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不想知道了,你也別編了,我看日子也過到頭了……” 說著整理床鋪準備睡覺。段思宏不忍心看黎雲窩塊心病,再這樣下去她的神經肯定會崩潰,過去摟住她,痛心疾首道:“好吧,我坦白。” 黎雲轉過身,看著他。 “她是我們電臺的會計,現在去了紐西蘭。” “你跟她有過那種事?” “嗯。” “在哪?” “電影院。” “幾次。” “兩次。” “我才不信呢,就兩次?” “向毛主席保證兩次。” “都在電影院?” “有一次是在公園。” “是你主動還是她主動。” “她主動。” “後來再也沒有過?” “後來她去了紐西蘭,我那玩藝不可能那麼長。”段思宏說這話時面色懺誠,十個手指在顫抖。“好了吧?” “還沒。她叫什麼名字?”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了吧,她已經去了紐西蘭。” “我必須知道!” “叫邁瑞。” “我要她中國名字!” 段思宏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 “看來你還是不願意全說出來?” “我已經都說了。” “不,你還愛她,所以不肯說。”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太困了。” “不行,還沒說完呢!”她一把薅起他不讓他睡。“你剛說一半,你保證都是真的?” “保證。” “保證以後不再往來?” “保證。” “那好,立字據,立了再睡。” 說完取來筆紙,她口述讓他寫。 “保證書。”她說。 “保證書……”他重複。 “我; 段思宏; 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揹著妻子黎雲在外面發生不正當性關係……” 段思宏迷迷糊糊,一字不落,寫好又摁了手印。 “這可是你寫的呀,白紙黑字,不許反悔。” 說完,拉滅燈。
《輕輕的撫摸》第十五章(1)
這天,段思宏一到辦公室馬萍的電話就追進來,他納悶她怎麼會知道他號碼和行蹤。馬萍埋怨他出了書也不通知一聲。他只好撒謊說書出版就簽名寄去。 馬萍深信不疑,一次次往鎮郵電局去,鎮郵局一次次去市郵局查存根,市裡一次次翻老帳予以否定,馬萍始終斷定是他們工作出錯,吵得昏天黑地。他本想借此暗示馬萍,沒想到馬萍腦子不開竅。他不得不停了BP機,更換手機號,可還是甩不掉她。這些白鮮看在眼裡。 兩天後一個晚上,段思宏正準備出門上班接到白鮮電話:“她來了,你知道嗎?” “在哪兒?” “就在你抬子前坐著。還帶來兩大箱胡柚。” 段思宏呆在那。 黎雲過來問:“怎麼了,誰來電話?” 段思宏趕緊對著電話說:“就怎麼著吧,回頭再說。” 說完掛了電話,對黎雲說。“小白打的,又讓我開會發言,煩死了!” 出了門,他用手機撥通白鮮。白鮮告訴他馬萍上午就來了,在辦公室吃在辦公室睡,還認了章阿姨乾媽,幫著幹這幹那忙乎一天,見不著他就不離開。“您看怎麼辦?” “先穩住,就說我去外地了。” 段思宏斟酌著說。 “可章阿姨說你一會兒就來上班。” “這個王八蛋,那麼你跟她說找不到我。” “他要不信呢?” “反正你想辦法,不管用什麼辦法把她弄走。媽的,這叫什麼事!”白鮮支支吾吾,只好說試試。“沒什麼可試的,交給你了!”段思宏有點歇斯底里。“我等你電話。” 後來,段思宏來到班上,看見兩箱胡柚,心驚膽戰,好像馬萍還沒走。兩箱胡柚一直留在辦公室,整幢大樓都是芳香的。 接連幾天,段思宏沒敢在辦公室露面,胡柚也白白便宜了章阿姨人等。白鮮每天見到馬萍都得撒謊,休息時候還要陪著遊山玩水,說貧了的話題當然是段思宏,馬萍只要一提這三個字,就像注了興奮劑又哭又笑沒完沒了。這期間,黎雲接到馬萍電話,兩個女人裡惡語相潑,最終倒黴的還是段思宏,當初救人也變成勾引婦女的手腕。不得已,他只好假借手機漫遊找到馬萍,勸她這樣的結果只能使友誼變成仇恨。馬萍根本聽不進,發誓這輩子只愛他,刀架脖子也不改。 現在全電臺都知道他利用談心欄目搞了個小情人,章阿姨見誰就當笑話講,半真不假搞得他十分狼狽。萬般無奈,這天他背了馬萍書信來到博愛,往施小茹桌上一放,說:“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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