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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看成了一種目的,我們把一種人生的某個驛站當成了終點來大肆慶典。我們在提高人智商的時候自己的智商卻在一路崩盤,我們已經被一種怪病給套住了,而且還在繼續往裡增加股資,到頭來幾乎人人都賠得傾家蕩產一無所有,而樁家卻在暗中開動著一億臺點鈔機日夜加班:想進重點小學嗎?交錢!想進重點中學嗎?交錢! 想進重點大學嗎?交錢! 想讀MBA嗎?先交幾十萬! 如果你沒錢,歇一邊去!
令人高興的是,國家終於決定每年拿出 2億元人民幣來設立國家獎學金,以專門資助那些貧困的學生完成學業,這實在是一個明智之舉。但我希望國家能夠加大這種對教育的投入,因為 萬名學生在一個13億人口的國家裡實在是滄海一束,只要我們那些貪官汙吏們每年少貪汙一些,或許就能擠出20億領頭來再讓45萬名悻悻學子們回到他們的課堂,拜託了。否則終有一天我們自己的祖墳都將被自己的孩子挖出來當作文物來販賣!
2003年2月13日,中國###組織了一百名專家學者,以“中國教育與人力資源問題研究”為議題進行了課題研究。專家們指出,目前我國教育與人力資源開發存在著以下四大問題:
第一、供給不足,國民總體文化程度低,低素質人口數量具大;優質教育資 源匱乏,遠不能滿足需求;辦學條件差;政府與全社會的教育經費投入力度不夠。
第二、結構失衡,高層次人才極為緊缺;城鄉從業人員文化素質反差強烈。
第三、體系不全,學校教育體系過於封閉;職業培訓和終身教育體系不健全。
第四、機制不活。
專家們同時指出了應採取的十項措施,其中包括實行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全部免費。
我們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因為我們認識到了目前中國教育所存在的一些問題。但同時我們依然沒有看到希望,因為中國教育的根本問題不僅僅是這些東西。即便我們的政府和社會對教育的經費大大投入,即便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免費走進學校,即便我們透過上學學到了文化知識,但假如我們的教育理念和模式依然如故,那麼我們最多隻是多了一億會背幾首唐詩能讀懂報紙的人;我們最多又增加上幾千萬坐在高考補習班裡的考民;我們最多又增添了數量更多的“打牌打到手抽筋”的大四學生以及具備高智商的行為弱智者;我們最多再讓清華大學的樊富珉教授來統計一下具有心理障礙的大學生又增加了幾倍……僅此而已。到那時,我們的高階人才會依然緊缺,我們的各種大師將仍然稀罕。你信不信?反正我信。因為教育的普及只代表著受教育人數的增加,它並不代表教育質量的提高。這就像生產一百個產品其中只有一個合格的產品和生產一萬個產品其中也只有一個合格的產品是一樣的,它們的區別無非就是增加了九千多個廢品一樣。所以我們不要以為數量能代表質量,這是兩碼事。在錢學森、楊振寧及李政道時代,中國沒有多少人能夠接受高等教育,但我們現在有很人多都上了大學,讀了博士,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夠超越他們呢?每年的諾貝爾獎都會把中國人折騰得瘋瘋癲癲的,誰被提了一次名都會讓中國人興奮得整夜睡不著覺。然而這時誰也不會去深思一下,一個能得到諾貝爾獎的人,他需要一種什麼樣的成長環境?他需要一種什麼樣的教育環境?他需要一種什麼樣的社會環境?假如沒有這些必須的環境,你就是遙想一萬年也只能把不斷死亡的腦細胞送往八寶山革命公墓,因為,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有這麼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個學理科的博士生住的一間牆壁發黑的宿舍裡,他老是覺得屋裡的光線太暗,於是他就一個勁地換燈泡,從15瓦一直換到60瓦,可屋裡光線還是很暗。但他不能再換燈泡了,因為再換就要跳匝了。於是無奈的博士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眼睛的度數與國民經濟一同快速增長。後來他的宿舍又被安排進來了一位學文科的碩士生,博士告訴碩士,這屋太暗,你還是想辦法換一間吧。免得以後把眼睛給搞壞了。只見碩士看了看房間,笑著對博士說,“如果你頭髮髒了怎麼辦?”博士覺得這位碩士問的問題有點傻,畢竟只是個碩士嘛,對吧,哪能跟我這個博士比呢。於是博士有點不屑一顧地對碩士說:“那還要問,用水洗洗不就行了。”“假如水本身就很髒,那你的頭還能洗乾淨嗎?”碩士接著問博士。博士被問得有點犯暈,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幾天後,博士從家中回到宿舍,一進門傻了,但馬上又急了,怎麼這麼亮堂!於是他趕緊問碩士:“你把燈泡換成多少瓦了,一超過60瓦我們這兒就跳匝你知道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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