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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造出了大魚和水中所滋生的各種有生命的動物,它們各從其類,又造出各種飛鳥,也都各從其類;神說,這很好。
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到他的邊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
與一切有生之物相連的那人還有指望:因為活著的狗比死了的獅子更強。
這是《舊約全書·創世紀·傳道書》中對生命起源的一種描述。我之所以從來都不聽科學家對生命誕生的解釋,是因為任何對生命的肢解和解剖都是殘酷的;是因為在這種肢解和解剖的過程中人已經對生命失去了敬畏!
人是所有生命中的最後一道風景。但不是最完美的一道風景。因為在這個地球上只有人對生命的殘害是最無情的;因為只有人會在自相殘殺中視生命為糞土;因為只有人會在大肆殺戮生命的過程中仰天狂笑。因此我把人對人自我生命的珍愛以及對動物的珍視,看作是一個人最起碼的素質和品德。否則一切將無從談起。
一個曾在法國“鯨魚學校”上學的13歲的學生,有一次他這樣寫道:“鯨魚是如此安詳,並讓我接近它。它們的身體徐徐擺動。我靠近了一頭在母鯨上邊迴游的小鯨魚。它藍色的已經距我僅20公分,不安地望著我,不知我將怎麼對待它。這太誘人! 我忍不住去撫摸它,它身上有很多小裂口,我看到我的手指在它光滑的皮上留下長長的痕跡。這是多麼美妙啊。”
我相信這位小男孩長大以後是絕不會去傷害它們的,因為他已經感悟到了一種生命有多麼可愛。我相信這種教育方式將會給一個幼小的心靈帶來無法替代的撫慰。浩瀚的大海,明媚的陽光,可愛的鯨魚,與大自然如此溶為一體,對這個幼小的生命中來說無疑是一道最美的風景。
與此同時,在我的腦子裡卻有著另外一個畫面:在電視上,一群日本人為了捕捉鯨魚而在海上大開殺界,為了捕捉鯨魚而撈上來的很多無辜的海豚,正在嗷嗷地嘶叫著並等待著它們生命的最後毀滅。鮮血飄滿了蔚藍色的海洋,生命就這樣在頃刻間黯然消失,那血淋淋的場面至今讓我一想起來依舊不寒而慄。不知為什麼,每當我面對這樣情景的時候,都會讓我身不由己地想起那些依稀是恍若隔世詞彙和畫面來:日本鬼子;三光政策;燒殺掠奪;無惡不作;三本五十六;南京大屠殺……
2003年1月14日,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不顧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各國人民的強烈反對,依然義無反顧般地參拜了靖國神社。就是這個埋葬著二戰期間不少“甲級戰犯”的東京招魂社,幾乎每一位日本首相在位的時候都是要去參拜的。不管亞洲有多少人激烈反對,但仍然阻擋不了日本人對往日曆史錯誤的一種頑強地堅持。我似乎一直在思索:這種歷史現象與眼前殘暴捕殺鯨魚之間到底有沒有一種隱秘的聯絡呢?一種對生命殺戮的拒不認錯和另外一種對生命的大肆捕殺,是不是與他們在對生命的深度認識上有關呢?
早在半個世紀以前,當第二次世紀大戰接近尾聲的時候,發生在美國的“珍珠港”事件震動了整個世界。一個東方民族如此駭人聽聞地舉動,引起了美國政府對此高度的關注。後來,美國政府的有關部門委託了一個叫R·本尼迪克特的美國學者,來專門對日本這個神秘的東方民族作深入而透徹地研究。幾年後,由這位學者撰寫的一本名謂《菊與劍》的書出版了。這本16萬字的書,可以說是西方人第一次對日本這個民族舉行了一次精神透視。
據本尼迪克特研究後認為,日本這個民族是一個充滿了“忠孝”和“武士道”精神的國家,為了“忠孝”他們可以無所畏懼地走向死亡。雖然日本也是佛教大國,但佛教所信奉的教義“卻從未影響過民風或民眾思想。日本人並不以不殺生即殺害轉世代人類靈魂為理由,而放過一隻野獸或昆蟲……”
對於一個民族的歷史精神,我在此不想作太多的評價。但是如果人類有朝一日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隨意去兌現一種所謂價值的話,那麼當生命失去了作為一個價值執行者的時候,任何價值還有什麼意義?也許這也是我贊成如今全球一體化以後唯一的一點,這就是:民族國家將會越來越趨於弱化,因為全球化需要人們越來越遵守一種共有的價值觀。這樣以後可能會因為價值觀不同而導致的衝突相對減少一些。因為假如人類繼續因為民族矛盾和價值觀相異而繼續大打出手的話,那麼當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有朝一日爆發的話,那麼這一天也就是人類自己給自己掘墳墓的一天!
與日本人不同的是,一個德國人,一個德國總理,在他七十年代初訪問波蘭的時候,一天,在華沙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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