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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如何知道自己不叫王樂頻,而是羅敷的?長者對面有驚奇之色的羅敷道:“看來我與夫人甚是有緣哪。”羅敷點頭:“我也覺得。上次先生為在下贈卦還不曾奉上卦金,今日又來討饒。——此處是先生的居所?這‘善若’兩字……”
長者呵呵一笑:“既然我們能有緣再相聚,我就沒必要再瞞你了。善若居正是我的居所,我名端木善若。”羅敷驚詫,他就是端木善若?端木楓的兒子,夜無憂的好友。怪不得她覺得此人身上的氣質與夜無憂甚像,所謂惺惺相惜,兩人也是因此而成為知己的吧。
羅敷不由去摸身上的天璇劍,此劍原本是凌虛子為自己的弟子端木善若的父親端木楓所鑄,端木楓將它傳給了端木善若,後來端木善若贈給了自己的知己夜無憂,夜無憂送給了兒子夜聽潮,夜聽潮作為隨身武器名震江湖,後來遇到羅敷於是又將此劍轉贈給了她。
端木善若又一笑:“你我在長安初遇時,我便認出了你腰間的天璇。此劍是我父親生前最愛,幾經周折到了你的手中。天璇乃天下奇兵,細想想能擁有它之人都是人中龍鳳。這不可謂不是天璇之幸。”
天璇的主人從端木楓到端木善若,再到夜無憂、夜聽潮,後來直到羅敷手中,正如端木善若所說,這些人都堪稱人中龍鳳。當日郭聖通費勁心機想得到它,終是被夜聽潮奪回,還差點因此而失去了性命。看來天璇的命運在冥冥之中似早有歸宿。羅敷感嘆:“能得到它何嘗不是這些人的幸運?只可惜天璇在我手中,羅敷學藝不精,直讓它無所作為。”
端木善若搖頭:“天璇在你手中雖無甚殺戮,卻不見得沒有作為啊。你助劉氏復立,讓天下太平又見希望,這何嘗不是功德一件?又豈沒有天璇的一份功勞?”羅敷含羞低頭。自己是當不起端木善(石橋整理購買)若如此誇讚啊。
羅敷道:“既然您是我公公的好友,那我應該叫您一聲世伯了。”端木善若微笑點頭。羅敷:“世伯,羅敷有一事不明。當日在長安,既然你憑我身上的天璇認出我是羅敷,又為何為我測字?這豈不是……豈不是故弄玄虛?”羅敷終是說出心中疑問,只是怕自己言語衝撞得罪了端木善若尊駕。
誰知端木善若並不拘小節,對羅敷措辭並無牴觸之意,而是說道:“敷兒,你可知這大堡山的來歷?”羅敷道:“敷兒只知道這裡曾為秦朝勝地,葬著秦始皇的歷代先祖,乃風水勝地。”端木善若點點頭:“對。不過你可知道這裡的風水好在哪裡?”羅敷搖頭。她對風水學一竅不通,並不能說出一二。
端木善若並不急於回答,而是掃視四周,片刻沉思。道:“敷兒精通兵法,又通縱橫捭闔之術,善查民風,洞人心思,卻獨不懂風水之學?”羅敷道:“師伯過獎了。敷兒並沒有師伯說的神通,只是憑藉一些小聰明做了一些事情,哪裡敢稱得上學問?而且對這風水之術確實不通,不通啊。”
端木善若笑曰:“呵呵,那我就為敷兒講解一番。”說著帶羅敷行到善若居的高處,盡覽山下風景。端木善若遙指山下,道:“風水,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也。老子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一就是天,所以有天一生水之說,二就是地,三就是水。——你看著大堡山,從天、地、水三者來看,都是呈現的天地形態的極致,在此立墓,可成基業,可安龍脈。”跟著端木善若的動作,羅敷細心觀察著大堡山的形態,端木善若的話她雖然聽得似懂非懂,但也明白幾分道理。端木善若的意思是這裡風水極佳,是作為墓穴的好地方。可是這又跟自己剛才問的問題有什麼關係?他是不是扯遠了?
端木善若又道:“其實這大堡山的作用還不止於此……”不止於此?羅敷更糊塗了。可以“成基業,安龍脈”不已經是極大的作用了嗎?一塊寶地,難道還能讓人長生不老不成?誰知端木善若道:“如果在此地挑選上好風水的位置,再配以星位陣法,小則令屍體千年不腐,大則讓人起死回生!”
羅敷驚詫地合不攏嘴,這,這也太誇張了吧?!連起死回生這樣的話都能信,那世間還有什麼是不能做到的?羅敷本是心事重重地來到這裡,突然被老爺子一句話搞得啼笑皆非起來。
端木善若一看羅敷如此表情,仰天長笑:“哈哈,看來敷兒是不信啊。”羅敷忙道:“敷兒不是不信,是不懂,不懂則不好多言。只是敷兒不明白,方才師伯將的這些與我剛才問你的問題有何聯絡?”
端木善若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何會去長安見你,為你賜卦嗎?”羅敷點點頭。端木善若道:“其實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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