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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的物件,或者自己成了被欺負的物件。
也有把鄰家小弟當成親弟弟一樣疼愛的鄰家大姐姐,原本秦安和李心藍應該就是這種關係。
因為職業關係,作為必須響應國家計劃生育的教師家庭,基本上都是獨生子女家庭。
秦安沒有姐姐,李心藍沒有弟弟,看著其他人家裡兄弟姐妹嬉笑打鬧,總是有些羨慕的,兩個人應該順理成章地親熱起來。
可惜兩個人差的年齡太少了點,同齡人的感覺排斥著姐弟的感覺。
這個年紀的異性同齡人是互相敵對的,秦安和孫炮幾乎就是李心藍少女時代的夢魘。
“心藍姐,你真漂亮。”
有些羞的女生髮怒,總有嗔罵的味道,有著幾粒可愛雀斑的鼻子皺起來,秦安卻依然笑嘻嘻地不以為意。
被人誇漂亮,李心藍是有一絲喜悅,只是她覺得秦安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不那麼單純,那麼他的誇讚自然也不怎麼單純,他是類似屠鋼那樣的人物。
屠鋼接近李心藍想做什麼?他想牽自己的手,親自己,抱著自己,做這些羞死人不要臉的事情,就像學校裡那些混混男女一樣的事情……所以李心藍非常厭惡屠鋼。
秦安不會也是想這樣吧?李心藍胡思亂想著。
哪個少女不思春?她們只是思而已,卻沒有勇氣去接受。
秦安沒有去管李心藍想什麼,揹著書包跑回了家,他誇獎李心藍漂亮,只是打個招呼而已,掩飾自己偷窺春色被發現的成年人正常的反應。
這天晚上,秦安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夢,葉竹瀾嬌豔欲滴的唇,廖瑜豐滿碩大的胸,誇張的臀部曲線,李心藍白嫩的腿根肌膚,還有那條白棉內褲緊緊包裹著的鼓鼓一團。
他夢遺了,早上起來褲子裡溼漉漉的,粘糊糊的一大片,十分丟人,少年人的身體果然不堪挑逗,即使自己已經不會對那些隱藏著“性”暗示的經歷有太多感覺,但他的身體卻被刺激著做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天剛剛亮,秦安也沒有想太多,直接走到樓道上取自己掛著的內褲準備換上。
李心藍瞪大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只穿了一條四角內褲的秦安,目光停頓在那片溼痕上。
“呸……髒東西……”李心藍的臉頰被火燒了似的,慌慌張張地丟下英語課本,衝進了自己家門。
秦安懊惱不已,只想著天色尚早,應該沒有人起來,卻忘記了李心藍這妮子格外勤奮,做完作業早睡早起背書。
作為一個高中生,簡單的生理衛生知識還是懂的,對於異性身體方面的常識都會忐忑不安,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態去了解下,李心藍當然不會傻到以為秦安這麼大了還尿褲子,他的那種情況,就是初中生理衛生就已經說過的——遺精。
看著李心藍的反應,秦安有些惱火,這算什麼髒東西?她難道就沒有每月一次?
週日,秦安回老宅看望爺爺秦舉德。
老宅在鎮北,跨過小青河,在大片金黃的穀穗中,獨有一抹如從天空中墜下來的一團烏雲的密林。
老宅就在林子裡,幽靜安謐,據說老宅周圍數百畝地在解放前都屬於秦山鎮的大地主秦家。
解放後,秦舉德配合土改,土地全部返給僱農,保的平安,解放後還擔任過人大代表,但在文革時期秦家又被打成反革命分子,老宅被沒收,直到八十年代才返回給秦家。
老宅雖然十分破舊,遠遠望去依然可見白牆青瓦,林子裡有翹起的簷角上有獸首八方遙望。
越靠近老宅,秦安越是能感受到那份劇烈的心跳聲,聽不見雀兒的鳴叫,聽不見青蛙的鼓譟,期待著看到那一棵大橡樹。
橡樹下的亭子被拆的七零八落,“打倒走資右派”的漆字留下斑駁的痕跡在唯一峙立的石柱上,一個石墩和一個石桌還算完好,一個披散著長髮的女子,握著一本發黃的書卷,正認真地翻閱著。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裙,裙襬拖曳在灰土地上,腰間繫著一條點綴著蕾絲的黑色絲帶,小巧的腰肢被及臀的青絲壓著,及足的裙子也遮掩不住那雙勻稱的長腿。
遠遠望去,依然可以看見她無暇的側臉,秀挺的鼻樑,紅潤的唇瓣散發著迷人的光暈,翹卷的睫毛幾乎可以支撐起一根火柴棍。
她伸手翻書,纖細的手指白嫩如蔥,不經意間撥開遮住半張臉的長髮,露出一段如天鵝般修長高雅的脖頸,那裡的肌膚細膩如嬰兒。
秦安壓抑住那份只能用“重逢”來形容的喜悅,看著這張顛倒眾生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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