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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張學良再次充當了蔣介石的替罪羊。 回到臥室,張學良伏枕大哭。三年後,張學良在西安對人說了他當時的心情:由於全國人民抗日,中央軍也北上參戰,他非常興奮,以為蔣介石要決心抗日了。“哪知保定見蔣委員長,不談抗戰,反而逼我下臺,所有以前的熱情支援,不過是誘我上圈套,好逼我下臺。這是日、蔣合演的把戲而已!”“有誰較為善良,或者讓人稍微喘口氣呢?毒害是一樣的,如果定要加以區別,那就是蛇比虎更狠。因此,我回到車廂,就悶倒在我的床上,號啕大哭。” 3月9日,張學良回到北平,對一親信說:“中日問題,蔣先生以和為主,還不知道演變到什麼地步。人罵我不抵抗,我也不辯。但是下野後,天知道我這不抵抗的罪名要背到哪天呢?”並要對方給他查出林肯說的三句話:“你可欺騙全體人民於一時,或欺騙部分人民於永久,但不能欺騙全體人民於永久。”看來,張學良總算對蔣介石有了一點了解,可惜,遠遠不夠。 3月11日,張學良通電下野。4月,被罷官出國。出國前,他先到上海戒毒。張學良大約從1925年開始吸鴉片,後因庸醫用嗎啡戒鴉片,以致毒癮更深。經過兩次挫折,張學良深知不戒毒,不僅無法復仇雪恥,並將中毒而死。因此,為戒毒,他把手槍放在床邊,並命令左右侍從:“無論我如何痛苦呼喊,你們也不準給我打針,誰要是膽敢走近我的床頭,我就立即一槍把他打死。”大約經過半個月的艱苦努力,張學良終於戒除了這多年的惡嗜。戒毒不僅使張學良身體健康,也使他的政治生命有了轉機。 1933年4月10日,張學良一行從上海出發赴歐洲考察。他先到西歐,著重瞭解德、意法西斯的一套辦法。他也打算去蘇聯瞭解社會主義國家的情況,但因“中東路事件”的影響,蘇聯拒絕他入境。 1934年1月,蔣介石將張學良從國外召回,令其指揮東北軍參加第五次“圍剿”中央紅軍的行動。 本來,張學良這次回國只是一心想抗日,不想參加任何內戰,正如他的《自述》所說:“歸國當時之志願:一本想為一超脫軍人,不再統率東北軍,為私情所累和他們保持超然關係,以備將來抗日也。二不希望參與任何國內戰爭。”東北軍的許多高階將領也反對東北軍參加內戰,不同意張學良充當打內戰的司令。但是,張學良回國後結合從歐洲得來的一些體會,思想卻發生了變化。張學良認為:“日寇侵略野心很大,我們國家正處在危急存亡時刻。日寇為什麼敢於大膽地侵略中國呢?就是因為中國不統一,要統一就必須大家都擁護國民政府,擁護蔣委員長。我在德國作了考察,他們就是由於全國有嚴密的組織,有大家擁護的領袖,所以才富強起來的。我們中國也要走這條道路才能富強,才能抵抗日寇的侵略。”他還認為,儘管有人批評蔣介石“為人私慾過重,缺乏忠誠,不足以為民族復興的領袖”,“但環顧當前人物,在政治上、軍事上真能領導全域性者,除蔣先生外又有何人”?因此,張學良決定繼續擁護蔣介石為領袖,容許他有個試驗的機會。出於這一思想,張學良對蔣介石“攘外必先安內”的反動政策也就全盤接受。他對部下說:“現在外有強敵入侵,內有共產黨搗亂,要求國家真正統一,必須先消滅共產黨,委員長的先安內而後攘外的政策是絕對正確的,我們為挽救國家危難,收復失地,只有擁護委員長,貫徹委員長的國策。”  
張學良小傳(5)
1934年2月,張學良出任鄂豫皖三省“剿匪”副總司令,代行總司令職務,駐節武昌。他從東北軍抽調了八十多個團的兵力,圍剿鄂豫皖根據地。可是,他們被徐海東領導的紅25軍打得落花流水,圍剿計劃失敗。1934年底,紅25軍向陝北進行戰略轉移,蔣介石電令張學良繼續圍剿紅軍,否則以“縱匪抗令論罪”。1935年2月,蔣介石撤消鄂豫皖三省“剿匪”司令部,成立軍事委員會武昌行營,張學良任主任。4月2日,國民政府授張學良為一級陸軍上將。從7月起,張學良經常來往於武昌與西安之間,進行圍剿紅軍的準備工作。10月,蔣介石任命張學良為西北“剿匪”總司令部副司令,並代理總司令職務。 最初,張學良和東北軍對進攻革命根據地還是很賣力的,指望透過圍剿的勝利取得蔣介石的信任,從而擴充勢力,以便有朝一日打回東北老家。1935年9月,張學良指揮10萬之眾,向陝甘革命根據地發起第三次圍剿,結果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內,東北軍被人數和裝備遠遠遜於他們的紅軍打得落花流水,損失了兩個半師的兵力,兩名師長陣亡,兩個師參謀長、六個團長非死即俘。這樣慘重的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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