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才說過的四個字:鮮,嫩,純,正,卻道出了真正的好茶的品質。能喝到這等好茶,真不虛此行啊。”
柴老闆說好,大家自然附和,興趣盎然喝了好幾杯。侯村長越發得意了,要阿慶嫂過來唱幾曲。阿慶嫂說:“光我一人唱有什麼意思?還來兩個呀。”侯村長說:“行,我和何場長上,跟阿慶嫂智鬥一回怎麼樣?”
在座的人都是熟悉《沙家濱》的,知道其中的精彩名段:《智鬥》,於是大聲鼓掌,請三人上場。侯村長和何場長也不客氣,起身站到了阿慶嫂身旁。何場長胖,飾胡傳魁,侯村長瘦,飾刁德一,沒有樂器,也不用樂器,清唱就是。
先是何場長開唱。唱得還真是那麼回事:“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攏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遇皇軍,追得我暈頭轉向,多虧了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裡面把身藏,她那裡提壺續水,面不改色無事一樣,騙走了東洋軍,我才躲過大難一場,似這樣救命之恩終生難忘,俺胡某講義氣,終當報償。”
何場長聲音才落,大家一齊鼓掌,說:“何場長這是專業水平了。”
輪到侯村長了,他斜著眼睛,拖長聲調唱道:“這個女人哪不尋常。”陰陽怪氣得很到位,眾人又鼓掌。阿慶嫂指指侯村長,唱道:“刁德一有什麼鬼心腸。”同樣博得滿堂喝彩。
接下來便進入正常程式。何場長唱:“這小刁,一點面子也不講。”阿慶嫂唱:“這草包倒是一堵擋風的牆。”侯村長唱:“她態度不卑又不亢。”阿慶嫂唱:“他神情不陰又不陽。”何場長唱:“刁德一,搞的什麼鬼花樣。”阿慶嫂唱:“他們到底是姓蔣還是姓汪。”侯村長唱:“我待要,旁敲側擊將她訪。”阿慶嫂唱:“我必須,察言觀色把他防。”侯村長唱:“適才聽得司令講,阿慶嫂真是不尋常,我佩服你沉著機靈有膽量,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槍,若無有抗日救國的好思想,焉能夠捨己救人不慌張。”……
唱畢,大家大聲鼓掌。侯村長和何場長兩位回到座位上,喝茶潤喉。阿慶嫂則提著銅壺,轉身要去續茶,袁芬芳上去扯住她,解下她的圍裙圍到自己腰上,又要過手絹,一邊甩著,一邊繞了半圈,問大家像不像阿慶嫂。大家說:“像像像,你也唱兩段吧。”袁芬芳說:“唱就唱。”開始運氣。可要開唱了,又搖搖頭,說:“不過獨唱沒多少意思。”眾人就要何場長和侯村長再上去唱一次。
還是楊登科懂得袁芬芳的意思,按住兩位,說胡傳魁和刁德一就免了,也該郭建光上場了。大家覺得有道理,就慫恿董志良上。董志良推辭了一會,還是離了席。
董志良對郭建光的唱詞也是很熟悉的,一下子就進入了角色,朗聲唱道:“穿過了山和水沉睡的村莊,支隊撒下包圍網,要消滅日寇漢奸匪幫。組成了突擊排兼程前往,飛兵奇襲沙家浜。將尖刀直插進敵人心臟,打他一個冷不防。管叫他全線潰亂迷方向,好一似湯澆蟻穴火燎蜂房!說什麼封鎖線安哨佈崗,我看他只不過紙壁蒿牆。眼見得沙家浜遙遙在望,此一去搗敵巢擒賊擒王!”
袁芬芳學著阿慶嫂口氣,上前對董志良說道:“翻過了這道牆,就是刁德一的後院!”然後唱起來:“敵兵部署無更變,送去的情報圖一目瞭然。主力都在東西面,前門只有一個班。民兵割斷電話線,兩翼不能來支援。院裡正在擺喜宴,他們猜拳行令鬧翻天。你們越牆直插到當院,定能夠將群醜一鼓聚殲!”
樓前唱得正投入的時候,何場長免不了要舉了相機,又咔嚓咔嚓一番拍攝,用何場長自己的話說,又留下了永恆的瞬間。
兩位唱畢,大家自然又是熱烈鼓掌,稱讚二位金聲玉調,唱得的確不錯。
又熱鬧了一會,侯村長結了賬,大家盡興離座,跟阿慶嫂告別下樓,上了竹筏。順水漂了一段,又看了兩處自然景觀,就近進了一戶水邊人家,吃了頓農家飯菜。楊登科先吃完飯,租了路邊的出租摩托,飆到芬芳山莊,開了藍鳥來接人。
回到山莊,幾位準備分手。柴老闆仍坐袁芬芳的車回城,董志良重新上了藍鳥。跟何場長握手道別時,董志良說:“何場長把今天拍的膠捲拿出來吧,我帶回城裡去沖洗。”何場長說:“也行,我好省一筆沖洗費。”從包裡掏出那兩筒膠捲,要往董志良手上遞。楊登科接過來,說:“這事就交給我吧。”
說了再見,楊登科就發動藍鳥,朝已經上路的袁芬芳的小車追去。進了城,又一齊趕到柴老闆下榻的賓館。董志良和袁芬芳要陪柴老闆商量芬芳山莊的事,楊登科準備去找洗相的地方。臨走董志良吩咐他,賓館離市委只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