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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裡,“亭林,晚村老弟邀我們到揚州不知是何事?”……“梨洲兄……,酒足飯飽後我們去暢遊瘦西湖如何?”亭林,梨洲這些稱呼聽來好熟悉,亭林先生,梨洲先生,哦!我知道他們是誰了,眼前這兩位不是明末清初的兩大思想家顧炎武和黃宗羲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激勵後世人的這句名言,正是那位黑黑瘦瘦的中年男人顧炎武說出來的嗎?我和著名人士在一個酒樓用餐,哦!好幸福哦!不行,得找他們簽名,不能錯過這好時機。
我將嘴巴抹乾淨,正想起身時,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向他們走去,兩位是熱情招呼:“晚村老弟,來來來,快和我們痛飲幾杯!”晚村,晚村居士,不就是呂留良嘛,乖乖龍的咚,酒菜炒大蔥,名人,他們可全是名人哦!我要想盡辦法與他們認識再相交,也不枉我來古代一趟,打定主意的我氣定神閒的坐著,雙耳卻豎起來聽著這幾位的談話。
好無聊呀!這三位邊喝酒邊憂國憂民,感慨實在是太多了吧!也是,作為文人的他們也只能發發牢騷,哪能像某人一般,組織起天地會,與清廷對著幹呢。等他們酒足飯飽後,出了酒樓wωw奇Qìsuu書còm網,叫了一輛馬車,說是去梅花嶺,梅花嶺,那是抗清名將史可法的衣冠冢,他們是去拜祭史可法嗎?我要不要跟著去呢?看看天色應該回麗春院了,可是,這次機會也不能錯過,畢竟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望著遠去的馬車,我也招手叫了一輛馬車跟了上去。
我比他們早到嗎?為何這梅花嶺上連個人影也沒有,來到史可法的衣冠冢前,我這才發現自己是空著手來的,揚州的老百姓對這位抗清將士是敬愛無比的,只要看看這衣冢的四周便會明瞭,墓前打掃得乾乾淨淨,供品像是剛換不久。也罷!既然來到這裡,也來好好拜祭一下吧!看到滿地盛開的野花,心中一動,我去採花嘍!鮮花祭英雄,既環保又省錢,還很時尚。
當我手捧一大把野花,再次來到史可法的衣冠冢前時,顧炎武,黃宗羲,呂留良三人已經在墓前拜祭了。我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祭祀完後,才上前獻了花,並在墓前深深鞠了三個躬。我的這種祭祀方法,成功地引起了三位的注意,略微有些發胖的的黃宗羲走到我身旁,開口問道:“這位姑娘,你是在拜祭嗎?”“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的方法太不莊重,其實只要在心中敬著史將軍,又何必在意何種方式方法呢?”我面帶微笑著說,黃宗羲聽後撫掌大笑,連聲說道:“姑娘,你這話甚是有理!有理!”
顧炎武,呂留良兩人也走了過來,呂留良問道:“姑娘,你是揚州人嗎?”“我是揚州瘦西湖邊以賣唱為生的歌女,叫春花,不知兩位大爺和公子怎麼稱呼?”顧炎武呂留良臉色一緊,黃宗羲卻是神色依舊,“我姓黃,人稱梨洲先生,這位姓顧,人稱亭林先生,這位公子姓呂。”“梨洲先生,亭林先生,哎呀!兩位莫不是黃宗羲,顧炎武,小女子何其有幸,能遇見兩位大家。”我低首行了一個禮。
“哦!你怎會知道我們的?”顧炎武此時是一臉的好奇,“在江南,有誰不知兩位先生的大名。”黃顧兩人相視一笑,黃宗羲看看四周,說:“姑娘,你是單獨一人來的嗎?這荒郊野外的,我看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回揚州城吧!”“那就多謝你們了。”
四人坐在馬車裡,覺得有些擠,呂留良便出去和車把式坐在一起,黃宗羲說道:“這一路上實在是無趣,姑娘既是歌女,何不唱首曲子來解解悶呢?”
“黃先生,傳聞你精通音律,小女子哪敢在你面前班們弄斧,只求唱完後,兩位先生不要見笑就好了!”說完後我用手打著節拍,唱了一曲《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好一曲《滿江紅》,想不到姑娘會唱這首曲子。”顧炎武黃宗羲甚是激動,“我只是今日去了梅花嶺拜祭了史將軍,有感而發而已。”“我們大明的大好河山,卻被滿洲韃子搶佔,唉!我等要儘自己的綿力,將韃子驅逐出去,恢復明室呀!”黃宗羲握著顧炎武的手緩緩說出來。
這兩位在今後的幾十年裡一直為復興明室而東奔西走,在《鹿鼎記》的開篇就寫到了這三個抗清義士,想來漢族當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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