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績下降,由家長帶著來學校諮詢中心。那時侯她喜歡在手機上配一些卡通小玩意兒,這就使她與男孩兒之間的諮詢多少有點玩笑成分。很快男孩兒就不來了,不久人們在女浴室的天窗頂上抓住他,他逃跑時失足摔死……
《輕輕的撫摸》第二十一章(1)
段思宏負責部門工作以後,出任播音的時間改為每週一次,更多的時候處於自由狀態來去無定。對於自身的心理嬗變他一直竭力調節。他曾揹著博愛去了市精神衛生中心,用化名掛號,諮詢結果是同樣的“厭惡療法”,不過內容不同,領到手的是一大包“黃連素”,諮詢師叮囑他產生慾念的時候含一片在嘴裡。那段時間他對著鏡子伸出舌頭,就像被硫磺染過。 起初他含一片,後來兩片,又變成三片,記錄不斷重新整理,隨之出現的是慢性腸炎痊癒,便秘降臨,拉出的屎又長又硬,卡在馬桶眼一天都衝不下去。他問自己,還需要這樣治下去嗎?有必要治療嗎?這種心理真的就是疾病嗎?但是這些問題都找不到答案。醫學給他的答案只有一個:吃藥。 櫻桃見他魔魔症症,問:“爸您真逗,幹嗎老擠眉弄眼呀。” 這天又輪到他播音,他吃過晚飯來到單位,佈置完兩檔採訪節目,又在幾份需要報銷的單據上籤了名,開始悠哉地翻閱聽眾來信。與這些信函內容相比,他覺得自己是最不幸者。章阿姨轉到身後,將當天報紙晃了晃,擺在他面前。上面黑體字標題寫得:《老牛屙稀屎,接連不斷;思宏大曝光,男扮女裝》,附有他被警方押出酒吧的圖片。章阿姨也不說話,磕著瓜子。足足老半天,他坐那兒。娛記是化名的,字字如刀,句句屬實,相信如果沒警方或知情人提供素材絕不可能如此。 “喂,主任,你怎麼啦……”章阿姨突然扔下瓜子尖叫。 段思宏手裡的報紙往下滑,兩手一撒; 人也隨之杵溜到辦必桌底下。“主任主任!”章阿姨一把沒拽住自己也被帶倒,哇啦一聲。辦公室裡人聽見動靜圍過來,往起架,掐人中,撥打急救中心,一著急還把號碼撥錯了。眨眼工夫,救護車拉著笛兒趕來。一群穿白大褂的問怎麼回事。誰也說不上來。章阿姨戰戰兢兢地說,人本來好好地,看著報紙突然就不行了。醫生聽了聽心臟,還有動靜,趕緊著拿擔架抬下樓。 臺裡領導聞訊趕來,書記看過報紙沒多說,讓大家該下班的下班該上班的上班。有人說晚上節目正好段思宏當班,幾個領導就犯了難,離節目開播只有幾小時。白鮮自告奮勇,寧願放棄休息代替段思宏。幾個領導交換意見,沒有轅馬也只好山羊替啦,重新簽署了當天的工作單。 黎雲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將信將疑,正準備出門,上晚自習的女兒哭哭啼啼回來,灰頭土臉,書包敞著; 說同學們都罵爸爸是臭流氓,老師也站在同學一邊。黎雲預感到段思宏出了什麼事,趕緊給孩子換了身衣服,叫了輛的,先把孩子寄到父母家,然後趕往醫院,一路上都在瞎猜。 她第一眼看見段思宏時簡直沒敢認。段思宏雙目微閉,手腕上插一根輸液管,床旁陪著女同事,一襲黑色緊身衣更突出兩塊Ru房。“是嫂子啦?”女同事見她操著哈爾濱腔。她拉耷下臉不回答。段思宏睜開眼。她能感到他假裝觀察輸液情況,目光閃來閃去。 “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了。”女同事說。 “坐吧。”段思宏拿眼睛指指凳子。 黎雲站著沒動窩。女同事感覺到什麼,起身說:“既然大嫂來了,我就回去了。”說完客客氣氣告別,出了門腳底下就變成一遛風。 “怎麼回事?”剩他們倆時,黎雲問。 “大概累的,忽然就虛脫了。” 這話說完兩個人再沒話。過了一會兒,黎雲嘆道:“櫻桃沒等自習完哭著回來,在學校讓人家欺負了。”段思宏不說話。“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瞞著我們?” “我?沒有呀?”這話一聽就缺底氣。 “有什麼事說,省得我們孃兒倆捱了罵還不知道頂得誰的名!” “你怎麼能信小報訊息,那幫子人一天到晚就指著造謠混飯呢。” “我可以不信,但你別騙我。” “我敢起誓……”段思宏一掄胳膊差點兒拽倒輸液架。黎雲說:“也別誓了,我再信你一回,如果真是胡說八道咱們就起訴,我支援你打官司。” “這次我肯定是要告,媽的,欺負到老子頭上!” “報紙都說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 “櫻桃說可難聽了,說你出賣色相,被抓進去,我想也肯定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關進過?” 段思宏不說話,看著天花板。快半夜的時候醫生還不讓段思宏走,按規定要觀察二十四小時,黎雲因為惦記孩子就先回家。路過書報亭,她撿著凡有段思宏報道的報紙各買一份。當她看到照片立刻什麼全明白,丈夫身上穿的正是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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