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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隨便找了個座位,正巧坐在張超凡的身旁。課間休息時,此女子借抄張超凡的筆記,張超凡見她容顏美麗、風韻猶存,不禁怦然心動,兩人有說有笑,甚為投機。輔導班下課後,此女子邀張超凡去家中為她補習英語,張超凡一口答應,滿心歡喜。
在那女子家中,她對張超凡說:“別客氣,家裡除了我沒有別人。”然後給張超凡倒了一杯水,便依偎在他的身邊。張超凡被此女子撥撩得慾火中燒,但還是客氣了一會兒,堅持喝完那杯水後才摟住她,在她的引導下完成終身大事。“
事後,張超凡感覺自己突然忘掉許多單詞,便後悔地提上褲子逃離出去。日後無論那女子再以何種名義邀請張超凡去她家中,均被張超凡一一回絕。
張超凡認為,如果讓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的話,那麼他的單詞儲備必然會在某一天枯竭,甚至變為負數,所以每次去輔導班上課前,張超凡都要吃許多冰塊,鎮定敗火,時刻保持頭腦清醒。
張超凡為了考研可謂是歷盡千辛萬苦,每日黎明,他伴著我們的酣睡聲早早起床穿衣,揹著書包離開宿舍,開始了一天的學習生活。中午吃過午飯,張超凡省去剔牙、刷飯盒、睡午覺等事項,又回到教室裡背農村包圍城市,堅持改革開放,三個代表等政治知識;晚飯過後,張超凡只看一分鐘新聞聯播的主要內容,便又去教室做一晚上的數學題;教室鎖門後,張超凡回到宿舍還要一邊洗腳一邊背單詞,不記住50個單詞就不擦腳;晚上,他還要聽著英語磁帶入睡,連夢話都是用英語說的。
與張超凡相比,趙迪的生活完全可以用多姿多彩來形容,父母已經提前為他在老家找好工作,他不必再為自己的未來擔憂。家鄉的許多姑娘聽說趙迪就要畢業回鄉,爭先恐後地要將自己許配給他,哪怕做小兒也心甘情願,但趙迪對此事毫無興趣,他依然將全部熱情和精力用在車輪功的修煉上面。在趙迪的帶領下,校園中出現了一個以他為首的車輪功小集團,經常趁深夜或黎明時分在學校*場召開集會,傳達最新檔案資料。趙迪為了便於同功友們取得聯絡,配置了一部手機,並將手機鈴聲調成車輪功的功歌。
除了練功外,趙迪便無事可做,經常像一頭蜷伏在圈裡的豬,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待走近一看,原來他的手裡正捧著一本《車輪轉》。
13我們的樂隊在此時宣佈解散,原因是絕大多數樂隊和家庭都要面臨的問題——成員不合。
楊陽堅決主張排練自己的作品,而齊思新卻熱衷於演秦一些濫情的流行歌曲,兩人的矛盾不斷加深,直到有一天,楊陽趴在宿舍的桌子上整理他寫的歌,齊思新在這時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堆剛從網上下載的GUN‘S ROSEMETALICALL和BEYOND的樂譜,隨手扔到桌上,正好壓在楊陽寫的新歌上面,楊陽說:“拿開。”
齊思新沒有理會楊陽,脫掉鞋躺到床上。
楊陽抄起那些樂譜,扔到地上。
齊思新從床上跳起,衝楊陽喊道:“你他媽幹嘛!”
楊陽說:“壓到我的歌了!”
“壓著又怎樣!”
“不行!”
“你以為你是誰呀,寫了一堆垃圾。”
“好,我寫的是垃圾,那也比你撿垃圾強!”楊陽收拾起自己的歌,摔門而去。
我接到楊陽電話,叫我去街邊的大排檔找他喝酒,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帶著周舟前往。
看見楊陽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桌旁,面前擺著一瓶啤酒,手裡夾著一根菸,菸灰結成很長的一節。
我走上前,問道:“怎麼了?”
楊陽給我撤出一把椅子說:“喝酒!”
楊陽遞給我一根菸,斷斷續續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我問他:“你想怎麼樣?”
楊陽低著頭說:“算了,散夥吧。”然後“咕咚”喝了一大口啤酒。
我知道楊陽此時的心情一定非常複雜,他在樂隊從成立到發展的過程中付出大量心血,他為了樂隊能夠形成自己的風格不斷摸索,在排練中對每一個細小的環節精益求精,還寫了大量歌曲,希望樂隊走自己的路線,而現在這個成立了兩年的樂隊卻在轉瞬間解體。
此時正值十月,傍晚天氣很涼,楊陽形單影隻地坐在我和周舟的對面,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他嘆息著說:“這是我在當初萬萬沒有想到的,太讓我失望了。”
一陣夜風吹過,楊陽打了個寒顫,身體不由自主的地哆嗦起來,一滴眼淚從他的臉上滑落,滴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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