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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春瞟了他一眼,道:“那就更未必了。”
郝果子眼巴巴地看著他,等他抖露些盧鎮學不良的看法,木春卻不接下去了。
陶墨猶豫了下,又對郝果子道:“總之,你都改了吧。”
“都?”郝果子愣愣道,“還有誰?”
陶墨把頭埋在飯碗裡沒說。
郝果子恍然,“你說顧射?”
陶墨吃飯的動作一頓,隨即嗆起來。
郝果子坐在陶墨的對面,只好瞪坐在一旁仍自顧自吃飯的木春道:“你快拍拍少爺啊。”
木春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伸出手,輕輕拍了兩下陶墨的背。
郝果子看得發急,正要親自衝過去,陶墨卻停下來了。
“少爺,你沒事吧?”郝果子緊張地看著他。
陶墨嗆得滿臉通紅,卻強作鎮定地揮了揮筷子,“繼續吃飯吧。”
“……哦。”
本來在談陽縣,這種婚約糾紛的案子是很少會告上縣衙的,找個訟師在其中調解要比上縣衙要快得多。但是那梁家似乎鐵了心,這頭剛被崔炯勸回去,那頭就將狀紙遞上了縣衙。
金師爺拿著狀紙去找陶墨,看是否接下。
陶墨正在與兵房經承商量徵兵之事,木春旁聽,面沉如水。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新幕僚,金師爺保留態度。有一點他倒是與盧鎮學的意見一致,那便是看木春的氣度怎麼都不像是屈居縣衙做師爺之人。
兵房經承看金師爺進來,便匆匆告退了。
陶墨問道:“何事?”
金師爺將狀紙遞給他,“梁家狀告邱家毀諾,一女兩嫁。”
陶墨看看密密麻麻的字,又看看金師爺,道:“狀紙上寫了什麼?”
金師爺道:“概括起來,便是這兩句了。”
木春聞言接過狀紙,瞄了兩眼,道:“金師爺所言甚是。”
陶墨道:“那我們何時上堂?”
金師爺道:“大人要接下這狀紙?”
陶墨疑惑道:“為何不接?”
金師爺見木春看他,便道:“我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木春又漫不經心道:“我看這狀紙上的落款,好似是盧鎮學。”
陶墨一愣,“盧鎮學?”
金師爺這才記起自己漏說了這一項,為了亡羊補牢,忙將盧鎮學乃是本縣出名的訟師,家世背景如何如何統統述說了一遍。
木春笑道:“這位盧公子真是好本事。昨日才得到訊息,今日便接了生意。”
金師爺道:“只是不知邱家又會請誰出馬了。”他雖是這麼說,心中卻篤定出馬的定然是一錘先生的門生,不提佟老爺和一錘先生的關係,便是盧鎮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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