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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帶稚氣的葉竹瀾帶給他的是純美的喜愛,冷豔的孫蓀可遠觀而不可褻瀆,豐滿成熟的廖瑜只是適合性幻想的物件,至於鄰家大姐一般的李心藍現在只能扮演撫摸著腦袋,迫不及待要擺脫她的小妹而已。
唯有眼前的女子,讓秦安感覺到了純粹的女性魅力,那種唯美的氣質,一如初見,穿透了以後近二十年的記憶,茫然間讓秦安又有了第一天在學校裡遇到葉竹瀾的感覺。
安水,就是這個女子,一直把秦安當成最寵愛的弟弟,寵溺著,總是順從著他,恨不得把她的一切都塞給她,在秦安回到父親的私立學校擔任陶藝老師時,又是安水將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了秦安,成為了他的妻姐,是最親的親人。
和記憶中的情景一模一樣,這是秦安第一次見到安水。
秦安走到她身側,看著她拿的依然是那本《菜根譚》,這種感覺就像電影播過去一遍,再看一遍,景色總是相同的感受卻截然不同。
“棲守道德者,寂寞一時;依阿權勢者,淒涼萬古。達人觀物外之物,思身後之身,寧受一時之寂寞,毋取萬古之淒涼。”秦安讀道。
安水抬起頭來,溫柔的眸子凝視著秦安,她似乎看著任何人都是這樣平靜,善美。
第一卷 春光 第025章 初吻
許多年後,妻子在家人的陪伴下,前往美國待產,適逢南方連續暴雨,在郊區小樓裡準備行李的秦安和安水困在小樓裡。
電話,網路完全中斷,甚至沒有辦法求救,兩個人只能等著退水,在風雨交加的日子裡,每每看到安水,她就是這樣一雙眸子,這樣的眼神,讓秦安焦躁的心平靜下來。
安水看著眼前的少年,從容平緩的姿態下,似乎壓抑著某種激動的情緒,他的眼神裡散發著一種由衷的親近感,不是為了某種目的靠近他人而刻意偽裝出來的親近。
發自肺腑,只有面對至親之人才會有的那種隨意的,自然的親近。
安水不知道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少年,為何會對自己有這樣的感覺,然而她並不反感。
“對於我來說,兒童啟蒙讀物的《菜根譚》,簡直就和我第一次讀尼采時一樣覺得莫名其妙。沒有想到這裡偶爾碰到一個孩子,就能背《菜根譚》。”安水笑著道,她的笑容總是很平淡,但卻在唇角,鼻翼,眼角,眉線上都綻放出來。
“依然將《菜根譚》當成啟蒙讀物的,這附近也只有我爺爺了……你是安水姐吧,我聽大伯提起過。”看著安水有些許的疑惑,秦安解釋道:“我爺爺就是守著你身後老宅的那個老人。我叫秦安。”
安水應該是週六到的青山鎮,大伯每天都會到老宅,秦安這麼說,卻也不怕安水會去和大伯對質,怎麼一見面就知道她名字。
“原來是秦安弟弟,你要去看你爺爺嗎?秦小天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他正發悶呢,說這地方連個玩伴都沒有。”安水站起來,她的身材極高,十八歲的少女已經發育的足夠完美展現女子撩人的曲線,即使只是穿著平底軟皮鞋,那雙被長裙包裹的腿已經美的觸目驚心。
和記憶中的經歷一模一樣,爺爺秦舉德在文革中堅守在青山鎮,但兄弟秦懷德一脈卻逃離了大陸,前往臺灣,許多年後再次以臺商的名義返回大陸。
這次來到青山鎮的是秦懷德的大兒子秦向山,秦小天是秦向山的兒子,是個典型的臺灣少年,對大陸沒有什麼感情和歸屬感,頗為瞧不起內地孩子,秦安記得,第一次見面,秦小天就拿出他的GBA遊戲機在秦安面前炫耀,開口閉口臺北怎樣怎樣好,大陸怎樣怎樣差,把秦安氣得狠揍了他一頓。
聽到安水說起秦小天,秦安就有些忍不住發笑,他絕不適合當秦小天的玩伴,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
兩個人走在沙石鋪成的小路上,一層層的黑色細沙中夾雜著碎泥,夏時割下的禾垛堆成巨大的金字塔形,一個人影匆匆和禾垛後衝了過來,對著秦安狠狠推了一把。
安水站在秦安的身側,早已經看清楚了人影便是胖乎乎的如同肉球的秦小天,來不及說什麼,只感覺旁邊的秦安往自己身上撲了過來。
一個胖子的勢能不是這麼好消除的,秦安手忙腳亂地抓住安水的肩膀,兩個人倒在了禾垛子上。
秦安的身體壓住了安水,兩個人親密無間地重疊在一起,安水慌亂中抱著手臂擋在胸前,滿頭秀髮披散在金黃的禾垛子上,眼眸裡有著驚慌和壓抑的笑意,她並不是個容易生氣的人,特別是對於孩子,容忍他們的調皮也是她覺得他們可愛的原因。
身體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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