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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走出一名*,操成都話問我:“哥佬官,進來耍下嘛。”我問她咋個耍法,她扭扭肥腰,說進來看看再說嘛,各種型別應有盡有。循聲望去,透過虛掩的玻璃門,裡邊坐了一排少婦,皆著絲襪短裙,濃妝豔抹。我趕忙退回座駕,表姐問我:“怎麼個情況?”我說:“咱倆要是開妓院,這地盤倒還合適,開服裝店就免了。”表姐笑得前仰後合。第二家地處某高檔小區,門頭寬大,若不緊挨診所和五金店,我想開一家服裝專賣店未嘗不可。在小區另一頭,五六個女裝品牌盡顯妖嬈。我和表姐細作評估,覺得不妥,放棄談判念頭繼續前行。
第三家整鋪轉讓,包括裡邊的三百件積貨,我和表姐走進店裡,摸了摸衣服,面料不錯,就是吊牌價太高,少則五百,貴則上千。我問老闆轉讓費多少,她努努嘴,紅唇翻飛,先誇地段黃金,又誇顧客盈門,最後給了我一個數字:十五萬。我嚇了一跳,心想你吹得如此牛逼,為啥還有積貨,商人嘴裡吐不出象牙,她真拿別人的錢當冥幣使。我連還價的興趣都沒得,拉上表姐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剛關上車門,老闆扭著*追來,伸出八根手指,看樣子要給我們打五折。表姐怦然心動,說這間鋪子還勉強,要不下去和她好好談談。我踩下油門,說:“多看幾家做比較吧,現在金融危機,她這鋪子十天半月也租不出去。”
破車駛出十米遠,李卓打來電話,說他在廣福橋橫街和店老闆鬧翻了,你問候我娘,我問候你媽,惡俗到極點。這廝脾氣火暴,生性吃不得半點虧,擅長將小事升級,最後拳腳相向。大二那年我們在校外吃冷淡杯,和幾個兵哥發生衝突,李卓怒火中燒,掄椅砸人,對方掏匕首行兇,這廝箭步衝進飯店,取兩把菜刀,叫囂誰輕舉妄動,他就滅誰。聽李卓描述,他問鋪子轉讓的事,店老闆大開獅口,他還價低,對方就看扁他,言語上有些鄙夷。這事於我也無法忍受,何況李卓這脾氣。念李卓一人勢單力薄,我說:“你忍忍,再給王強等人打電話,我馬上趕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窮大學生創業發財記…血戰到底 12
趕到事發地,李卓和一瘦男推推搡搡,我讓表姐待在車上,她問我要不要報警,我說:“和氣生財嘛,情況實在不妙,再打110不遲。”我衝下車將兩人拉開,瘦男操東北普通話,問我是誰,“他朋友!”我冷冷道,“啥事鬧得這麼大?”話畢兩人又大開吵戒,瘦男突冒雜音:“信不信老子今天叫人收拾你?”我看他這身板,若是單挑,李卓三兩下就能將其掀翻在地,如喊幫手群架,結果未可知。眼見王強等人未到,我來一個下馬威,惡狠狠地說:“兄弟言之過急,做生意以和為貴,你是求財還是求難?”瘦男有些洩氣,點燃香菸拿在手上。我又將矛頭直指李卓:“你娃少說幾句要折壽?”兩人沉默不語,我拉著瘦男往店裡走,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打打殺殺的場面我見多了,哪一方能佔便宜,無非贏家少傷,輸家多傷。”瘦男怔了怔,旋即爽朗大笑,說:“還是兄弟你會說話,老實告訴你,這鋪子我接手不久,你看這位置和人流量,是塊做服裝的好地。”我連連點頭,問他為何轉讓,他散我一支玉溪,說,五一後他要回老家接管父業,打算給成都的生意畫個句號。閒聊一陣,店外喧囂驟起,李卓粗著嗓門和誰打招呼,我暗想不妙,霍地起身撲向店外。
王強帶著幾名藏族哥們站在路邊,其中一人我認識,叫多吉,高一米九二。多吉大學愛打籃球,和王強一個球隊,兩人關係很鐵,聽王強說多吉在浩沙當健身教練,前不久收拾一名前來鬧事的地痞,很受老闆賞識。楊偉著一身黑西服,身後又跟了七八名黑西服,這身黑西服本是他們公司的業務裝,如果單獨出現在某街口,勢單力薄,一看就是賣保險的,但一群人站在一起,殺氣十足,威風凜凜。我趕忙將王強和楊偉叫到一邊,說這事已解決了,帶上兄弟們喝茶去吧。話剛說完,瘦男從店裡出來,見這架勢縮了縮腦袋,顧不得鎖門撒腿開溜。我叫住他:“兄弟跑啥跑,純屬誤會,誤會,都怪我那兄弟年輕氣盛。”瘦男頷首諂笑,說“你等等。”然後小跑到對門小賣部,買了兩包大中華,給在場兄弟們挨個敬上一支。我頗不自在,這事因我而起,兄弟們叫來幫手,不招待不講道義,況且日後生意做大,難免徒生枝節……我找表姐商議,說:“你看咋收場?”她滿面笑意,說:“我經見的世面多了,你們這幫傢伙,年少氣盛。”我咧咧嘴,她摸了三千塊塞在我手上,讓我好好安排。我接過紅燦燦的人民幣,頓感慚愧,他媽的,就當舍財免災吧。
一行人打車到紅星路土灶火鍋,陽剛過剩,痞氣十足。表姐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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