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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仰頭飲盡。羅敷放輕聲道:“放蕩也好,清高也好,敷兒是贏了姐姐不是嗎?”說完有意無意地看向樊崇。如今在赤眉她才是被他承認的未來妻子,而她月如風又算什麼?
看著樊崇,想起剛才他的一番話,月如風恨得眼睛發紅。她辛辛苦苦跟他千山萬水,最好他竟然宣告天下要娶一個自己的仇人!月如風終於爆發,起身,伸手就像羅敷臉上摑去,口中罵道:“你這賤人好不要臉!”
“啪”的一聲,耳光落到羅敷臉上,如此清脆響亮,在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頭張望。羅敷不怒反笑,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細微聲音對月如風道:“姐姐,你中計了。”話畢,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不動彈。
樊崇被這突然的一幕吸引住目光,正不知發生了何事,突然見羅敷栽倒於地,忙上前將她抱起。樊崇:“敷兒,敷兒!”幾聲呼喚不見羅敷絲毫反應。樊崇抬頭問曰:“怎麼回事?”有在月如風附近的將士見樊崇如此緊張羅敷,只怕與自己牽扯上關係,都道:“屬下只見秦小姐前來敬酒。”“方才秦小姐正與月小姐攀談。”“月小姐對秦小姐掌摑,然後秦小姐就摔倒了。”……
樊崇惡狠狠地去看月如風:“你乾的好事!”月如風驚詫萬分:“不是我,這……這是那賤人的詭計!”樊崇哪裡還會理會月如風的說辭,道:“將此人拿下!”又對近前的盧風揚道:“請盧先生快為敷兒診治!”
盧風揚上前,接過羅敷的脈相,草草把完,道:“快將她抬入帳內。”樊崇也不用她人,將羅敷橫抱起來,快步向帳內走去。
盧風揚令將羅敷放平,細細分開她的頭髮仔細尋找。樊崇:“先生這是……”盧風揚不答。過了一會,盧風揚手中突然多了一支銀針,細如牛毛。他將銀針遞與樊崇道:“正是此物讓秦小姐突然昏迷。”
樊崇拿起銀針仔細端詳,問曰:“此是何物?”盧風揚道:“無影針。此物是夜氏門下東方齡的暗器,犬子在夜府時,他說過只有月小姐曾向東方齡求教過此針的用法……”這話再明瞭不過,是想將羅敷昏迷的責任引到月如風身上。
樊崇大驚:“果真是她!來人,將月如風這歹毒女人給我綁過來!”一面發號施令,一面詢問盧風揚:“中了這針可還有救?”
盧風揚暗自搖頭:“老夫暫時並無解救之法。”樊崇急曰:“連盧先生都沒有解救的法子!難道就讓敷兒如此昏迷下去?”
此刻月如風被帶上來,樊崇憤怒地衝過去,對著她便是兩個耳光,只打得月如風唇角滲出了血絲。樊崇:“你這個陰毒的女人!先是害自己的丈夫,現在連敷兒這樣的女子你都不放過!她對你一再隱忍,你如何能下得了毒手!快說如何能讓敷兒醒來,否則我殺了你!”
月如風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樊崇,直恨得眼紅,罵道:“這個賤人死活與我何干?!如果不是你,我怎會背叛夜聽潮?你憑什麼罵我?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你才是最無恥的小人!”樊崇被罵得憤怒,又見羅敷無法醒來心內焦急萬分,對下人道:“給我打!直打到她說出救治之法為止!”四人上前將月如風摁倒抓緊了,另有一人舉起軍棍毫不含糊地打在月如風身上。
月如風本是較弱無比的身子,哪經得起這個?板子剛剛落在身上,口中已大罵不止:“樊崇你個下賤胚子,如果不是我月如風,你還只是夜氏手下的一條狗!你竟敢打老孃,你不得好死!……”口中汙穢之語不斷,令人無法入耳。月如風見站在一旁的盧風揚,道:“盧先生,快替我殺了樊崇小兒!”
盧風揚見屁股已然有血跡開始滲出的月如風,眼中絲毫沒有同情之意,冷冷笑道:“月小姐,你還是從實道與將軍聽到底你的無影針上所淬何毒?為何小小一根針竟讓秦小姐昏迷不醒?你如果不說,別說老夫,任誰也救不了你的。”
月如風聽得瞠目結舌,先是不敢置信,然後痛徹心扉:“什麼無影針?盧風揚老兒,你汙衊我!我月如風待你不薄,你竟然見死不救!盧風揚,你個老不死的!”
盧風揚輕笑:“小姐何故嘴硬?做便做了。天下間誰不知唯有你恨秦姑娘最甚,而且無影針除了東方齡,只有你學過。東方齡不在此,不是你更是何人?”
樊崇道:“看來你還不知死,給我加大力道!”說話間月如風已被打了三四十軍棍,屁股早已一片殷紅。起先還罵樊崇無情,盧風揚無義,漸漸也就沒了聲音了。下人回道:“大人,她昏死過去了!”
樊崇心中煩悶,眼中只有昏迷的羅敷,哪還顧得上月如風,怒道:“拖下去!”殷切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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