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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將上衣一脫,碗對碗;最後乾脆一人抱瓶茅臺,嘴對嘴。
平日裡喬大羽不喝酒,這回知道有東北客,還專門請了兩個“酒仙”護駕,都是能喝一斤以上的主兒。結果,那幾個東北人還沒咋地,他們先鑽桌子底下去了。
東北人喝酒大家都知道,喝紅了眼,連老虎的眉毛都敢拔。“喝!你……你……不喝就是不仗義!”一個東北老客揪住喬大羽的領子不撒手,再不喝眼看酒瓶子往頭上招呼。
喬大羽架不住東北的“死纏爛打”功,勉強燜了兩盅,然後藉故上廁所溜了出去。下樓後天旋地轉,飄飄欲仙,比在餐廳旋轉得還清爽。
這時,他手中的電話響了,說是又有客戶送花籃、放氣球,請他到賽格廣場講幾句話。
喬大羽一直認為賽格的場子擺得經典。以前賣野藥,在老東門設場子透著親切;這會兒賣鎖,在華強北設場子透著高深——那裡是中國人的“矽谷”,做的可都是高科技的玩意兒。
接罷電話,喬大羽鑽進他的“賓士”車,一路鳴笛,直奔華強北。
當時,華強北的天空豔陽高照,他的場子上方全是大紅的氣球,映紅半塊天,四下裡彩旗飄揚,鑼鼓震得地面直晃悠。還沒到地方,就被洋溢的氣氛所包圍。
這是一種容易讓人激動的氣氛。喬大羽遠遠的聽見鑼鼓鏘什咚咚咚響,耳朵就豎了起來,眼睛就睜大了一倍,血液一股勁地往上灌。
喬大羽站在主席臺上,望著臺下數不清的陌生面孔,一激動忘記了該說些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也是酒鬧的,往日遇到這種場合,喬大羽神采飛揚。此時,神采飛揚的喬大羽顯得拘謹笨拙,一激動調門拔到高八度,就是人們常說的聲嘶力竭。
他扯著嗓子道:“都道深圳有能人,那是沒碰我這把鎖這扇門,家裡安上我的門,神偷也要避三分……”
他彷彿又回到當年賣野藥的場子裡,滿口老江湖的詞彙,說到興奮處,一跺腳,一挑大拇指,拉開架勢:“今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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