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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房間,走進去才知道你換房了,本想出來去找你的,可……禮物……也讓秋月姑娘拿走了”“馬公子,總之只要你別忘記欠我一次禮物就行了,還有,秋月是我的好姐妹,這花銀可要多給些,下次來麗春院我再給你唱曲吧!馬公子,我先告退了!”
回到房中,小喇嘛迎了上來:“女施主,我能留下了,是不是?”“是可以留下來,不過我說小喇嘛,你這麼呆在麗春院,那個巴爺和你的師兄弟們要找你怎麼辦?不會讓我惹禍上身吧!我一個青樓女子可不願得罪那些達官貴人。”“沒事,我說,找到奇人修行了,他們都恭喜我呢!師兄們還要去棲靈寺傳教幾日。”看著他在我房中打坐,我在想我是不是瘋了,姐妹們都找些有錢的主在房中留宿,大把大把的賺金賺銀。我卻在這裡倒貼小白臉,呸!不是小白臉,是小喇嘛!從古到今,只有我韋春花倒貼的男人是喇嘛吧!還是個沒發育的小喇嘛!嘖嘖!在下真乃奇人也!
“不要和巴爺去蒙古,你離開這個地方就有危險!”小喇嘛邊說邊用手指著地板,“你的意思是我不能離開麗春院,要是我離開此地,就會有難。你是不是在嚇我呀?”望著他嚴肅的樣子,再想到跟著順治上京途中,海大富的殺心,獨自一人漂泊在江上的情形,我若有所悟,韋春花就是揚州麗春院的妓女,進京做妃子,或去草原這都將會改變歷史,歷史潮流滾滾向前,一切早以有定數,誰也不能將其篡改,就算是穿越人。
“我去了蒙古會怎樣?”小喇嘛指指我的肚子,我低下頭來望著自己的小腹,我若離開麗春院,就不再是春花,沒了春花,哪來的韋小寶呀!小寶呀小寶,你老孃為你犧牲的東西太多了!門口傳來了老鴇的大嗓門:“春花,春花,媽媽看你這幾日都瘦了,來來來!這碗湯是我特意讓廚房給你熬的,你可一定要喝哦!”
朱媽媽何時這麼關心我們這些姐妹的,我接過丫頭手中的湯碗,心中盡是疑惑,剛放下碗在桌子上,誰料小喇嘛搶了過去,咕嚕咕嚕喝個精光,我被他的舉動驚呆了,這喇嘛在這裡是修行還是來搶食的,正想去教訓他時,他拿著空碗說:“不能喝,你不能喝,這是……去掉小孩的藥。”“你在瞎說什麼呀?麗春院裡沒人知道我有了身孕,這是,哦!這是妓院的慣用手法,就怕姐妹們有身孕,好險哪!我都忘了這藥湯了,小喇嘛,真是謝謝你呀!”“我是索南雲丹嘉措,不是喇嘛是扎巴,只有我們尊敬的達賴仁波且才能稱為喇嘛。”聽他斷斷續續解釋了半天,我才弄明白,喇嘛是藏語的音譯,意思是上師、教師,指那些學問高深,可指導人們進行修習的有資歷和學位的高階僧人。普通僧人藏語稱其為“扎巴”,只有班禪、達賴和其他的活佛才被尊稱為喇嘛,“仁波且”是“活佛”的藏語稱謂。這麼說來,我不能叫他小喇嘛了,應該叫“索南雲丹嘉措”,哎呀!這個名字叫起來也太繞口了,乾脆就叫他索南吧!
“達賴仁波切也叫我索南,不過師兄們也叫我朱古,他們說我是轉世的靈童身。”聽他說完,我心中是一陣狂喜:又踩到狗屎了,又交到狗屎運了,而且是大大的狗屎運,這還沒發育的小傢伙是轉世靈童耶!靈童,像我們這些凡人到哪裡去結識靈童,現在我和他在一起,那不得沾點光,還有我肚子裡小寶也跟著沾點靈性,依據我的現代知識,頭三個月是胎兒腦子發育的關鍵時期,那我的胎教不就是……,想到此處,不由自主地痴笑起來,嘿!嘿!哈!哈哈哈!
第三卷:與君今朝此為別,不想何處再相遇 第 39 章
三十九:名士
接下來的幾天,我與索南是雙宿雙飛,哦!不能這般描述,應該是說,小索南成了我的跟屁蟲,亦步亦趨啊!原以為有這靈童在身旁可使我們小寶多多受益,誰又能料到會是以下的這種情形:天天一大早就要攥我起床,讓我陪他到瘦西湖邊吸天地之靈氣,列位,我是妓女呀,全靠這早上補美容覺,這下倒好,害得我的熊貓眼又來報到了。說什麼修行之人要遠離葷腥,要我和他食素食,老鴇這下可樂了,本以為多一人要多備點飯菜,索南這麼一來,給老鴇省了好些銀子。我可樂不起來,一兩天還不覺得什麼,再下去,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是準孕婦呀!是不是應該多增加些營養呢?好幾次一個人溜出去到飯館吃獨食。還有呢,這索南死活不肯換下這喇嘛服,大家是不是覺得這喇嘛服實在是招人眼球,我要是和他一起出門,那我立馬能成為揚州城的焦點。
沒法子,只能偷跑出來,犒勞一下自己的胃腸,此時我正坐在酒樓裡和一桌葷菜拼命呢!桌旁的兩人的對話時不時地飄進我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