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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我進京,她連親都不願意,更別說主動。。。。。。”驚覺自己說了些什麼,柳言兮連忙閉了嘴,那羞人的話兒始終沒有出唇。
這下,綵衣驚了,按道理,陳季雲不可能不主動啊,柳言兮進京怎麼也快三個月了。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沒有說清楚啊!這樣長期下去要出事的。”綵衣微微皺起眉來。
柳言兮聞言微微一嘆,還不是進京前那晚沒有依了那人的意嗎?自那陳季雲當真就沒有再碰過她了,她心中也清楚,夫妻之間長久不行房感情要淡了的,可她總不能主動對陳季雲說行房的事情吧!
“綵衣,你不要擔心,我們先學戲吧!”柳言兮說罷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今晚她打算給陳季雲唱一段,與陳季雲多了共同語言應該慢慢會好的。
那廂,陳季雲急瘋了,蘇府上下尋個遍也不見柳言兮身影。
“季雲,先別急,言兮她每日黃昏都出去一會的。”蘇夫人走上前微微一嘆,“把絮兒給我來抱,你看,絮兒在她娘身邊的時候,整天樂呵呵的,你倒好,愣是給弄哭了。跟你蘇兄一樣,都不會哄孩子,我們女人容易嗎?十月懷胎,歷經辛苦才生下孩子,你們男人倒好,生下來連哄都不會哄,要你們男人有什麼用!”
陳季雲聞言張了張嘴,看了眼怎麼哭都哭不累的女兒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了,好了,季雲已經很心焦了,夫人你就不要再說了。”蘇謙說著瞧了眼哭的可憐兮兮的絮兒道:“再說,也不是季雲不哄啊,季雲哄了小絮兒不聽,有啥辦法?女兒離不開的是娘又不是爹,找到弟妹,小絮兒就不會哭了。”
“什麼話?”蘇夫人看向蘇謙道:“我們女人生孩子,你們男人就不能哄孩子了?你連個孩子都哄不好,你還大學士,你就是草包。”
“老爺,夫人,陳公子。”一丫鬟氣喘吁吁的往了過來,喘息道:“陳公子,尊,尊夫人回來了。”
陳季雲一聽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看向蘇夫人道:“嫂夫人,娘子她回來,絮兒給我吧。”
“嗯!嗚嗚~”小絮兒抽泣幾聲,便趴在陳季雲的肩上,一雙小眼可憐兮兮的。
“趕快回去吧。”蘇夫人催促道。
“誒。”陳季雲應著忙抱著女兒往小院而去,一路上輕聲哄著:“不哭,孃親回來了,絮兒不哭,乖。”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感覺最近幾章一直都在虐的路上啊,我想想啊,大概再有四五章,就迎來了大虐,大虐過後感情重生,美美的生活便要開始了。。。怎樣,我是親媽沒有錯把!
第一百零七章
獨坐黃昏誰是伴;紫薇花對紫薇郎。日落西山之際;蘇府上下燃起了燈籠;昏黃的燈光下;唯有陳季雲和絮兒相依為伴。夜風時時的颳著;涼風下陳季雲抱著女兒在微弱的燈光下一步一步往小院而去。
“嗚嗚~”孤獨的夜晚下小絮兒的哭聲不停,一見孃親,便癟著小嘴伸著小胳膊求抱。
柳言兮見狀,連忙將女兒抱了過來;看向陳季雲道:“絮兒怎麼了?”
“你不聲不響便出去了;她瞧不見你;大概急哭了吧。”陳季雲說著坐到書案前嘆道:“下次出去能不能說一聲?害的老蘇將府中大半家丁派出尋你。”
“你出去的時候;你跟我說了嗎?”柳言兮抱著女兒看向陳季雲;見其耳鬢的傷口還沒有好全便道:“下次出去我會提前說的;你傷口還沒好利索便把砂帶去了,是不想好了?”
陳季雲聞言抬手碰了碰傷口,疼的微微皺起眉來道:“今天是寄文大喜之日,我總不能戴著白砂帶去吧,那樣多不吉利?”
柳言兮正翻著藥瓶子,聽見這話不由的大吃一驚,忙問道:“寄文成親了?娶的是哪家千金?”
“什麼千金,娶的是茗雨巷,杏雨閣的花魁娘子。”陳季雲說到這個身份便嘆了口氣,這樣的身份對何寄文來說大大不利。
“煙花女子?你師父不是說寄文的婚事很重要,要十分謹慎嗎?怎麼就隨便娶了個煙花女子為妻?你也不勸著點。”柳言兮抱著女兒拿著藥走到書案旁邊。
陳季雲聞言嘆道:“此事哪裡是人勸的了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抱著絮兒,我給你上藥。”柳言兮說著便把絮兒放進陳季雲懷裡,纖纖細手輕輕的拿著藥瓶往陳季雲耳鬢處撒藥,“疼嗎?”
“不疼!”陳季雲搖了搖頭,想起那雙鞋子的事便問道:“對了,那雙大公雞的鞋子,娘子你放到何處了?”
柳言兮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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