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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我們的結合既非兩小無猜,又非志同道合,而是學習的壓力將我們撮合到一起,所以我們之間並不存在過多的相互依賴,除了像其他情侶們一樣,拉手、擁抱、接吻和僅僅侷限於上半身的撫摸外,更多的時間被我們用來學習數理化,以便為將來走遍天下都不怕打下堅實基礎,我們屈指可數的幾次娛樂也都以不歡而告終。
一次,我和韓露去打檯球,檯球廳恰巧設在電影院的二層,一扇門與電影院的放映廳相連,走過那扇門,就可以看到影院放映的影片。我們去的那次正好趕上《紅櫻桃》熱播,我聽說這部電影有些赤裸的鏡頭,因此注意力便沒在球桌上,草草打完一杆球后,趁韓露打球之際跑進放映廳看上幾眼,然後再跑回來打下一杆球,之後,再回到放映廳,韓露對我如此頻繁地跑來跑去頗感氣憤,卻不能對我大動干戈,因為有一次我們約好在某車站見面去吃麥當勞,結果她在來的路上遇到黎明簽名售帶,為了索取一份黎明的親筆簽名害得我在車站苦苦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當時正值寒冬季節。
我在不懈努力下,終於看到赤裸鏡頭的出現,只可惜是後背。這是一個節奏緩慢的長鏡頭,為此我在放映廳逗留了片刻,當再回到檯球廳時,發現韓露已無蹤影。
我去找老闆結帳,老闆說一個女孩剛剛結過,我趕緊下樓去追韓露。
追上韓露後我問:“怎麼不打了?”
“你看電影吧,別理我!”她怏怏不樂。
“至於嘛,要不咱倆一塊回去看。”
“不去,沒心情!”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一個勁兒地向前走。
我就一直在後面跟著回了學校。
後來,我們又打了幾次檯球,每次一進檯球廳,韓露就問老闆:“您這兒旁邊有電影院嗎?”凡是老闆說有的,她拽著我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至於我和韓露的親熱也完全是出於不得已而為之,當時班上的另幾對情侶早已將唧唧我我在公共場所愈演愈烈,我和韓露完全是受了這股不正之風的影響,沒有出淤泥而不染,如果我們近墨者沒有黑,那麼他們就會出言不遜,說我們脫離群眾路線,搞歪理邪說,甚至指責我們蜻蜓點水,敷衍塞責,不尊重對方感情,所以我就將顫抖的雙手伸向韓露為我敞開的胸懷,當時我並不非常清楚這樣做的意義所在。
可以說我和韓露是隨著彼此對對方身體的熟悉而漸漸熟悉起來的。當我們超越了擁抱接吻階段後,才發展成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把各種煩惱的事情向我一一傾訴,我除了在語言上安撫她,還要用手拍拍她的臉蛋或隔著褲子拍拍她的小屁股說:“沒事兒,別太往心裡去。”
韓露聽了這話後,就會依偎在我的懷裡,將頭抵在我的胸口說:“你真好!”
9。望遠鏡、飯票、茶葉蛋
經過兩天的休整,我回到學校,開始了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一線式的生活。
我的宿舍位於一座六十年代五層建築頂層的陰面,它除了終日不見陽光,還有冬冷夏熱、蟲吃鼠咬等諸多弊處,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度過大學四年生活的日日夜夜。
窗外就是學校的圍牆,儘管一牆之隔,可牆外飯館的燈火闌珊卻同學校食堂的慘淡破敗形成鮮明對比,牆外的小賣部有“都寶”和“燕京”出售,牆內卻沒有,而且永遠不會有。這堵牆把我們和外界劃分開來,校園甬路上出現的是騎著破爛二八腳踏車的中老年教授和騎著山地車載著女孩的男生,圍牆外的街道上賓士的是外地司機從遙遠的地方開來的載重汽車。每當卡車隆隆駛過時,整條馬路和圍牆還有我們的宿舍都要為之顫抖,這個現象的發現純屬無意。
那一次,早晨八點鐘剛過,我為了多睡一會兒沒有去上課,卻被一陣床的顫動弄醒,我認為這是楊陽在上鋪所致,他為了手淫沒去上課,床的顫動正是他的實際行動所帶來的結果。為了阻止楊陽繼續自我猥瑣下去,我重重地翻了個身,提醒他我還在宿舍,震動果真消失了。片刻後,床又開始顫抖,我使勁咳嗽了兩聲,表示楊陽不應該在此時此地做此事或者即使做此事動作幅度也不要過於猛烈,這是對下鋪的不尊重。顫動確實因為這兩聲咳嗽又停止了一會兒。在我即將入睡之時,一種突如其來的前所未有的劇烈顫動向我襲來,我大聲地打了個哈欠,宛如大夢初醒,以此讓楊陽知道我此刻處於清醒狀態,該住手時就住手吧,但顫動仍在繼續,我無法理解楊陽為何如此頑固地要將此事進行到底,以至近乎於忘我的境界。我無法忍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必須及時做出行動來維護自己的利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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