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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形同廢人。倘若你的手下連一個廢人都抓不回來,到那時也只有老夫親自出馬了,嘿嘿,嘿嘿。”
這段天綢一直未把武文決的一眾手下放在眼裡,總是用言語譏刺。段天綢又道:“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勞師動眾,帶了這麼多人前來捉拿,令人可發一笑。”武文決心裡明白,這段天綢不但未把自己的一眾手下放在眼裡,便連自己他也未曾瞧在眼中。武文決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惱怒,但更多的是對段天綢的蔑視,心道:“枉你活了這麼一把年紀,卻是如此狂妄自大,當真可笑。”口中說道:“我的這些手下若是能幹,我也不必請段老爺子的大駕出馬了。到時還望段老爺子全力以赴,在下感激不盡。”段天綢笑道:“好說好說,所謂那人錢財,與人消災。若是不能將那小子活捉,老夫分文不取。”武文決微微一笑道:“老爺子一條鏈子銀斧,罕逢敵手,區區一個柳白雪,定然手到擒來。”
船艙之外忽然傳來幾聲慘呼,那慘呼聲由幾個人同時發出來,淒厲異常。慘呼聲響起即止,隱沒在細雨聲中。武文決面色一變,飛身開啟艙門,之後連退幾步,向艙門之外望去。段天綢倒是沉得住氣,坐在椅上紋絲未動,將手裡提起的茶壺放回桌上,回首抓住腰間的鏈子銀斧,眼睛也向艙外看去。
只見艙門之外的幾個把守、巡船之人橫屍就地,甲板上灑滿鮮血,被雨水衝得淡了。武文決剛剛開啟艙門,艙門外面飛進一件東西。武文決不敢伸手去接,伸手勾起身邊一把椅子,向艙外飛進來的東西撞去。那拋進來的東西和椅子撞個正著,椅子四腳落在地上,那東西卻正好落在椅子之上。武文決和段天綢向落在椅子上東西看去,雙雙吃了一驚,只見那東西乃是一顆人頭,滿臉慘白,臉上一條刀疤,正是早晨領隊探島的杜*。
只聽艙外一個冰冷的聲音沉聲道:“裡面的人出來!”段天綢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飛身竄出艙外。武文決跟著段天綢之後出了艙門,來到船艙之外。
只見甲板一個頭上戴著破爛草帽的青年,一身黑衣,漆黑的頭髮遮住半張臉孔,手裡拿著一把斬馬刀,在甲板上走來走去。武文決見這人正是柳白雪,饒是他一聲經歷無數風浪,此時面對柳白雪,也不禁心裡發憷。但他表面上絲毫不動聲色,用潔白手帕捂住嘴巴,輕輕的咳嗽幾聲。柳白雪在甲板上停止腳步,站定身子,目光落在武文決臉上,冷冷道:“武文決,來到我的孤島之上,這是你自尋死路。這座孤島四面臨海,你帶人到島上來追殺於我,當真是不智之至。我便叫你有來無回。”武文決將手裡的手帕輕輕揣進懷裡,細雨落在他的額頭之上,忽然哈哈大笑,道:“若是沒有把握,我又怎會來到這裡殺你?段老爺子,就看你的了。”
段天綢卻道:“我收了你的銀子,理應為你完成託付。但是這小子當真有兩下子,中了我的‘斷腸軟骨散’還能如此生龍活虎,毫無中毒之象。看來老夫也不是他的對手。既然老夫明知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仍然和他拼命,實是不智之舉。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夫怎會明知不是對手,依然為你送死?你付我的銀子,我全部奉還。這次買賣,老夫不做了,你請自便。”
武文決臉上湧起一團青氣,隨即氣得煞白,道:“我早該想到,你是個出爾反爾,頑囂反覆的小人,枉我信你一場!”段天綢笑道:“江湖便是如此,不至威脅性命和利益的事情還是可以做一做的。如今性命攸關,只有放棄利益。老夫明知不是這小子的敵手,為什麼還要為你拼命?”段天綢轉頭對柳白雪說道:“小夥子,你我本來無冤無仇,這次買賣老夫不幹了。你和武文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都與老夫無關。”
柳白雪對他們的對話,不理不睬,目光始終落在武文決的臉上,心道:“我柳家滅門血案,就有這人一份,家仇怎能不報?只是可憐武然然姑娘,居然有這樣一個多行不義的父親。武然然姑娘,你別怪我心狠手黑,我殺你父親,那是你父親咎由自取。”想到這裡,斬馬刀一刀劈向武文決。
武文決身子一閃,他外號“捕風捉影”,輕身功夫當真非同小可,柳白雪這一刀當即劈空。柳白雪第二刀砍出,武文決仍是閃躲。如此柳白雪連斬五刀,武文決只是閃躲,也不抽出兵刃,更不還招。柳白雪喝道:“你不是想要置我於死地麼?怎麼此時卻一味閃躲,怎麼不來拼個死活!”武文決不發一語,身形一翻,倒縱回到船艙裡面。柳白雪雙眉豎起,他並不追進艙中,而是在甲板上喝道:“臨陣脫逃,算什麼英雄好漢?我便守在這裡,不信你永遠出來!”
段天綢站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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