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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眾人又嘻嘻笑開了。
接下來何場長給楊登科和侯村長也拍了兩張。楊登科說:“相片洗出來後,何場長一定記得給我一張,下次再到這裡漂流時,我只要拿出和侯村長的合影,看誰敢收我的乘筏費。”袁芬芳在前面說:“這肯定沒得說的,侯村長的光輝形象就是侯家村的通行證,在侯村長的管轄範圍內,還不通吃?”侯村長說:“看你們把我都說成黑老大了。”何場長說:“侯村長你就別開脫了,誰都知道,像你這樣的地頭蛇,不黑的還不多。”董志良說:“我看侯村長今天你是跳到水裡,也沒法洗乾淨了。”
說笑著,竹筏漂下一段激灘,來到一處開闊水域。水邊鋪著白白淨淨的沙灘,岸上是迎風搖曳青翠欲滴的竹林,林間則有竹樓隱現。侯村長征求眾人意見,是否上岸休息片刻,喝口清茶解解渴。眾人都叫好,讓村姑把竹筏撐到了水邊。
水邊已經停了幾卦竹筏,已有遊人捷足先登。
上了岸,才發覺沙灘上的砂子乾淨得有如凝脂,可以做女人的護膚霜了。女人畢竟女人,袁芬芳童心勃發,喜不自勝了,幾下踢飛高跟鞋,又扯去襪子,扔掉,光著腳丫在沙灘上扭腰擺臀走起貓步來。還別說,袁芬芳那誇張的步態確有幾分生動,那性感的肥臀,柔媚的細腰,讓男人最容易想起一個詞:風騷。
連楊登科的目光都沒法從袁芬芳身上挪開了,心下暗想,董志良作為血性男人,喜歡這個女人,其實並不是他的罪過。
袁芬芳在砂地上繞了半圈,又踅了回來。她是回來撿拾剛才踢飛的鞋襪的。可她的鞋襪此時已經到了善解人意的董志良手上。袁芬芳自然得意,卻故意自責道:“讓堂堂董大局長給小女子拽鞋提襪,叫我怎麼擔當得起?”
其他人都樂了。柴老闆說:“怎麼擔當不起?給女人獻殷勤是男人本色,我們也想獻殷勤,卻不如董局長眼明手快,搶了先機,才沒獻上,心裡懊喪得很呢。”侯村長說:“下次袁總再脫鞋時,先暗示大家一下,到時我也好跟董局長競爭競爭。”
也許是受了眾人慫恿,董志良更是豪情萬丈,袁芬芳要去他手上拿鞋襪時,他藏到了身後,然後向袁芬芳身後的石礅上擺擺手,示意她坐到上面去。袁芬芳當即明白了董志良的意思,姣美的臉上浮上一抹羞紅,聽話地往石礅上一坐,一隻腿架到了另一隻腿上,將白藕一樣的腳丫高高翹了起來。
只見董志良一步邁到袁芬芳前面,唰一聲單腿跪在砂地上,雙手捧住袁芬芳的腳,摟進自己懷抱。先仔細抹去沾在上面的細砂,然後低下頭去,在那陶瓷般光潔的腳背上叭地一吻,再從從容容把襪子和鞋子給她穿上。
董志良的壯舉不僅打動了袁芬芳,也打動了在場的每一位男人,大家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都說:“董局長真有騎士風度。”
何場長當然不肯放過如此難得的時機,舉著相機,或蹲或趴,或左或右,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對著董志良和袁芬芳,咔嚓咔嚓,拍下了好幾個難得的鏡頭。
幾個接著上了岸邊的矮坎,來到青翠的竹林前。那裡並排豎著好幾座竹樓,樓裡已坐了客人,正在喝茶。在侯村長的引薦下,幾位紛紛往中間一座沒有客人的茶樓攀。還沒到樓上,侯村長就高聲叫起來:“阿慶嫂,來客人了!”
茶樓背後的竹簾裡立即走出一位模樣周正的少婦,包菜頭,花圍裙,手上捏著一條小手絹,瞧著還真有些阿慶嫂的味道。侯村長走上前,說:“阿慶嫂,這些都是貴客,今天你可要拿出最好的茶和最好的曲子招待客人。”阿慶嫂說:“侯村長放心,一定讓你和客人滿意。”侯村長說:“那你快快把茶沏來。”阿慶嫂說:“得令!”捏著手絹的手指在腮邊的酒窩上一點,擺著肥臀,隱入竹簾後面。
沒多久,阿慶嫂就提了把銅壺上來了,給各人滿了一杯。茶湯清清亮亮,沒有半點雜質。茶未入口,已是馨香撲鼻。眾人歙動鼻翼,正要端碗,只聽阿慶嫂說:“也不是什麼名茶,是自採自制的嫩茶,全在一個鮮字。煮茶的水是清晨從江心取來,用山上的竹枝燒開的,所以茶味純正,各位喝了就知道了。”
座中都是些見過世面的,名茶佳茗不是沒喝過。尤其是柴老闆,每年光喝茶的錢就得數萬,可以想見他喝的是什麼茶了。可今天聞著茶香,又聽阿慶嫂如此一說,各位胃口不覺大增。端杯於唇,細細品來,覺得意味無窮,確是別處的茶無可比擬的。侯村長自豪地對各位說:“這不是什麼上等之茶,但還能喝吧?”
柴老闆咂巴著嘴唇,點頭道:“不錯不錯!品位怎麼高不好說,但阿慶嫂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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